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熟yin荡京海妖妇和老jian巨猾调查记者姐妹磨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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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最先回归的不是视觉,而是包裹着身体的粗糙布料质感和一股淡淡腥臭的化纤气味。这股刺鼻气味黄江在无数个案发现场闻到过,作为坚持亲自上阵收集新闻材料的调查记者,这种味道的组合他再熟悉不过了。尸胺和防水袋,二者相遇只意味着一个场景——在空气中暴露着的缓慢腐烂的rou块和漆黑到再多的血也染不红的裹尸袋。好的,那么问题来了,黄江心想,我到底是到底怎么把自己搞到这个处境里的? 鼻梁上空落落的感觉让黄江下意识地摆动手臂试图摸索滑落的眼镜,却只感到指尖像有细小的电流涌过,无法活动自如。裹尸袋里浓烈的死亡气息让人恶心,黄江不由得皱了皱鼻子,钻心的疼痛和从鼻腔划到嘴角的一丝凉意让他意识到自己的面部可能遭受了重击。 是了,疼痛唤醒了他的记忆。扮作遇害工人家属混进领取集团赔偿金的队伍里,却在中途被一个流氓模样的人拽着领口拉进了走廊深处的小房间——确实像是受访者口中建工集团的做法,找地痞流氓挑几个看起来老实的受害者恐吓,杀鸡儆猴,让领到微薄赔偿金的人群不敢闹事。本以为马上就能获得集团勾结社会闲散人员恐吓遇难者家属的一手信息,于是一边装作惊恐地从下往上打量着眼前暴戾的加害者,一边窃喜着打开藏在袖底的录音笔。但迎接他的不是意料之中的大喊大叫和虚张声势,而是结结实实的一拳。站立不稳之际喉管和颈动脉上传来带有强烈杀意的压迫感。这不是恐吓,是灭口。他疯狂地挣扎起来,绝望地抓挠着死死缠绕在自己脖颈上的绞绳,不一会儿便在窒息中失去了意识。 怎么办?黄江从业数十年来还从未落入过如此危险的境地。对方熟练的绞首手法和将他装入袋子里“抛尸”的做法,让他意识到自己此次调查的事件恐怕不再是地痞流氓的小打小闹,而是实实在在吞吃人命不眨眼的涉黑事件。我的录音笔还在吗?我在哪里?是立刻呼救还是按兵不动?外面安全吗?未知的恐惧笼罩了黄江,但手臂处传来的异物感让他至少解决了其中的一个问题:录音笔暂时安全,并没有在反抗的过程中被发现。 思绪被突如其来的拖拽打断,粗糙的石砾让他忍不住张开嘴发出无声的痛呼。不知过了多久,他感到自己腾空而起,然后重重摔在一个光滑而坚硬的平面上。肺部的空气因冲击排出,他发出沉沉的闷哼。紧接着他听到了拉链滑动的声音,一双手粗暴地拉扯着他,把他丢在散发着皮革气息的软垫上,从躯体的触感来判断应该是个沙发。刺眼的灯光直/射/他的眼睛。他下意识地想抬手遮掩,却还是动弹不得。片刻之后,视力终于回归,隐隐约约看到面前有两个人影,一个站立,一个蜷缩着。 站立的人影开口说话了。“黄先生,你可真是个大麻烦呢。”他背对着黄江,被西裤紧紧包裹着的臀部随着抬脚的动作在高级面料下展现出丰腴的弧度。皮鞋轻轻拂过脚边还在颤抖的蜷缩躯体,然后狠狠碾过那直直挺立着渴求疼爱的杏/器。“一篇报道就让省里的调查组像疯狗一样追着我咬了半个多月,我该拿你怎么办呢?”鞋尖用力碾动着欲望的rou块,被蒙住眼睛的男人极力忍耐还是没抓住逃出嘴角的喘息,下一秒坚硬的鞋尖便嵌入他的腹部。 