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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质上她并不是我欣赏爱慕的类型,所以最终还是没跟她结婚。后来又跟一个大官的女儿恋爱,一个单纯程度跟年龄不相配的女孩子,开始觉得她很可爱,但是后来就腻味了。跟最后这个分手引起了轩然大波,几乎影响了我前途,但是当一个男人实在不想跟一个女人生活的时候,说什么也没有用。”孟达叹了口气:“跟最后一个分手后,我2年都没跟任何女人交往,精神和rou体都彻底禁欲了。然后我妻子……她是我中学同学,高中没毕业就被家里送到美国去了……回国时来我家看我,我们有10多年没见了。那天晚上我开着车带她在北京城瞎逛,然后把她送到家门口,她正要进去的时候,我忽然喊住了她。我说‘陈敏,请等一下。’她转过身来,看着我。我很严肃,说‘我们结婚吧。’她知道我不是开玩笑,就点了点头。一个月后我们就举行了婚礼,她为了我辞去美国的工作回国。这桩婚姻是纯理智的选择,我们两人无论家庭背景还是个人条件都完全匹配,新婚的日子我们也曾经如胶似漆过,但是两年后,我们就签了legalseparatedot(法律分居。美国的一种正式法律文件,签下后表示夫妻间除夫妻名义外所有的权利义务都解除),一直分居到现在。”“为什么?是性格不合么?”陆佩瑶问。“种种原因,主要是性格上的差异和生活习惯上的不吻合,她十几岁就出国了,整个青春期和青年时代都在美国度过,思维方式和生活习惯都已经完全西化。她很优秀,我总是被白领丽人气质的女人所吸引,我喜欢既美丽又出色的女人,所以我娶了她。婚前没有相处过,婚后不久就发现两人难以沟通,也无法磨合。”“但是纯理智的结合也有好处,理智的婚姻带来理智的后果。她在美国就有过短暂婚史,她是美式思维,并不刻意要维持婚姻。但是她体谅我的处境,并不要求跟我离婚,有时为了照顾我的体面,还回来陪我出席某些场合,我非常感谢她。当然部分原因也是因为我们有孩子,她又没遇到其他合适的男人。她这些年单独带着儿子在香港工作生活,有男友,我不知道一直是同一个男人还是有换。”孟达摇摇头,“哎,大家都不容易。人没有稳定的伴侣,就会有众多的临时性伴侣,既把自己弄得很放荡,又把自己弄得很饥渴。”孟达看看陆佩瑶,“但是,瑶瑶,你还年轻,你有更好的选择。如果你跟江涛结婚,很可能你自己就会出轨。”陆佩瑶一呆,这个问题她过去从没想到过:“嗯,孟达,你说得对,我有一颗易惑的心。”“人总是本能的追求幸福,精神和rou体上都想拥有。所以我一直都在游说你当我的情妇,想长久的把你留在我身边。”孟达微微一笑,爱怜的摸摸陆佩瑶的头发,“人都会自我调节,如果达不到理想状态,就会退而求其次,寻求直接的感观满足。但是rou体的焦灼解除后,精神的空虚就会倍增。瑶瑶,找一个真正能跟你水乳/交融的男人结婚,夫妻间的感情比空洞的道德约束力有效得多。”陆佩瑶轻轻说:“孟达,我听你的,跟江涛分手。至于在你身边么,在我没找到下个男朋友期间,你如果需要我,我马上就会出现在你面前。这样,跟当你情妇又有什么区别呢?”孟达一笑:“区别很大,你现在比鸟还自由,而且你又不会缺乏追求者。好了,我们不讨论这个问题了。我永远不会强迫你做你不愿意做的事情。”陆佩瑶苦笑:“人工作后,生活圈子狭窄,如果在自己同学,同事,朋友中遇不到什么人,就得靠别人介绍对象了。有唐明顺这么天天跟着我,我看我下个男友难找。”孟达思考:“你男友难找,是因为一般的男人你看不上。你喜欢challenge(挑战性),但是你又想要safety(安全感)。你喜欢的男人,王浩然,我,唐明顺,都很有挑战性,但是缺乏安全感,于是你折中的选择了江涛,应该说这个选择是理智的,但是你还是不满足。既然你想征服那种难搞定的男人,那就别抱怨幸福来得迟。”陆佩瑶抗议:“我没有不满足,我对他的条件很满意,但是我们性格上不合,如果再给我介绍一个条件像他这样的,但是能跟我合得来的,就好了。”孟达一笑:“现在网络上给像江涛这样的男人一个专门词汇,叫经济适用男,并且管适合当他们配偶的女孩叫做清汤挂面女。你真想找这样的男人,那就先想想自己是不是适合他们的女人吧。”陆佩瑶跟江涛分手了。多年后,陆佩瑶为奔父丧回到上海时,从胡烨那知道,江涛30岁就当上了研发部二级经理,高薪在手,前途似锦,并且早已娶妻生子,生活非常幸福。陆佩瑶知道自己一生错过很多幸福机会,但是从不后悔错过江涛,这世界上有一种幸福并不属于自己,如果非要强抓在手,这种幸福就会变成最大的不幸。人总是在慢慢的摸索中寻找自己的方向,同时又在寻找中迷失初衷。作者有话要说:☆、两个大帅哥陆佩瑶进投资处后,派给她的活是一个大项目,进出口公司老总张明端要新建一个大的棉纺厂,生产纱锭,产品全部发往香港,再从那里出口到海外。这个项目投资十分巨大,第一期贷款额度就超过一亿。陆佩瑶刚进投资部,按理说这样的项目落不到她手上,但是刘行泉去指示投资处处长,把陆佩瑶编进项目组里去。陆佩瑶这一年多的时间里一直在忙活这个项目,从可行性报告开始,到方案细化,一路跟下来,确实学了不少东西,但是心里却是越来越犯嘀咕。陆佩瑶背地里跟唐明顺说:“糖糖,你看这个项目,市府和轻工业部特批,我们行自己出的可行性报告,吹得个天花乱坠。”“有什么问题吗?”唐明顺非常有经济头脑而且擅长管理,但是具体业务方面没陆佩瑶熟。“没有,各个数据都很漂亮。”陆佩瑶摇摇头,停顿一下,小声说,“数据太干净漂亮了。所有的预测都是往高里走,原材料——棉花的价格预期上涨,纱锭的卖价也上涨,汇率微涨,几乎持平,这三个里面只要有一个预测不准,就会要么暴利要么崩溃。”“嗯,”唐明顺凑近了,跟陆佩瑶头并头一起仔细看,“风险很大。”“既难以预测,又不可控制。”陆佩瑶犹豫一下,小声说,“而且你看,汇率这页,大家都看涨,而且预测会暴涨,怎么报告上几乎走平?如果国内棉花涨涨价,汇率再暴涨一下,那纱锭在国际市场上就会没价格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