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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种大小的木箱子,散发著阵阵浓烈的霉腐味,刺鼻的很,地面由於潮湿到处都是小水潭,踩在上面发出了吧唧吧唧的声音。走了几步,他就朝左拐,径直的朝前面的那面墙壁走去。只是,前面已经没路了,他究竟想要做什麽?一道极低的好像微风拂过的声响落下後,就见他不慌不忙的抬起了右手,闭上双眼,嘴唇微微翕动,似是在默念著什麽,与此同时,右手也在不停地变幻著各种手势。突然间,冰冷的空气中立即出现了一团黑色的烟雾,渐渐地,那烟雾变幻成了一条长著尖牙吐著红信的毒蛇。“信也大人,有何吩咐?”那蛇开口说话,声音很细,像是女声。伊藤信也睁开眼睛,幽深的瞳仁仿佛比刚才还要冰冷凛冽,“里面那个人怎麽样了,醒了没有?”“刚醒没多久,现在正被银狐审问著,只是那家夥嘴硬的很,什麽都没有问出来。”“是吗?”伊藤信也漫不经心的反问了一句,有意思,他已经好久没有遇到过了。银狐的手段他最清楚,在那种连他都觉得森然残忍的酷刑下还能闭口不言,他还真的有些佩服他。可话又说回来,他究竟是何方神圣?那天,他接到父亲的命令,说是去城垣山附近的一处神社去找一个男人,当时他也没有被告知那男人的身高相貌,虽然他心里也是疑问重重,但是父亲的命令他又不能不听,於是就去了。当时见到那人时,他穿著一身异族的服装,正趴伏在通向神社的台阶上,信也估摸著父亲口中所指的应该就是这人,於是走了过去,细细一看,才发现那人嘴角残留著黑色的血迹,像是中毒极深的样子。居然让他带回去一个死人?想到这里,伊藤信也笑了笑,对那条毒蛇说,“你告诉银狐,让他想怎麽样就怎麽样,只要给我留口气在就行,还有,你去帮我调查一下他的身份,越详细越好,再帮我查查那一天他身边还有没有别地什麽人。”“是!属下明白!”那毒蛇顿了顿,眼珠子一转,又开口,“对了,信也大人,有句话,属下不知道该说不该说。”“说。”信也转身靠在了旁边凸起的一个箱子上,不知从哪变出一只香烟抽起来。漆黑的环境中顿时亮起了一个橘红色的亮点。“刚才,我们在那个人身上发现了一个印记。”毒蛇的口气带著淡淡地难以置信。信也的眼角微微向上一挑。“不知道您是否还记得,上一次我们潜入皇宫的藏书阁去查复活术的时候,无意间看到一本书,上面打开的那一页上正好画著一种很奇特的花,淡红色,花瓣呈半叶状,如果属下没有记错的话,它的名字应该叫做蛇腾花,那种花外表虽豔丽夺目,却带著剧毒,只要与肌肤接触,就会立即置人於死地。”“他身上怎麽会有那种东西?”“属下也不太清楚,而且书上还记载著,那种花在几千年就已经灭绝了,而且皇宫藏书阁内的书都是绝密资料,不可能流传於世间,所以属下猜测,这个人如果不是皇室中人,就是我们的同道。”信也瞳仁霍的一亮,勾起唇角笑著,“知道了,好好看著他,如果有事要及时向我汇报,另外,给我准备一套夜行装送到我房里。”那条毒蛇垂了下眼睑,过了一会,低低的说了句是,就又化成一团黑烟消失了。*****夕亚连著好几天都被关在房间里不能出去,郁闷再加上担心谢腾遇到危险,每天过著魂不守舍的日子,那个哑女照旧一日三餐按时送饭来,她也只是象征性的吃上几口,那个叫柳鹤的男人这两天也都没再出现过。而且,最令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她昨天照镜子的时候,自己竟然已经恢复了原来的容貌。她小心翼翼的摸著自己的脸,觉得就好像做梦般,直到现在都还有点不敢相信。今天一大早,她醒来,听著房外鸟儿叽叽喳喳的声音,就想著出门看看,可是门外那两个穿著黑色西装的保镖却硬是拦著她不让她出去半步,她只能作罢,简单的吃了几口清淡的日式糕点,就突发奇想的捂著肚子大喊肚子疼。(17鲜币)皇宫舞会守在门外的那两个男人顿时有些发慌。“哎,怎麽办,她在里面喊肚子疼!”“你问我我问谁去,我又不是医生。”另一个人一脸的不耐烦。“你说,她会不会是老大的,呃,女人?”“啊!不会吧,柳鹤老大不是一直对既成熟又妩媚的女人情有独锺的吗?虽然最近情绪有些不稳定,但也不至於这麽突然就换了口味吧。”“可、可万一真的是,咱们就这麽傻站著不管不顾,老大要是回来看到了,给咱们加上个照顾不周的罪名,那咱俩还不得被打死?”“够了,闭住你那张乌鸦嘴,就你话多。”咯咯咯……突然,一阵怪声从前方的一堆半圆形的草丛中传了出来。两人立即提高了警惕,这种地方可是柳鹤大人的私人居所,除非有十二影使的联名搜查令,否则就算是柳鹤家家主来了也进不去,难道说──“是母鸡吗?”其中一个人问。“母你个头,这种地方怎麽会有母鸡?”“那是什麽声音?”“不知道。”另一个声音没好气的回答。又过了一会,咯咯咯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而且那堆草还哗啦哗啦的动了起来。“喂,你看,居然动了,快,快点,我守在这里,你去看看。”还没等另一个人说话,一颗圆滚滚的小脑袋就从草丛中钻了出啦,一双古灵精怪的小眼睛左顾右盼了一阵,才倏的跳了出来,一溜烟的小跑到了玄关,脱了鞋就爬上去,完全无视那两个西装男的存在。“优、优少爷!”两个男人大惊失色的看著他拉开障子,才从惊愣中回过神,一左一右抓住他的小胳膊,他们心里清楚这位小优少爷和老大是同母所生,对他疼的不得了,至今为止还没见他对小优少爷大声说过一个字,所以下手的力量自然是非常的轻。“干什麽,快点放开我,要不然我告诉冥哥哥去,就说你们欺负我。”小优噘著小嘴,鼓著腮帮使劲的挣扎。“优少爷,柳鹤大人有过吩咐,任何人……”话还没有说完,那人就痛得大喊一声。小优满意的看著自己在那男人手上留下的一圈牙印,伸出舌头冲他做了个鬼脸,又转身去拉障子。“优少爷。”“放开,我要进去,你们谁都管不著。”“小优──”忽然,一道凌厉的声音从天而降,如同阴云般将整座庭院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