脏器之所在被重击,男人痛得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来回翻滚,畸形的四肢抽搐着,无法逃脱施虐源头。黄江意识到他已经彻底丧失了自主行动的能力。那人只轻轻用手点了一下,便有身着正装目不斜视的手下像搬运物件一样把哀嚎着的男人抬走。那痛苦的嚎叫声让黄江抿紧了下唇,调动起自己所有的意志力不把目光从施害者身上移开,开口道:“你是高启强吧。我手里有你想要的东西。你把我放开,我们可以合作。”声音中有一丝颤抖,他默默祈祷对方没有听出这背后的恐惧和虚张声势。 轻蔑的嗤笑声传来。“你手上可没有我想要的东西。”那人转过身来,和黄江有九分相近的面孔上挂着冷冷的假笑。果然,是建工集团的高启强。“还有,我确实并未绑住你啊。你要我怎么把你放开?”黄江心底一凉,想起刚刚畸形的男人,他慌乱地低下头检查起自己的躯干和四肢。完整的。可是,为什么自己从苏醒以来便动弹不得? 高启强似乎看出了令他惊慌失措的原因,笑着说道:“只是一点药物,放心。黄先生,你可和那欠钱不还的畜生不一样。这双手双脚,金贵着呢。“他上前一步,用被戒指勒出一道rou痕的柔软双手抚摸着黄江那因四处奔波而泛黄粗糙的手。如果不是做过彻底的调查,黄江绝不会想到这双手曾在旧厂街没日没夜地处理着鱼鳞和内脏。“他仅剩的价值就是碾断四肢换取保险理赔金偿债。哦,还有那胯下的几两rou,还是挺好用的。而你,黄先生,你这爱乱写的双手和爱乱跑的双脚,要是利用起来,可比区区一笔理赔金值钱多了吧?” 果然,被高启强盯上了。黄江克服着心中的恐惧,努力保持着对话双方目光的接触,正要开口,一记耳光便扇得他不得不偏过头去。“转过来。”黄江头晕目眩,鼻腔的伤口因为冲击再一次破裂出血。他正要把鼻血咳出,喉咙却被死死掐住,他被血液呛得窒息,发出垂死一般的嘶嘶声。头发被揪住,黄江被牵拉着再次看向了高启强的双眼。这是和自己几乎一模一样的一双下垂眼,乍一看温顺无害,甚至有种菩萨般的慈祥,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股被生活打磨出的狠戾和果断。那一瞬间黄江知道他们是一类人,尽管一个衣冠楚楚,另一个风尘仆仆。他们都见识过社会底层的苦痛,都被炎凉世态摔打过。 “对不起啦,黄先生。因为那篇不太愉快的报道,你在我这里的信任有些透支呢。”高启强松开了撕扯着他头发的右手,轻柔地抚摸着他被耳光扇得红肿的脸颊,“为了能让你这杆笔彻底变成我的枪,我还需要你留下点东西。” 毫无预兆地,两颗肥硕饱满的唇珠碰撞在一起,被溢出的唾液沁润。高启强含住黄江的嘴唇,用舌头不断摩挲着,再用牙齿撕咬,听他呼痛出声。黄江的嘴唇因为奔波和长时间的昏厥而泛起鱼鳞般的干皮,此时被血液和唾液所湿润,稍显鲜红和柔软。“黄先生,这样玩过这里吗?”高启强在吐息的间隙用气声说道,紧紧掐住他咽喉的手松开,玩弄起他微微挺立的rutou。他的手指先轻柔地隔着衣服在乳晕上打圈,在黄江因胸前酥麻的快感而下意识挺胸时才突然夹住rutou激烈揉搓,不时用指甲拨弄乳尖上细密小巧的出乳孔。 不远处摄像机的指示灯隐约闪烁了一下,黄江心下了然,看来高老板这是要把自己诬陷成有rou体关系的同谋。他用力咬住自己的口腔内壁,试图抵御因胸部被玩弄带来的蜂拥而至的快感。“我很喜欢边接吻边被玩rutou。但黄先生好像没反应啊。要不要更激烈一点?”