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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唇,拉过她的手放进自己内裤里。两人的舌头纠缠着。张剑用手搓捏着陆佩瑶的双乳,但是几下后就发现自己没什么感觉,就把手伸进她裙子里去,抚摸她的臀rou,但是女人的髋部丰满圆润跟男人的结实紧凑完全不同,陆佩瑶用手摸索张剑,还柔软的裹在毛发中。陆佩瑶用手指抓住,抚摸,搓揉,张剑尺寸变大了,但是相当软。陆佩瑶用指尖沿着囊袋轻柔的抚摸,指望能疏导血液流向海绵体,但是张剑好像反应寥寥。陆佩瑶又用手指抓住上下捋动,貌似好些了,但是还是不够硬,尺寸很大,但是东倒西歪。陆佩瑶一筹莫展,困惑不已,一个男人被这么刺激怎么还不能坚/挺。张剑又急又愧,手指不免加了力,女性那部位最是娇嫩,陆佩瑶有点被张剑弄疼了。陆佩瑶怕张剑气馁,不敢说,忍着。张剑觉察到了:“对不起,瑶瑶,我过去跟女人接触得少,不知道怎么挑逗,你能教我吗?”陆佩瑶柔情的抱紧了张剑:“好的,咱们慢慢来,今天不成功还有今后呢,我是你的。”陆佩瑶引导着张剑,告诉他自己的敏感点和用力的轻重,张剑用心的刺激着,一面温柔的吻着陆佩瑶,不久陆佩瑶就开始发抖了,抱住张剑的身体乱舔,双腿带着渴望缠住了张剑的腰。张剑有点发急,一面让将自己的rou体跟陆佩瑶的下/体直接接触摩擦,一面两手从反向伸下,抱住了陆佩瑶的臀,指尖在沿着股沟上下,但是摸的部位却与众不同。陆佩瑶大惊,赶紧握紧了张剑的手腕:“别,阿剑,我不是男人,不是那个地方。”“我知道,但是得让我先硬起来。瑶瑶,你能咬我乳/头吗?”“你的乳/头,怎么咬?好吧,我试试。”陆佩瑶努力在男人肌rou发达但是平坦的胸部咬他的rutou,不由暗暗叫苦,这活真不好干,弄的她自己欲望直线下降。“这么刺激不够,能舔舔我吗?”陆佩瑶苦笑:“张剑,你这个……刺过别的男人那里……”“我带套的,放心,我很清洁。而且我很久都没做了。”张剑性好专爱一人,从郑斌搬进来后,就不愿再跟别的男人发生关系,这半年多跟郑斌纠缠,弄得他自己苦不堪言。陆佩瑶尝试低下头去,但是还没碰到,就觉得反胃:“对不起,我做不到,我暂时有心理障碍,给我点时间慢慢克服好吗?”张剑搂住她:“好的,瑶瑶。我也需要点时间来习惯。”陆佩瑶吻他:“我们慢慢来,会合拍的,不管怎么说,今天是个良好的开端。只要我们努力,就能彼此拥有。”两人整好衣服,张剑将陆佩瑶送到楼下,两人拥吻,依依惜别。“明天我来接你下班,然后一起吃晚饭,吃完了跟你一起做题,然后咱们再接再厉。”“别,唐明顺会闹翻的。我们直接到吃饭的地方见好了。”张剑笑了起来:“这么怕他?还是怕我不成功,想继续把他当备胎。”陆佩瑶不笑了,认真的看着张剑:“我是因为对他死心了,才接受你。但是你的话很犀利,是我处理方式不对,我态度暧昧。这样,我明天就把事情告诉他,我对你的感情是严肃的,不管我们发展的结果如何,我都要光明正大的跟你开始。”作者有话要说:☆、求婚张剑回到自己家,郑斌正在整理行李,检查枪支:“我明天要去云南进货,这次进的量很大,还要进一批枪支弹药。这次严打刘炳全端掉了好几窝,抓了好几个老大,现在风头过了,散掉的那些人正在到处找投靠,我收了一些进来,扩充自己。躲过这劫的现在都急着占地盘,下个月的日子不轻松。每次严打一过,公安局那边庆功去了,我们这头就要黑吃黑……”张剑看着郑斌不语。“怎么了?”郑斌感觉张剑眼神似乎很伤感。张剑慢慢的把晚上的事说了出来:“我是认真的,我要跟她结婚,生儿育女,并且努力不找男人,对她忠诚。”“那挺好。”郑斌低下头,“那我搬走吧,回自己那住去。”“不,你那不安全。她暂时不会搬进来住,而且就算她来住,也有不止一间卧室。明年起她还要去美国读书两年,等她回来结婚时,我们肯定得另买别墅住。这里是高档小区,又在我的名下,公安局和黑帮都不太会找过来,你最好永远住这里。”郑斌看看他:“我继续住这,对你们两感情发展不好。我要搬走,明天就搬。而且我本来就打算搬走,下个月肯定不太平,我在这里,对你不安全。”“我才不怕呢。”“我怕,子弹不长眼,跟你在一起,就像我多长了个身体,还是个躲闪不灵光的身体。就这么定了。你也别在车里跟她乱搞了,多不方便。把她带回来,想怎么来就怎么来,怎么都比去酒店开房间强。”“那好吧,这样可以天天晚上都在一起,有更多的时间陪她复习英语。”张剑跟郑斌默默对视,忽然两人拥抱在一起,嘴唇自动合在了一处。张剑冲动得难以自己,一把把郑斌推到床上,然后扑上去就去撕扯郑斌的衣服。“别,别这样。你在陆佩瑶那里该干不干,跑我这发什么癫。”郑斌抗拒。“你明天就搬走了,她搬进来。我从此后天天晚上都跟她在一起了。”张剑一把将郑斌的衬衫撕开,在他身上乱舔乱咬。然后嘴唇一路往下。“别,住手。”郑斌想扞卫自己的裤子。但是张剑把头埋在他胯/下:“最后一夜。”郑斌手一松,张剑已经把他含进了嘴里。一会后,郑斌发出了压抑的呻/吟。张剑抬头看郑斌,眼睛里全身红丝:“过了今夜后我将属于一个女人,这最后一夜,干我吧,我渴望你太久了,请满足我的夙愿,就这一次。”张剑脱光自己的衣服,将整管的凡士林和一盒避孕套扔在郑斌面前:“你要我躺着,站着,还是跪着?”郑斌搞不清楚:“你想怎么样。”“我愿意跪在你脚下,向你表示我最卑微的臣服。”“那好吧。”但是郑斌刚开始,张剑就痛得浑身是汗,浑身发抖。“好像不行吧。你会受伤的。”郑斌担心。“继续。你是唯一能这么干我的男人。”郑斌苦笑:“你还是我唯一肯干的男人呢。”“天啊,你真紧。”郑斌嘀咕,感觉到张剑的肌rou纹理正在被自己撑开。郑斌终于全部挺进,张剑几乎痛得昏了过去。“比女人让你舒服么?”张剑强忍着剧痛问。郑斌其实觉得不如女人身体软软的,摸起来手感好,但是感情上,他跟张剑更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