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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看看她。华尚衿轻轻抚弄邱阳的发丝,“今天月月不回来睡了,mama也一直想和你聊聊天……”她轻声细语的样子很容易让人安静下来,“你最近情绪变化很大,是发生什麽事了吗?”“我……恋爱了、、、、”“哦,可以说说他的事吗?”“我很爱他,看不得他和别人亲密,想时时刻刻和他在一起,我,应该是很爱他把……可是我好像更爱自己……”她一番话说得语无伦次,却有想说点什麽,华尚衿温柔的手对她而言像是一种鼓励,“我其实从十六岁就和他早恋了,周转这麽多年,还是忘不掉他。有时候我在想,执著的喜欢一件事物到底是好是坏,如果以前,没有把他当成唯一,现在,就不会不敢把他当成唯一。”如果以前没把他当成唯一,那麽当时不会那麽绝望,因为知道那种感觉多麽可怕,所以现在不敢在把他当成唯一,这样,有一天在发生什麽,至少我还有别的东西没有失去。“今天,他带我去见他爷爷,那老头好象很不喜欢我,总是恶言恶语的,他们谈得事情我不懂,他们下棋我不懂,他爷爷说如果我想嫁给他,就要放弃自己的工作。我不想这样做,我爱他,可我不能在把他当作生活的全部了,我还有你,不能在像四年前那样躲在华月的翼下,我要有能力保护身边的人,而不是依赖别人。如果我放弃自己的事业嫁入那样与我格格不入的家庭,每天没有共同话题,时间久了,我会像失去养分的植物在终日等待的时间里死去,那时候一无所有的我还有什麽力气站起来保护你呢?我会担心有一天我会失去他,但如果真的有那麽一天,我要确保自己除此之外还有坚强的动力。mama,你明白吗?”“明白,你爱他,但不能为了他放弃自我。”华尚衿一语点透重心。“我是不是很自私?”“其实,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只能二选一。当初我也是这麽过来的,你爷爷奶奶希望找一个可以全心照顾家庭的女人做儿媳妇,而我不愿意让自己的一生在终日的家庭琐事中慢慢耗尽,可是,如果你不肯融入那个人的家庭,怎麽敢说你爱他呢。不是每件事情都要划分的那麽不留余地,有些时候,适当的妥协反而会让事情往好的方向发展?”夜已深,邱阳辗转反侧,想得都是华尚衿最後说出的那句话。她想起,记忆里的华尚矜是一个兼顾家庭与事业的女人,有时候甚至比爸爸更辛苦,因为她要事业有成,又要把丈夫,公婆照顾的妥妥帖帖,她需要平衡和思考的东西更多。她记得奶奶在世的时候,mama没有和奶奶发生过一次冲突,奶奶生病的时候,她每天下班熬汤在给奶奶送到医院,直到奶奶去世,她没有抱怨一句,所有一切都亲历亲为。想到这些,她不禁觉得惭愧,mama是超人,她却连付出都不肯。而华尚衿卧在床头上,手里轻轻抚摸著一张老旧照片,照片上的男女靠在一起,男子深情女子娇羞,那个时代隐秘的情愫在无声中不言而喻。华尚衿几乎每晚都要对著照片说两句话,此时她脑海中不断回想起四年前,在自己最神志不清的日子里,总是有个带著栗子酥来看望自己的少年,他总是站在玻璃外面不说话,走的时候就会把栗子酥放在她的床头上。她轻抚著手中和邱永冠的结婚照片,语气竟是心事已了的释然,“永冠,我们宝贝女儿终於遇到自己的幸福了呢。你临了的时候还放心不下,现在你地下有知,一定可以心安了。”人的确是不能为了爱人放弃自我,如果不是知道这一点,我也早就随你而去。现在我会好好活著,把你那份也活够,我会看著女儿幸福,好好把人生事都记遍,等在下面见著你的时候在说给你听。ENDIF作家的话:谢谢米metoo的礼物!我会加油写的!☆、矫情来源於生活又做了一组背肌训练,沈墨拿方巾擦著汗站起来,实在受不了对面跑步机上射来的如狼似虎的眼神。对於种马沈墨来说,接受女人的欣赏其实是件让他身心愉悦的事情,奈何此女长得颇像男版李宇春,试问如果你性向正常,却有一个男人饥渴的看你,你做何感想?沈墨和所有直男一样选择站起来跑了。他路过舞蹈教室,欢快的肚皮舞音乐让他不由自主的停下脚步,他记得某个人曾经专门去埃及学了半年的舞蹈,透过玻璃门上薄薄的黑纱,他看到领头的女子正在跳著快乐而强劲的点踢,她穿著包臀阔脚裤,胸部裹著东方风格很强的短衣,下面露著白嫩嫩的一截细腰,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一个背影,但只一眼,他便认出了那人是谁。他记得邱阳曾经抱怨自己皮肤太白没有肚皮舞者那种小麦色肌肤健康性感的感觉,可是现在他看著她随著音乐抖垮、甩腰,柔软的画著胸部波浪,灵巧的舞著水蛇臂,就是觉得这世上在没有女人比她更性感。最後,一个下塌腰她结束了这段舞蹈。沈墨猛灌了一瓶水压下自己的喉头发热,邱阳刚好擦著汗走出来,“咦,你也在这健身?”她看见沈墨很惊讶。“好巧哈,你也在这,教练?”沈墨假装巧遇,一边喝水一边问,邱阳离他极近,刚刚运动完的她香汗淋漓,他低头看她就能看到她洒著汗珠的深深沟壑,脑子已经有些发漂了。邱阳一边走一边擦汗,“我和这老板是朋友,偶尔来练练,今天教练有事,我帮忙待一节课。”她把毛巾放在胸口上,挡住了沈墨灼热的视线,“一会在聊吧,我去洗个澡,你也洗个澡吧,冷水澡!”邱阳瞥了他一眼,笑著往更衣间走去,沈墨愣愣的低下头,瞬间拿汗巾捂住了下体,擦!这不争气的二兄弟!沈墨换好了衣服在健身房的小茶厅喝邱阳聊天。几天没见,沈墨总觉得心痒痒的,他问:“听说前段时间去香港了,你们和好了?”邱阳眨了眨眼睛,不解的问,“我们什麽吵架了吗?”沈墨被噎了一下,挫败低下头,“他有什麽好的,你忘了他以前怎麽对你的了?”他知道那件事对邱阳来说是根刺,不是想急著攻击对手,他也不会主动提她的伤心事。谁知邱阳表情淡淡的,“那是误会,我们早就说清楚了,他爱我,沈墨。”“可是,我也爱你啊。”邱阳沈默了一会,早晚要说清楚,“你和他的区别在於,我爱他,可不爱你。”她喝著水,像是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残忍的话。沈墨苦笑,“你说话非要这麽的……我不知道什麽形容词好。”“假如你是陌生人,我会委婉的告诉他。可是那个人是你,我觉得还是快刀斩乱麻好,如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