高启强舔弄着他的耳垂,一边呼气一边轻轻问道。“我的好像也快要挺起来了,黄先生。要不你也帮帮我?”这人竟拉起他因药物而软绵无力的手,自顾自地用他的指尖自慰起来。黄江感到自己的手指触碰到了埋藏在丝质衬衫下面的圆润凸起,在高启强的引导下猛烈拨弄着对方肿大的乳珠。高启强立刻发出满足的喘息声,加快了玩弄二人rutou的速度。 一股热流从被持续凌虐的乳尖传遍黄江全身,唤起双腿隐秘之处深深的酸涩感和空虚感。他抑制不住地夹腿,眼睛泛出喂饱了情欲的水光,半眯着看高启强动作。然而在即将抵达颠峰时,玩弄rutou的手停下了。“这样就去了也太没劲,黄先生。我们好不容易见一下面,不如尝试点新奇玩法。”高启强说着拿出了两根细细的链子,末端似乎装饰有小巧的铃铛,“被开发过rutou吗?没有的话可能会有点痛。忍耐一下。”说着便在黄江的注视下解开了上衣。丰满的乳rou从衬衫下溢出,随着动作轻微弹动着,充血挺立的rutou胀大,像一颗熟透到散发糜烂气息的果实,一看便饱经疼爱。 他把黄江为了伪装成家属而穿上的宽松背心拨到一边,露出大片雪白的/乳/rou,随意揉搓了两下,银色链子的一端便毫无预警地夹在了黄江肿胀的rutou上。在黄江因疼痛而屏息的同时,把另一端夹在了自己挺立的/乳/首上。二人的乳首像是四朵艳红的小花,被细细的银链子串在一起,随着逐渐急促的呼吸微微颤抖着。黄江尽力忍耐着,不发出任何声音,而高启强则大方地摇动起胸部,感受着rutou夹的刺激,不断呻吟着,说道:“链子不是特别长,黄先生。你可不能离我太远了,不然——”高启强故意向后仰去,联结二人乳首的两根乳链紧绷起来,末端装饰的小小铃铛伴随动作发出清脆的声响,“哈啊……我们就都要吃些苦头了。” 黄江因为被牵拉折磨而剧烈颤抖起来,他的rutou又热又痒,一种难以言说的酸胀感伴随着强烈的快感一阵一阵冲刷着他的神经。他仰起头,微张着口,胸部瑟缩着试图逃走,却反而加剧了刺激的力度,终于抑制不住地发出娇媚的呻吟。高启强见他得趣,立刻嗤笑着前后摇晃起身体,让乳链在绷紧和松弛之间来回摆动。铃铛叮当作响,汗珠在白腻腻的软rou上不断滚落,划过二人被拉扯得鲜艳的肥大rutou。呻吟声交融着,两具相似的rou体一同放荡地沉浸于激烈的快感,到达顶点。高启强在绵长的余韵中喘息着倒在了黄江身上,还没恢复原状的rutou狠狠撞在一起,被汗水润滑,互相摩擦着抵进二人膨胀的/乳/晕深处,让他们又同时迎来了一次小高潮。白花花的乳rou紧紧地贴在一起,彼此的呼吸伴着已经无法熄灭的欲望交融在一起,颤抖不已。 高启强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闷闷的浸透着性欲的声音传来:“我还没玩够。下面看看黄先生的真本事吧。”另一只手已经急不可耐地摸向他的下身。黄江在感受到对方的指尖探到自己隐秘区域时便下意识想要夹住大腿,却因药物的作用而被高启强轻轻拨开。没有摸到意料之中的坚硬凸起,反而触碰到了一处和自己下身一样湿润的所在。他装作没有看透对方的秘密,调笑道:“黄先生,你这是被我蹭一下就射了一裤子吗?你也太没用了。” 黄江因极度羞耻想要偏过头,却被掐住下巴制止。失踪已久的眼镜被轻轻架在了他的脸上,镜腿有些松动,但世界再一次清晰起来。他看见了高启强被欲望染成粉色的脸颊,还有浓密纤长的睫毛投/射/在下眼睑上的阴影,这道阴影让对方圆钝平淡的下垂眼多了几丝脆弱和魅惑。