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3
的一刻,严厉地盯著他说,「你以为我没此能力?」「你可以试下。」铁木得逞地说,「你成功了,便可以解脱,不用再受我此折磨与需索,但我怕你连刀也拿不了!」铁木笑得满邪恶的,伶反著手要把刀子拔出来,不料,「啊!」一下突如其来的猛击,彷佛要直插入她的心、剖开她的身体来了。「你……啊!不要,好痛,好痛!」她哭得哭叫起来,「不要,太入了,我要死……出来……求你……」「支持住,想杀我,你便要抵受著,不要死在我身下。」他不管她的泪与哀求,只管更疯狂的攻击,一声,「喀!」的嘶叫中,他感觉到身下的女人全身在抽搐,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也因他的侵入而痛苦,伶用身体里的自己把他狠狠地捏住,他有被此女体吸住、吞噬之感,这却叫他更兴奋得近乎疯狂,他刺得更不留力、更彻底。「神啊,请让我死掉,让我死啊!」她已分不清这是什麽程度的痛,她只知身心的肺腑都要被铁木刺穿了,也许,这跟死在木柱的刺穿型相差不大,她相信自己会这样死去了。「我就是你的神,你的主宰,你的一切,你是战神的女人,你是我的!」他猛攻进到她最深入的城池,满满地充寒了那空间,再也不肯离开,在她的耳边宣说,「这儿是我的领土,是我的圣地,只有我才可以来朝见神……一个只属於我的……女神。」「不。」她无力地抚著他的脸,低声说,「此地的,只是一个只属於你的--神女。」☆、38.礼物555,星期六、日,总是想懒一下,抱歉,迟了发文!丁香雨**********************************伶卷著身子累极地睡在铁木的怀中,他的心跳声有节奏地一下一下的敲进她的耳朵,她开始习惯此安眠曲,每到夜的尽头,两个倦透的身躯缠得不可分离,她抗拒痛楚,更抗拒被强暴,她却不抗拒依偎著他强大的身躯共寝到天明,他从不会爽过之後便溜,这是他唯一叫她得著一点安慰的对待。然而,这天却有点不寻常,他的心跳声混乱极了,呼吸很是急速,脸容也崩紧了,跟平常那甜睡如小男孩的模样相差远已,她不禁撑起身来把他细看,方惊异地发现,原来强悍如此的铁木也会受恶梦困扰。她真想知道他梦见什麽,有什麽会让此铁汉脸容也扭曲了?「铁木,是恶梦吧!头又在痛了?」她以指尖轻轻的揉著他额中央那倒三角纹章,它竟又在隐隐地起著变化,她愈发奇怪,每次此纹章时稳时现的,铁木便会一脸痛苦,此刻的他更是痛苦得冒出一头汗,叫她看见也为之难受,不觉为之著急,指尖更是用心地为他搓按额角的xue位,希望让他少一点痛楚。「这样好一点没?」也不管他是否听见,也不知按xue是否有帮助,她只一心一意地希望此寝边人舒服一点。伶细心的呵护著,铁木就似一头可怜的小狗依在她的怀里,时而为头痛而冒汗,时而却似小婴儿在梦中摸索面前的花蕾用力吮啜以攫取安全感。她一味默默无声地任他予取予求,彷佛任他在自己身上放肆就是如此的理所当然。「我究竟要如何是好,要恨你?要远远地逃避你?我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她轻抚那彷若襁褓中的孩子,看上去他是俊朗得无话可说,怎麽看也不似如此心狠手辣的恶魔,她忍不住在他睡梦里的耳边说,「可不可以丢弃那战神的意志,当个普普通通的男人?你依样可以是一个有为的大鹰君主,受人民爱戴,受妻子祟敬……」她恼恨自己竟然对此人存有如此的妄想,眼泪也赶著来耻笑自己了。她却愈发现自己已分不清跟铁木的关系,明明是应该恨他入骨的,她却就是做不到,那究竟是自己心太软,还是前生欠了他?「如果是我前生欠你的,我心甘承受。可是,若果我从无亏欠你,你又要如何偿我公道?」她的泪滴到再度陷入痛苦状况的铁木,她真盼望他会听见自己此刻的控诉与哭求,「伶不求什麽,我只想你好好的活得像个凡人,会爱,会怜悯,会珍惜情义……可以吗?」铁木的头痛得要炸开来了,一串串似是回忆又似是真实的事宜在梦里梦外呼唤他,叫他愈发弄不清虚实与真假,却是她在耳边传来的那一句--「好好的活得像个凡人,会爱,会怜悯」,真正正地触击著他的逆鳞了。「不可以。」他猛地睁开眼来,脑筋仍未清醒,也未记起弄清楚自己身在何地,却只知道有一个软软的身体跟自己贴在一起,他立即翻过身来把那人彻底的压制在身下,五指一扯一握便把一双纤细的素手锁在一起压在她头上,另一手即紧捏住她脆弱的天鹅颈项,势如不捏死她誓不休之状。伶一点没想到他睁眼便要杀人来了。伴君如伴虎,任谁也不会知道邪神将在那天玩腻了她这个不会讨他欢心的娼妇,她早有随时迎死的预备,此刻她也没打算挣扎求生,因为她刚才说的话似是已说进他耳朵了,所以他才生气。那却是她一直没勇气直说出来的话,现在他既已听见了,她也死得心安理得。「什麽爱,什麽怜悯,一派胡言的凡人女子!」铁木为此话而大大地生气,刚才在梦里也正因这些事而跟一个娘娘腔的混蛋在吵,可是,那人究竟是谁?他就是没法记起,唯一记起来的却是那种极度憎恶的感觉,他不由得大吼地质问被自己死死地压制在身下的美丽女子,「你是他的人?是他要你来扰乱我,趁我在半昏不醒的状态中打击我的战意,是不是?」伶不明就里,颈子似要即要被他硬生生捏断了,她才不用等气绝,冥神似已站在床边来了。她看著拥有自己此身体的男人,他脑海里的思路分明是仍然徘徊在梦境以至认不出自己是他的暖床玩偶来,这麽死掉也真够冤了,可是,她更想知道--「你此刻在纷乱中错杀了我,醒来之後,可会为伶流一点泪?」她却给自己一个否定的答案--「不会吧,你才不会记住一个用身体跟你交易的娼妇……可是,伶就是死了,也会带住对你的情感离去,不管我有多恨,却仍然有不能消弭的情,你是伶一生里唯一的男人,遗憾的只是我没有让你知道,其实我真的没有恨你……」只见这娇弱女子一双美目里尽是哀思,铁木混乱的脑海又浮起一串串跟此女子有关的记忆,他发现此女子不是敌人,却是一个一直受自己支配的棋子。他的意识开始从混乱的梦境里走回来,梦里那一场又一场的血战、一幕又一幕的杀戮叫他弄不清自己身在何处,他记起跟那娘娘腔无数次的争论,心里的怒火即又烧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