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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怕死,如今林既已经被杀了,那么接下来,恐怕她也不会有好果子吃,童远造如何能容得下自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通,jian,况且这女人还是明媒正娶的大夫人!“田杳,这是给你的,今晚的事情不要说出去了,把林既拖出去埋了吧。”童远造拿出一笔封口费来,递到了田杳的手上。“老爷,你是我最崇拜最敬慕的人,为你效力我心甘情愿,而且老爷每个月给我发的银子已经够多了,真的无须另外给钱。”田杳双手抱拳,恭敬地说道。他对童远造可谓忠心耿耿,但只一样——对于卜药莲这样的倾城妖精,他也会时常偷偷地瞄几眼,而她的模样,早已深刻地印入了他的脑海,甚至成为了他的幻想对象。只是,忠义为上,至今他并未想过将出格的事付诸实践。“对于我器重的人,我从来都不会吝惜银钱,你且收下,赶紧去办正事。”童远造吩咐道。田杳不再推辞,接过银票塞进兜里,然后将林既的尸体扛在身上,迅速离去了。此刻,静谧的房间里,只剩下了童远造、卜药莲和林可卿。林可卿看着卜药莲,忽然气得肝颤,指着她骂道:“小贱人,这一定是你捣的鬼!”童远造走上前,蹲下身来,狠狠地抽了林可卿两个大嘴巴,林可卿的嘴角流出了鲜血。童远造紧紧地捏住她的双腮骂道:“你才是贱人!莲儿如何捣鬼?难道是她将林既送到你房间里来的,难道你不跟林既乱搞,她会杀了你?”林可卿无言以对,原来她竟然是这等鼠辈,被撞破了女干情之后,便跪到了童远造的面前,使劲磕着头求饶:“老爷,我再也不敢了,求你饶了我吧!我……是林既逼我的,我若不从,他会杀死我的!”“林既死了,你就把脏水往他身上泼,刚才你在地板上,不是叫得很欢吗?饶你?你先去思过几天吧!”童远造说着一把将林可卿拉了起来,拿了林既的腰带,将她的手腕绕到背后捆了起来。童远造的动作很粗暴,林可卿的手腕被勒得生疼,可是童远造现在实在是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童远造又将林可卿的嘴巴堵上了,并用床单将她裹了起来,准备将她扛走。这时候,童远造才想起不知道将林可卿关到那里好。卜药莲似乎看出了童远造的心思,说道:“相公,别苑里还有个挺大的房间,不如就将她关入里屋里吧,然后将门锁上,她也逃不了,如果是姐妹们想来探看,那只要站在外屋,打开窗子,便能看到她。”童远造觉得言之有理,也便准备依照卜药莲的话去做。而林可卿觉得让香茹和锦瑟来参观自己,实在是太没面子,又想到莺儿的惨死,知道自己落入卜药莲的手中便不会有好下场,于是拼命地摇着头,嘴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童远造气恼,上前按住她的口鼻,喝道:“要么就去面壁思过,要么我现在就捂死你!”林可卿实在怕死,也便噤了声。童远造一下子将她扛了起来,去了别苑的那间房,一下子将林可卿摔到了里屋的地板上,林可卿在地上滚了几下,缠绕在身上的床单已经脱落,洁白丰腴的躯体露了出来,可是现在,看着她这美好的身材,童远造一点欲望都没有。“相公,我知错了,真的知错了,求你放我出去吧!”林可卿哀求道。这屋子里什么都没有,没有床褥,更别说其他,她林可卿何曾受过这种苦,她恨透了卜药莲,却不曾想自己之所以有今日的结果,全都是因为自己欺负卜药莲在先。“相公,我在这房里放了好酒,不如我们在外屋畅饮。莲儿知道,被正妻背叛的感觉很难受,莲儿却不知该如何安慰相公,但是莲儿愿意陪相公借酒浇愁,一醉方休。”卜药莲说道。如今事情的发展,完全在她的预料之中,所以她也早早地让人收拾了这房间,当然,仅仅是打扫了外屋,搬过来了桌椅,备上了美酒酒盅,就等着庆功呢!至于里屋,既然是给林可卿住的,又何必打扫!童远造点头答应,重重地摔上了里屋的门。林可卿听到锁门的声音,内心一阵绝望,她悲壮地大喊着:“放我出去!放我出去!”那撕心裂肺的声音,让人听了还真是格外舒服呢!卜药莲走到里屋与外屋相连的小窗处,劝道:“大姐呀大姐,你如此呐喊,这不是逼相公对你下狠手么?”尽管卜药莲的话语中充满了不屑,但是林可卿还是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求助道:“此话怎讲?meimei,求你帮大姐说句好话,让相公放我出去,日后我一定会好好报答你的!”报答?卜药莲现在所做的一切,不正是对林可卿前世“恩情”的报答吗?她不紧不慢地说道:“你是童府的大夫人,如今被囚了起来,若是闹大了,全府上下的人都会知道你今夜犯下的错误,让相公面子上如何过得去,他饶你才怪!相反,如果你隐忍几天,说不定相公顾念旧情,就会放你出去了。所以呢,送给jiejie四个字:沉默是金。”林可卿不再说话,她不敢再多说,以防说多错多。卜药莲给童远造斟了酒,又看了看自己预备好的四个酒杯,说道:“相公,大姐这件事,要给姐妹们都敲响警钟,不如让二姐和三姐一起过来看看,让她们知道背叛相公的下场!”童远造觉得卜药莲言之有理,也便亲自去叫那两个女人,如今,房间内只剩下了里屋的林可卿和外屋的卜药莲。卜药莲轻轻抿了一口小酒,觉得这酒的味道虽好,却始终不及林可卿嘤嘤哭泣的声音耐人寻味。不一会儿,香茹和锦瑟就跟童远造一起过来了。香茹一进这房间,便听到了林可卿的哭泣声,心想,看来卜药莲和林可卿斗,林可卿输了,活该!这两个人不管谁输了,她都会觉得活该。不过,她更恨林可卿一些,林可卿骑在她头上当牛做马这么多年,香茹早就想撕烂她了。尽管如此,香茹还是快步走到了小窗口处,看着里面赤着的林可卿说道:“哎呀大姐,怎么了这是,昨天还好端端的呢,怎么今天就……哦不是,是白天还好端端的呢,怎么晚上就这样了,莫不是没把相公伺候好?”林可卿也顾不得害羞,站起身来,踩着冰凉的地板走上前,对香茹说道:“二妹,我知道你最心善,求你跟相公求求情,让他早点放我出去。你看着屋里,什么都没有,住不了多久我就该死掉了。”死了更好!香茹心道。童远造听到刚才二人的对话,说道:“林可卿这个贱人,竟然背着我偷汉子,儿子都这么大了,还玩起红杏出墙这一套了。女干夫是林既,林既在府上的时间也不短了,我都不敢想象着两个人偷偷在一起多久了!”“相公,就今晚这一次,以前真的没有过。”林可卿矢口否认,这还真难为她了,只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