高启强用嘴唇轻轻含住了他的耳垂,耳语道:“你可要好好看清楚,我是怎么吃你下面的。”紧接着,那两瓣和自己相似的肥厚嘴唇便向下体移去,挑衅般伸出舌尖挑动着黄江裤子上的拉链。黄江像被蛊惑了似的呆呆看着他轻轻叼住拉链,把自己因乳首高潮而所积攒的湿热和欲望的气息彻底释放在空气中。 高启强隔着湿透的内裤用舌尖轻轻拨弄了他因紧张而紧紧闭合的yinchun。黄江尖叫出声,无力地试图制止这场侵犯,却无法阻止高启强将鼻尖深深探入自己腿心隐藏的隐秘rou缝之中。他的小腹因紧张和兴奋微微抽搐,未经人事的xue口翕动着,爱液不断涌出,又被舌头隔着内裤不断地推回xiaoxue深处。高启强的手指也加入了这场jianyin,拇指和食指随着鼻尖和舌头探入的频率轻轻扩张着/阴/道口。黄江随之发出受伤雌兽一般的哀鸣:好胀,求求你,不要再弄了,快要出来了,快停下。但高启强却对此视若无睹,唇舌用稳定的频率刺激着黄江无助地翕张着的xue口,隔着内裤用小指轻柔地揉搓他已经微微冒头的rou粒,并用力按压着他因情欲而肿胀的阴阜。 黄江觉得自己好像经历了一场短暂的死亡。他像垂死之人一般抽搐着,急促啜吸着每一口空气,眼睛不受控制地上翻,脑海中一片空白,只能感受到一波一波海浪般的快感随着高启强玩弄xiaoxue的动作拍打着他,甚至忘记了自己所处的险境,只渴求着更多直击/阴/道深处的,更激烈的刺激,渴望着一个能让自己陷入痴狂的最后冲刺。从那饱满嘴唇中吐出的声音由求饶和哭泣变成了缠绵的呻吟。他呜咽着说了些求欢的/yin/词秽语,努力抬起头望向在自己xue口不断舔弄的高启强,想在激烈起伏的快感海洋里找寻对方的目光。 高启强被对方处子般的反应逗笑了,但无奈嘴巴正忙着服务那口蜜井,无法吐出尖锐讽刺的话语。他决定让黄江先去一次,于是一把拨开碍事的内裤,直接用整个口腔包裹住了黄江已经彻底裸露在外的/阴/核,舌尖压着布满神经的rou粒激烈地小幅度摆动,然后用力吸吮起来。两指探入蜜xue深处,抵着不断抽搐逃避的凹凸rou壁抠弄扩张着。黄江放荡地呻吟,双腿大张,小腹随着被玩弄的频率抽动着,阴蒂和yindao内的性感带同时被折磨所带来的强烈快感,让他像因成熟过度而爆裂的果实一般喷射出一股股清澈的水流,打湿了自己半褪的内裤和高启强的脸。过多的yin液顺着高启强的下颌线滴落,弄脏了还没来得及脱下的西裤。 “第一次潮吹,感觉如何?”高启强若无其事地舔了舔刚从翕动着的xiaoxue里抽出的手指,然后一把扯下自己被黄江彻底毁掉的西裤,“给你多久能缓过来?下面该我了。”黄江大口喘息着,第一次/阴/蒂高潮带来的余韵还在冲刷着他的神经,性欲被高高拔起又狠狠满足带来的疲惫感让他很想闭上眼睛立刻昏睡过去,但高启强似乎并不打算放过他。几秒钟后,黄江感到鼻尖传来热乎乎的湿意,睁开眼睛,一口深红色的熟xue已经翕张着抵在他面前。高启强的/阴/唇很肥厚,微微泛着红,随着呼吸微微扇动着,像湿红糜烂的软rou上食腐蝴蝶轻轻拍打着的翅膀。 那蝴蝶毫无预警地在他的脸上降落。高启强似乎厌倦了继续等待回应,决定把他当成自助按摩器。肥厚的yinchun紧紧包裹着他的鼻尖和嘴巴,果冻般堆积着白腻软rou的臀丘毫不客气地挤掉每一丝空气。黄江仅存的理智被这rou浪掀翻,在热气、湿气带来的窒息感中微微抬起挺翘的上唇珠,鬼使神差地向上顶弄了一下。一大股温热的爱液滑落到黄江的嘴里,高启强发出长长的呻吟,前后摇晃起肥硕的屁股,在黄江的脸上骑乘起来。“嗯……那里…….舔我......对…….