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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约二十三岁,她有点像我,她也是我的最强的对手,可是我警告你,千万不要用强的手段,那是自取其辱。”“你连一位对手都没有见过?”“这是我最大失败了,王中王和大神教主都以他们这两个宝贝女作为最大依靠,现在这两个女子已出来了,你与她们的遭遇随时可能发生,现在是你真正运用风流的时候了!”“我……”“别考虑我,我对你永远不会变心的,你练的至阳功夫也非那样不可,否则你将来无法双修。”说完向白姑姑道:“我们走!”“星星jiejie,我往哪里去?”“别留恋我,你要去哪里就去那里吧!反正我希望你早点遭遇那两个神秘女子。”东风真舍不得她离去,现在只有眼睁睁的目送了。他呆了半天,天也发亮了,只见他懒洋洋的往山下溜去,他对星星真是情有独钟。经过开封城,他的酒瘾都不发作了,只在馆子吃了一顿饭就走。去嵩山,对他真没有兴趣,但一想到那两个神秘女郎也有可能去的时候,于是放开脚步了。嵩山的范围太大,明知已有江湖人早已到达,然而东风竟是一个也见不到。中午都快要到了,这时他无意中走进一座深谷,才到谷底,耳中即传进几声惨叫。“关我什么事?”他自言自语。又是一声惨叫。“啊!屠杀!”他坐不住了,急急循声奔去。“冰丝jiejie!”他看到一个女子刚刚挥剑完成第三个尸体,一看似是冰丝郡主,立即大叫。叫声和人一齐到,那女子轻移身子,举手又要挥,这次对东风而来,但她一触东风眼神,那本煞气重重的如霜粉面,立即一闪而隐收剑,微笑:“你喊谁呀?”“啊!对不起,我认错了。”他一看对方艳丽无比的容貌,马上就想到冰丝,想到冰丝就想到大神教神秘女郎尤天芝了。“喂!我不像你jiejie?”“太像了,不过你的年纪小一点,不过这是我的观察。”“说的好,那个jiejie是亲jiejie?还是情jiejie?”东风摇头道:“都不是,只是几次见面之谊,对了姑娘杀的是什么人?”“我管他是什么人,他们嘴巴不干净,眼光有邪念就杀。”“呀!我也是这样看你……”“咯咯,眼神射出来的光芒,种类太多了,有邪神,有恨神,有鄙视神,有骄傲神,哎呀!太多太多,你的眼神却含两种。”“两种?”“是啊!有惊艳神,有惊奇神,我喜欢你的惊艳神。”“吁!”东风故意长吁一口气:“你真美!”“出自内心的话?”“要不然我可以不说对不对?”女郎微微一想,忽然嫣然一笑:“我叫……我叫……天芝,你呢?”“东风!”“哎呀!花花公子!”“哈哈,好事不出门,臭事传千里!”“你说你的字号臭?”“本来就不好!”“不!你这花花公子,不是一般的花花公子。”“有何区别?”“一般花花公子见色就流口水,眼神射邪光,心中一定起邪念,为了达到他的邪念,他不管对方女子爱他不爱,他就施展下流手段,软硬兼施,再不然动之以金钱或暴力。你不同,遇上再美的女子,你都处之泰然,除非那美女主动投怀送抱,而你只有以理相处。”“哈哈,姑娘把我说成情圣啦!”“对,在我未见到你之前,我就把你视为情圣!”一顿:“你为何不采取主动,天下美女都爱你啊,你采取主动,谁会抗拒?”“心在人家身上,我怎么知道她爱我,有些表面言语温柔,巧笑情兮,假使你以为她对你有意有爱,而采取主动,只怕得到回答连那点好感都没了。”“有道理,有道理!咯咯,我现在告诉你好了,我一见你就有好感,再见你好感更深,现在听到你的谈吐,我真的爱上你了,你该采取主动了。”“危险!”东风从心里提出警告,他正气的道:“爱有深有浅,有短暂有长久,我打个比方,你现在折一朵花,它很美,你爱它,拿到鼻边一嗅,如果是香的,你会拿久一点,假如那花不香反而臭,你一定会毫不留情的顺手一甩啦!你爱我,我就采取主动搂你抱你,甚至毛手毛脚,我怕会变成那朵臭花都不如啦,也许我将和地上三位死朋友一样了。”“哈哈哈……”尤天芝大笑不已,她是真乐了:“喂!你对男女之间的交往有何学问?”东风陪她大笑,笑着说:“我谈不上什么学问,不过我把它分成四个阶段,每一阶段都有一句词儿。”“那就请教,第一段词儿呢?”“含苞初尝春心露!”“咯咯,接吻!”“那也要到相当程度才行!”东风补充一句。“第二阶段?”“蝶舞蜂独探密处!女人为蝶,男人为蜂。”“我懂,我懂!那是相互摸索,按揉,那是一种自然的挑逗!第三阶段?”“两情相悦共枕眠!”“第四阶段?”“我不好讲!”“我要你说嘛,你怕什么?”“好,那就是颠鸾倒凤入梦乡。”“啊啊啊……”天芝乐得鼓掌大笑:“哎呀!难怪你是情圣,尽得其中之妙啊……”“我从姑娘的无邪眼神里看出,姑娘尚在待字二期,豪放开朗。”天芝猛扑而上,抱住东风狂吻狂亲,好似爱到极点。“阿芝!”东风发出亲昵的声音:“当心,嵩山已有江湖人云集啊!”“我管谁呀!今后你管我,我管天下人!”好大的口气。东风似知尚未到达某种情况,但他不能不迎合,留下分寸,只紧紧搂住。天芝的克制力奇高,似知自己到某种程度,心中一惊,立即松手笑道:“我这是第一次抱男人,也给男人抱,阿风,陪我走走如何?”“我没有事,你要去哪里?”“我在熊耳山有个临时住处,我们不走大路。”“好!大路人多嘴杂,我也好走山路。”天芝太高兴了,她大胆的拉着东风,笑语如珠,她那柔如凝脂,细如春笋的指头,握得东风好舒服。很快的离开嵩山,不久进入荒径,这时只听天芝哼哼哼的:“含苞初尝春心露,舞蝶蜂独探密处,两情相悦共枕眠,颠鸾倒凤入梦乡……吁!何谓颠鸾倒凤呀?”“我不说,一下子也说不清,只有意会,不可言传。”“啊,你这花花公子其实并不花呀!我是一个处女中算是自认很大胆了,你还是守分守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