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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轻轻拍了拍她的手,“你今晚好好休息,等明天身子好一些,我会慢慢告诉你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事情,所以现在你要乖乖的闭上眼睛,好好休息。”夕亚知道,就算全世界的人都欺骗她,青龙也不会。她安心的点了点头,青龙便将她伸出的手臂重新放回被子里,小心的掖好後,才向浴室走去。一走进浴室,青龙就颓然无力的靠著墙壁,由著引力将沈重的身体一点点的拉向地面。仰著头,痴痴的望著头顶那些内嵌在天花板中的射灯,明明是很明亮的灯光,可还是怎麽也照不亮他那双幽暗的眸子。该怎麽做,他不想再继续伤害这个毫无任何防备的女孩了,可是他要怎麽开口对她说,说自己现在已经不是她从前认识的青龙了,说她现在之所以会变成这样子完全是因为他,说他其实已经背叛了自己的朋友,说他真正爱的人,其实不是她,而是那个一直躺在冰棺中的女子朱灵,这所有的所有,他该怎麽对她说?他闭了闭眼,当重新睁开时,眼中已没了犹豫了迷茫,他起身,接了一盆温水,拿了一条毛巾便重新回到床边。夕亚还没有睡,直到再次看到青龙出现,才吃力冲他笑了笑。青龙打湿了毛巾,然後擦拭著她额头上冒出的冷汗,“睡吧。”“嗯──”她点了点,慢慢的合眼。她也弄不清自己是什麽时候睡著的,只是那一夜,是她睡的最安稳的一夜,在梦中,她梦到了青龙牵著她的手,然後坐在一片望不见尽头的草原上,青龙温柔的亲吻著自己的额头,然後对她说了三个字。只是那三个字说的很低,也很模糊,她没有听清楚……(20鲜币)隐忧重重金色的阳光,将整座碧落公馆染上了一层淡淡的橘黄色,湛蓝的天空,万里无云,葱葱的绿茵,散发了阵阵香草的气息,沁人心脾。黑豹拉开了门,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回头看著浑身裹的跟个木乃伊似地勾陈,不由的嗤鼻笑道:“嘿嘿!臭钩子,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像什麽呀!”勾陈置若罔闻,他胸口翻江倒海的厉害,虽然这间公馆的主人已经给他治过伤了,可是麻醉的药效退去後,那股令人疼的头皮发麻的痛感又开始在血管中蔓延,现在,他连忍痛都辛苦的恨不得一头撞上墙,哪里还顾得上搭理那个没神经的男人。黑豹此时已经幻化成人形,他的个子很高,比勾陈还要高出将近半个脑袋,一头浓黑的长发顺著完美的肩背肌rou流泻而下,一直流到臀部以下,他浑身裹著一件裁剪得体的暗红色袍子,再衬上那张几乎比女人还要妩媚的俊脸,简直就是完美。“喂!怎麽不说话了,亏我还大老远的一路扛著你跑到这里,我真是怀疑,也不见你平常吃什麽东西,怎麽就这麽沈,到现在我这肩膀还酸酸的呢!”他说著,揉了揉肩膀,没好气的瞪著他,“哎!你哑巴了,说说话吧,要不然嘴会生锈的,事先告诉你啊,生锈了我可不管。”黑豹又瞅了瞅他,见他还是没有半点要说话的意思,终於长叹了口气,倚著门梁坐了下来,心神不宁的望著被茵茵的小草所包围著的枯井。“豹子,咱们主子身体怎麽样了?”过了几分锺,勾陈突然捂著胸口,艰难的用手撑著铺在地上的被褥坐了起来。黑豹一听,赶忙扭过脑袋,突然惊炸的从地上一跃而起,气呼呼的箭步冲到勾陈身前,指著他的鼻子就开始破口大骂,“死钩子,你不想活著,没听那个袍子男人说的话吗,他要是好好躺著,不许起来,快,给我躺下。”“我要去解决问题。”勾陈不悦的开口。“解决问题?解决什麽问题呀,你别找借口想溜出去,谢腾大人吩咐过了,要我好好看著你,不准你乱跑。”勾陈一听这话,立即咬牙切齿的白了他一眼,“我要去尿尿,听懂了没有,你这个白痴。”“尿?”黑豹足足在原地愣了有半分锺,随後脸刷的红了一片,舌头也开始打著旋儿抱怨道:“切,想尿尿就直说嘛,还说什麽解决问题,一个大男人家的,像个女人般绕著弯子说话,谁知道啊!”“白痴!”勾陈懒的再跟他说下去,作势就要起身,可无奈胸口的伤实在是痛的很,他不过是腰部微微用了下力,额头就立即涌出了冷汗,差点就喊出声来。站在旁边的黑豹有些幸灾乐祸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弯下身子挽住他的手臂,“看看,不行了吧!关键时候还是得我黑豹出马,来吧,我扶你起来。”勾陈听出了他话中的嘲讽,心里顿时积了一肚子气没处撒,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他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死活都不肯接受他的帮助,还怒道:“你给我滚在,滚的远远的,少在我眼前出现,碍眼。”黑豹知道勾陈的性子,他是从来都不愿接受别人的帮助的,尤其是来自他的帮助,肯定是刚才自己的那番话激怒了他,看他这张比臭鸡蛋还臭的脸,多半是气的不轻。“我说死钩子,你说我们在一起有多长时间了,”黑豹开始掐指算起来,“少说也有几百个年头了吧!你在别人面前逞强也就罢了,在我黑豹面前你逞哪门子的强啊!就你这烂脾气,哪个女人会看上你呀!你别闲我黑豹爱管闲事,在这方面,你还得多向我学学,别整天没事干就没完没了的鼓捣你那个破镰刀,把那些时间省下来,好好把你这烂脾气改改吧!”勾陈也不说话,依旧是坐在原地不动。“还坐著干什麽,不是想要去解决问题吗,告诉你,你要尿在这里可没人给你收拾。”勾陈咬了咬牙,十分不情愿的让黑豹扶著自己起来,朝门外走去。解决完问题後,勾陈没有直接回房中,而是在院子中的一个石凳上坐了下来,黑豹一直对他白眼睛,口里神神叨叨的说这死钩子真是嫌自己命太长了,受了这麽重的伤还硬要在外面晃,要不是顾虑到他的身子,早就一拳揍到他脸上了。“豹子,主子身体到底怎麽样了?”黑豹知道骂他也没用,因为那家夥的脸比城墙还要厚,於是也就将不再揪著让他回房里休息那个话题不放了。“不知道!”他摇了摇头,盯著脚下的小草,神色也变得凝重起来,“那天晚上我带你回来後,那个袍子男人就帮你看伤,然後我就又返回到了图书馆,可是那层楼的入口已经被堵得死死的,我想了各种法子都进不去,於是只能无功而返,可就在进公馆大门的时候,却看到有似乎有人躺在草丛里,走进一看,才看清是主子,正巧这个时候,那个叫梅子的女人也出现了,於是我们两个就把他抬进了房间,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