再往上一点,哈…….” 黄江尽力回应着对方的需求,用鼻尖拨弄着对方大开的/阴/道口,用舌尖围绕肿胀的阴蒂打转,但还是在对方突然加快的频率中感受到了一丝焦躁。于是他试着用牙齿轻轻叼住高启强肥厚yinchun上方那颗自顾自凸起的rou粒,再用舌头把已经成熟到完全探出的敏感阴蒂头来回拨弄着。本以为如此强烈的刺激足以让高启强瞬间抵达顶点,却没想到这荡妇欲壑难填,反而喘息着更用力地把阴阜压向他的脸。大股浓厚的爱液从高启强腿心绽开的rou花中涌出,随着他在黄江的脸上放荡骑乘的频率发出阵阵yin靡的水声。高启强摇动着自己肥大的屁股,双手扒开饱满的臀丘,让黄江的鼻尖和舌头进一步探入因为这一动作而大张的rouxue深处,闭着眼睛yin叫着感受阴蒂和敏感带被舔舐带来的快感,并试图继续加快速度攀上巅峰。 而黄江已经快要到达极限,高启强rouxue里涌出的越来越多的/yin/水让他意识到自己实在无法单纯靠唇舌和鼻尖填满高启强深不见底的欲望。不知过了多久,似乎是感知到他侍奉的怠慢,高启强的呻吟逐渐停了下来。随着一声郁闷的“啧”,黄江感到自己被一把拉了起来,在缺氧带来的昏沉中被摆弄着靠在沙发把手上。紧接着一具微凉的rou体紧紧地贴了上来。他迷迷糊糊地摇头拒绝,听到了高启强不耐烦的声音:“废物。还是我来吧。”下一秒,他被冷落许久的xue口就被温热柔嫩的两瓣软rou包裹起来。黄江倒吸了一口气,发出微弱的呻吟。高启强正用自己的yinchun蹂躏着他微张的xue口,两人的rou粒高高挺立着,瞬间就被彼此涌出的yin液沁透,暴露在外的阴蒂头随着高启强不断挺腰的动作互相搓弄着。“呼……这才对嘛。你躺着别动就行了。” 高启强用力地把二人的下身压在一起,两口大张着的蜜xue立刻对到一起,互相接受着不断溢出的爱液。这太超过了。阴阜被不断地撞击着,小rou核被剧烈地摩擦着,xiaoxue快要被另一口蜜xue涌出的yin液灌满了。黄江彻底丧失了对身体的掌控,像一只发声元件坏掉的玩偶,只会随着撞击发出啊啊的声音,唾液顺着嘴角流下,眼里最后的神智化作痴狂。伴随着越来越激烈的冲刺,他挣扎着找到高启强同样不断发出呻吟和喘息的唇,狠狠咬了上去。在尝到血腥味的一瞬间,他感觉自己腾空而起,轻盈得像一根羽毛。腿心不受控制地抽搐着,一阵一阵潮水般的酸胀快感从二人紧密交合的xue口涌向五脏六腑。下身喷薄而出的爱液打湿了皮质的沙发,他们抱在一起滑落到冰冷的地上,分开的两口蜜xue发出“啵”一声。更多的带着体温的液体涌出。他们瘫坐在这一片狼藉中,贪婪地吮吸着彼此的舌头,仿佛一对亲密的恋人。 小/xue里涌出的粘腻体液加速了失温,逐渐蔓延的冰冷触感让黄江打了个哆嗦,捡回了几分神智。回想刚刚和高启强激烈的交/合,他产生了一种古怪的剥离感,仿佛上一秒还在呻吟着求欢,不断追求着rou体快感的人不是他自己,而是一头失去了理智的野兽。他站在一旁冷眼看着两张相似的脸,两具相似的rou体互相纠缠着,一同扎进欲望的深渊。 高启强好像还没回过神来。他的身体太多次沉醉于这种/yin/乐了,以至于高潮持续的时间远长于黄江。他精心打理的发型因激烈的动作有些散乱,几根发丝轻轻垂下搭在他饱满的额头上,被汗液浸透。泛着水光的眼睛无神地望着远处,仿佛于极乐的顶峰在那里瞥见了谁的身影。被爱欲喂饱粉嫩的嘴唇微张,无声地呢喃着一个名字。黄江想把耳朵贴近他的双唇,试图抓住这根能让高启强在脆弱时刻依旧念念不忘的软肋,但身体只能微微挪动,依旧不能自如动作。