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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他们的儿子,大鹰才不会承认此入侵者!」水儿不能原谅柴耳的是非不分,「大鹰绝对会算清此帐!」「那麽,你真要算的,就跟我算好了,你未有能力跟我大哥算。」柴耳说的是真心话,这却让水儿心里更为痛恨了。「柴耳,你绝对是个不分对错的愚忠!如此的魔君,你也要效忠?你的聪明都去了哪?你的良知去了哪?」水儿咬牙愤恨地说。「水儿,你一生也杀不了他,那又何必?」柴耳无奈极了,「铁木不是你我所能理解的存在。」「那麽就让我代水儿跟邪神算帐好了。」狼牙把水儿所有的说话听进了,他知道只要了结邪神,水儿的心便会完全属於自己,这却不是易事,然而,目下的光境,邪神与巨龙正在恶战之中,就如水儿先前所预算的,他只要趁机给邪神加一刀而已。此事实在必行,更待何时?说时,只见铁木手持盾牌与神剑就在碎成两半的巨石之前争持,在旁的夏照则再次以双匕首试图攀越巨石,而火龙早已用火海把二人隔绝於任何支援之外,柴耳也只能眼看著乾急。与此同时,战楼处处传出石壁爆裂倒塌之声,如鬼爪般的裂纹不住地在新建筑上伸张,任谁也知道战楼随时有倒毁的可能,所有人本来的激烈混战也停了下来,一时之间,战戈之声绝了,却只有火龙如嘲笑的尖锐兽叫与烈火把城楼烧成脆石的咇卟之声,还有,那新生的未来王者的响亮哭声。「大鹰军民,先行退下城楼,快!」柴耳急了,却知道在战场之上退走的,绝对是可耻之行,於是,又说,「要尽速扑火!请与我军合作,先解燃眉之火。」鹰民兵总也接受了狼牙的训练,行动之快竟与炎军不相伯仲,然而,战楼已陆续倒塌,不少军民也在走避之中从楼阁堕下,能真正逃出此火楼的人,三千不足,身为将领的柴耳,水儿及狼牙却从未想过要离开楼顶半步,他们的心系於战楼的另一端,就只待步下都退去他们才能抛出所有冲向巨龙、解求大鹰之王。☆、53.遗憾的流星「隆!」又一声城楼塌下之声,这次却叫水儿急疯了。就在他们要奔向邪神与火龙对峙的战团,楼层突陷塌了一大遍,正正地断去三人往前的路,那就似是有一无形的大手硬要阻碍他们支援一样。「岂有此理!」水儿气得仰天大骂,「阿蒙神,你究竟想怎样,难道你就要看著我大鹰公主被火龙撕成碎片?枉我们一直都在敬奉你,岂有此理,真岂有此理!」「不会有事的,大哥一定会救出伶公主,我从未见过他如此紧张地保护一个人!」柴耳竟有感动与欣赏的时间,「你看啊,邪神终於学懂什麽是爱了!」「呸,谁希罕他爱?我家公主才不会跟他,一定不会!」水儿心里痛恨邪神如此苦待伶,然而,她却比任何人也更明白伶从很小的时候就爱著那麽一个不值得一看的铁木。「那人绝对应该死!」水儿不由分说,即挽起弓箭瞄准在战斗中的邪神,那正是难得的可消灭恶魔的机会。「不要!」柴耳慌忙扑上前,一手捏住刚从弦射出的箭,箭头没因此而被制止却直接穿过了他的掌心射向失去方向的夜空。「柴耳!」痛叫的人竟是水儿,手上的弓都甩在地,她扑上前即在衣角撕出一行布条为他包扎,那双盛怒的美目一下子竟涌出泪来,声音也柔弱得似是受伤了,说,「你怎麽了,为何要这样?那恶魔值得你如此忠心?为何?为何?」「我不单是为了一遍忠心,我更是为了你家主子啊,水儿!」柴耳看著为自己而急得哭了的水儿,心里有万般感动,却说,「你应该比任何人也清楚,伶公主一直在等待铁木改变,等待那如铁如木的战士学会爱,她一直在坚持,你怎麽可以毁去她的爱?」「那……」水儿被此话雷了,她竟然一直没理解到主子的心,她竟然一直在生气伶的受辱,却从没想过他们二人之间有真爱的可能,「我……从没想过,邪神,那恶魔怎会爱我家主子?没可能!」「你为何不相信?看!他现在不就在倾尽全力保护妻儿?他也许是学得太慢,但他终究是学到了,伶是等著了!」柴耳也忘了掌心的痛楚,他知道这是绝对重要的时刻,也不管狼牙正狠狠地瞪视而来,他要把握此机会。「我也一直在等候你,水儿,你知道吗?」柴耳用受伤的手把水儿抱入怀,另一手托起她的小下巴,深情如水般低声地说,「我在等你真正的选择,我在等你的心,也在等你明白真爱。」「真爱?」水儿突然的糊涂了,「我……我没有明白什麽是爱?」「爱不是可被利用的工具,爱与欲是两码子的事,我不介意你留恋狼牙的身体,但我不能容忍你们都误把那事当作爱。」柴耳这才望向狼牙,平静地说,「狼牙,如果你爱她,你就让她自由地选择吧!」「废话。她早就选择了,不是吗?」狼牙的大刀跟暴喝一起劈向水儿,他就知道只有那样才能击中可以轻易闪开的柴耳。「不要!」水儿惊叫,柴耳的手臂从她的背滑落,掉在地上。她痛得比自己的臂断了还要痛,喊说,「停手,狼牙,不许伤他!」「我才不会伤他,我只要杀了他!」狼牙吼叫,「没有他,你便不用选择,也不用天天在我的床上,把我错喊成他的名字!」「那麽,你应该很清楚她的心根本没有跟你走在一起,你只是她裙下的狗,她对你也只是主人对宠物的怜爱,那不是男女之间的真爱,你放手吧!」柴耳的忍耐也到极限了,「我不介意你夺了她的身体,我却不能让你把她纠缠得糊涂了,糊涂得把真爱都丢弃,你太自私了。」「闭嘴!你没资格说我自私。」狼牙的大刀继续攻向自小就对自己照顾有加的族兄,心里一直抑压住的怒火与怨气也要爆发出来了。他大骂的说,「我愿意为她干一切的事,我是最应该得到她的,你就只有摆出一张帅脸,满口仁爱,那天你不是一样跟我一起上她?你不是一样高兴吗?为何就不能继续下去?我不介意分一半给你,你却要独占全部,究竟谁自私?」「那只是欲,你仍然不明白?」柴耳其实早就後悔了,他痛恨狼牙把水儿的身体抢了,却也生气水儿如此利用她的胴体,然而,自己也不是一样屈服在yuhuo之下?他又可以说什麽?可是,那决不可再。「明白那麽多干什麽,开心就是了,你那麽多道理就去地狱说吧!」狼牙的大刀接连砍来,既快又狠,即使水儿拚命拉著,他的刀却依然狠绝,负伤的柴耳只得节节後退,却依然说教不断。「狼牙,勉强而来的、强抢回来的女人,始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