过了几分钟,高启强才如梦初醒般地啊了一声,狼狈地推开黄江的身体。他胡乱抹了把脸,微微下垂的脸颊上沾染了更多的/yin/液,双眼因强烈快感的冲刷微微泛红。 几次喘息之间,高启强又变回了那个京海传奇的高启强。他做出一副回味无穷的样子砸砸嘴,拨弄着黄江刚刚脱离情潮的yinchun说道:“没想到你看着无趣,真干起来还挺多水的。要不要再来一个回合?”黄江默不作声,他的注意力已经集中到探寻高启强秘密之上,对于自己的身体还会受到怎样的对待已经不甚在意。高启强也没有真的想听到他的回答,自顾自地摆弄起一根比普通按摩棒长了整整一倍,两头微微翘起的性爱玩具。他把其中一头稍稍用唾液润了润,紧接着便当着黄江的面扒开自己肿胀的深红色rouxue,大张的蜜xue转眼便将那根按摩棒吞吃下大半。黄江定定地注视着他贪婪地吞吐着阳具的xue口和略微打颤的腿根,表情难以捉摸。 高启强并不在意黄江的眼神和态度,他沉迷于用这根毫无温度的无机物取悦着自己,圆润的手指握着按摩棒激烈抽插着自己,让饱满的塑胶guitou探入深处,不断轻轻地叩击着他雌xue的尽头。数次抽插之后,他发出长长的呻吟,肥厚的/阴/唇和有力的内壁紧紧裹住那根不断进出的按摩棒,持续收缩着,爱液顺着按摩棒流下来。他的zigong逐渐沉了下来,塑胶的guitou吻上了他的宫口。小腹深处隐秘脆弱的花园被顶弄着,快感让他发出甜腻的喘息。随着那阳具最后一次深深挺入,高启强狠狠收缩着,仿佛要从深埋在自己体内的毫无生命的性玩具里压榨出什么来。黄江默默注视着他自虐般的行为,一声不响。 下一刻,黄江感到自己已经脱离情欲的xue口传来钝钝的痛感。高启强把另一端抵在了他的xiaoxue上。“看起来你还没吃过这个。”高启强笑着动了动胯部,干涩的无机物磨过黄江的rou核,让他平静下来的xiaoxue又流出了少许残留的yin液。毫无预警地,塑胶棒破开了黄江微微翕张着的小小yinchun,一下子顶入最深处。这次侵入使黄江未经人事的xue口可怜兮兮地外翻着,殷红的血液滴在冰冷的地面上。冷汗从他的额角滚落,但他只是闷哼了一声,抬起头来注视着高启强,任他动作。高启强看他反应冷淡,便伏到耳边,轻声说道:“第一次,我会让你爽到把脑子都喷出来。”语毕再次挺腰,让剩余的按摩棒完全没入了黄江的体内。两人的阴阜又一次紧紧贴在一起。黄江仰起头,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压制住差点溢出的呻吟。高启强看到他拼命抵御快感的样子,手指探向二人紧密贴合的xue口,坏心眼地揉了一下他抵在按摩棒上的肿胀rou粒,激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哈......你说......初次就这么爽......你以后会不会变成不分场合摇着屁股求cao的婊子啊。” 高启强像摆弄玩偶一样把他的双腿盘到腰间,然后双手慢慢环上他的咽喉,随着下身逐渐加快的摆动一点点收紧。黄江的脸因为缺氧和性感带被阳具鞭笞的快感而涨红,但他的双眼却未被情欲沾染纤毫,像一双锐利的鹰眼,透过被体液沾染得脏兮兮的镜片,向高启强投去带有窥探欲的,审视般的目光。沉溺于yin乐的高启强对此毫无知觉,他不断加快冲刺的速度,让阳具更深更稳地挺入二人的xiaoxue,带出鲜红的软rou和白色的泡沫。他像公狗一样挺着腰,又像母狗一样摆动着硕大的屁股。 又是一次深深的挺入,上位者的爱液喷薄而出。高启强颤抖着将阳具从自己熟透的蜜xue中拔出,浓厚的xue水顺着棒身缓缓滑落,流进黄江的体内。他正打算开口讽刺黄江呆楞得像块石头,就被突如其来的冲击力压倒在沙发上。紧接着,他的双腿被强制掰开,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抽动的xue口再次被彻底贯穿。高启强感到那冰冷湿滑的塑胶guitou直接贯穿了他的/阴/道,随着对方打桩般的抽插撞击着最深处那隐秘的入口。强烈的受孕预感让他的爱液再一次喷涌而出,像喷泉一样打湿了上位施虐者的耻毛。 一双手用力搓揉着他饱满的乳rou,用他最喜爱的力度拉扯着他肿胀的rutou。双腿被压过头顶,炙热的男根又深又狠地插进他蜜xue的同时,压在他身上的那个人深情地吮吻着他的嘴唇。浑身上下每一个敏感点都被狠狠侵犯,高启强一次又一次地激烈潮吹着,被抛上空中又被按回地面,门户大开地任人jianyin,熟透的深红蜜xue被插得外翻,再也挤不出一滴爱液,只能随着对方毫无怜悯的侵犯无助地收缩。阴蒂又红又翘,涨大了整整一倍,像一颗挂在他大开着的/阴/唇前端的小樱桃,稍稍碰一下,就会让他被cao软cao开了的身体猛然绷紧,睁大红红的双眼发出呜呜的求饶声。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那人似乎铁了心要让他在这次性爱中受孕,他的宫口在一次次高潮的折磨下彻底张开,饱满的guitou狠狠撞入着他最脆弱的地方。随着巅峰的临近,他感到自己正与对方十指相扣,舌尖和嘴唇也被充满爱意地吮吸着。那人下身的冲刺越来越激烈,他们将携手攀上最后的高峰。熟悉的声音在他的耳边诉说着真挚的爱语,要和他定下牢不可破的誓言。那声音蛊惑着他,诱导他在走向最后的极乐巅峰时叫出自己名字———— 世间的一切都不重要了,他只想抱紧这个曾离他远去,现在又失而复得的爱人。他毫无形象地像幼童呼唤母亲一样大声呼喊着那个名字,仿佛要把那几个字拼命刻在自己的声带上。 接着,他从幸福的云端跌落下来。冰冷的无机物滑出他的xue口,空空的zigong抽痛着发出抗议,告诉他一切都是幻觉。 不知何时恢复了行动能力的黄江还是那样波澜不惊地看着他,而此时他高启强,在京海只手遮天,无恶不作的高启强,仿佛才是那个被诱捕,被凌辱,被jianyin,最后又被狠狠踩在脚下的尊严尽失的可怜人。 黄江掏出了一支小小的录音笔,播放着他刚刚被干到哭嚎的声音,还有一遍一遍喊出的那个名字。他目光呆滞地听着那陌生的声音呼喊着熟悉得令人心痛的名字,感到自己就像一只被爱欲冲昏头脑的母猪,愈发无地自容。 黄江打破了沉默:“高总,合作愉快。现在也许能和我敞开聊聊你的计划了,你需要借我的笔杆,去扳倒谁?” 【絮絮叨叨】: 彩蛋是我卖力搞笑的产物,是极简版剧情梗概和黄酱的报警记录(?)。并不是涩涩,对不起!等我熬过ddl可能会建设一点俩人后续约炮的剧情(画饼)。 看到有姐妹问俺说一嘴:蔷姐被焯昏了头时喊的人代谁都可以!主要是想安排一个黄江拿捏他的把柄。本来想写这个底牌是黄江手里高启盛贩毒的证据,但感觉这样发展的话蔷姐裤子都不提就把黄酱刀了。最后因为本人低级趣味选择了一个蔷姐被焯昏了叫自己老公名字的狗血发展。sao凹瑞。 感谢阅读俺的黄色废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