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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点心意罢了,你不必大惊小怪。”“是。”唐烨口中答应着,心情却渐渐凝重,如果把银沙古堡送人,那他之前所做的一切岂不是白费?这个鼎爷究竟是什么人物,他在简家这么多年,居然从未听简家任何人提起过,他的出现,又会使事态发生什么样的变化?所有的一切,都变得扑朔迷离。就在这时,楼上突然传来一声脆响,接着是易轻寒委屈无助的哭声,简睿扬和唐烨几乎同时脸色一变,简睿扬对宗鼎勉强一笑:“鼎爷,失陪一下,我要上去看看。”“失礼了,鼎爷。”唐烨在这时表现的极为克制,他对宗鼎抱歉的颔首,却没有跟上去。宗鼎不以为意的笑笑:“年轻人嘛!怜香惜玉,可以理解!”简睿扬脚不沾地飞奔至二楼易轻寒的卧室,只见屋子里已经站了几个保镖,他们显然都有些手足无措,只见易轻寒穿着件浓艳如血的红色轻纱长裙,光着脚满脸泪痕的站在一堆盘子碎片中,白色的地砖上,猩红的血从她脚下缓缓流出,简睿扬吓的脸都白了,他赶忙冲过去把易轻寒抱起来,柔声道:“轻寒不怕,不怕,有我在什么都不用怕哦……”还有两个保镖正围着那个把水晶鲜虾卷送上来的佣人,一脸凶神恶煞,那个佣人已经吓的瘫在地上瑟瑟发抖,话也说不出来。简睿扬一边安抚的轻拍着易轻寒的背,一边有条不紊的对那几个保镖一一吩咐:“你,去叫医生;你,叫人把这里弄干净;你,跟我说说究竟怎么回事!”“我们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小姐光着脚站在地上,这个佣人在一边,应该是小姐不想吃了,这个佣人还要她吃,小姐不肯,就发脾气打翻了东西。”“哦?”简睿扬挑了挑眉,一双俊目横向那个看上去楚楚可怜的漂亮女佣,露出淡淡的笑容问她:“是这样吗?”“二少爷……”女佣哭的梨花带雨,“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想让小姐多吃一点……”“小姐要吃多少,由你说了算吗?”简睿扬笑的更加温柔,“你叫什么名字?”“我叫曼伊。”女佣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轻轻瞟向简睿扬,一时间,风情无限。“曼伊……很好听的名字啊!”简睿扬笑了笑,深深的看着她,慢慢抬手抚向她雪白光滑的脖子,用手指来回娑摸着,一边温柔的说:“长的也这么美丽,真是楚楚动人呢……”“二少爷……”曼伊一脸娇羞的看着简睿扬,眼里竟然是情意绵绵的。简睿扬的眼中似乎也有了无限的情意,他的笑容仿佛在向曼伊许诺什么,他的声音渐渐低柔,渐渐沉静,“可惜,你动错了脑筋呢……”曼伊脸上的娇羞突然变成惊恐,她的脸色渐渐发青,喉头发出格格的响声,随着简睿扬的手指越收越紧,曼伊终于抽搐着,停止了呼吸。简睿扬收手一扬,旁边的保镖马上端了一只消毒盘子,里面是一块消过毒的白毛巾,他拿起毛巾仔仔细细把手擦了一遍,这才搂着一脸懵懂的易轻寒,悠悠道:“不知死活的贱货,凭你也敢动我的心思!”他厌恶的瞥了瞥地上的尸体,对旁边的保镖道:“扔出去喂狗!”“是,简先生!”两个保镖把尸体抬了出去。简睿扬转向怀中的易轻寒,一瞬间,他仿佛有种错觉,易轻寒看向那具尸体的眼神,似乎是厌恶的,鄙夷的,惊悚的,而不是她一向表现出的懵懂天真。然而,这种错觉只是这么一闪而过,他再想看着她细细捕捉时,易轻寒却蹙着秀气的眉,扁了扁红润的小嘴,哭咧咧的指着自己的脚说:“疼。”简睿扬的注意力马上回到了易轻寒那只伤脚上,他急忙心疼的抚慰她:“乖乖不哭,医生马上来哦!”正说着,医生拎着药箱匆匆忙忙进来了。他和简睿扬打了个招呼,马上开始为易轻寒处理伤口,他的手脚很利落,动作也很轻巧,简睿扬本来怕易轻寒会疼的大哭,没想到易轻寒比他想像的要勇敢的多,她把脑袋埋在简睿扬怀里,只是偶尔在很疼的时候才会发出低低的□,简睿扬感受到易轻寒对自己的依恋,再看看她那么隐忍可人的模样,真是对她宠到了极点,心疼到了极点,恨不能把她含进嘴里,埋在心窝里,看着他此刻这副深情款款的模样,再想想刚才那个杀人不眨眼的他,根本是判若两人。☆、14开锁晚饭时,简睿扬终于抱着易轻寒现身了。这时,唐烨已经陪着宗鼎在古堡里转了一圈,又坐回了客厅的沙发上,两人一见到简睿扬抱着易轻寒下来,俱是一愣。唐烨是因为吃味儿了,易轻寒软绵绵的靠在简睿扬怀里,用那么依恋,那么信赖的眼神看着简睿扬,可是在简睿扬回来之前,这份温柔是属于他唐烨的!心脏传来一波波绞痛,唐烨禁不住在心里苦笑,樱花爱情,是用他的心痛与心血凝成的啊……那片刻的温柔,也是用他的心血换来的啊……宗鼎在最初的怔忡后,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佳人如斯,体有真香,面有真色,为含金柳,为芳兰芷,为雨前茶,又如月满轮,如春半桃花,如午时盛开牡丹,无不逞之容,无不工之致,这样一个将天使的纯洁,恶魔的媚惑完美融合的女人,难怪简睿扬会为她放弃财势,放弃亲情,甚至抛弃了人性,若是自己能与这样的美人一亲芳泽,即使朝闻夕死,这黄泉路也走的心甘情愿呢……简睿扬并没有注意到唐烨和宗鼎微妙的情绪,他只顾着怀里的易轻寒,他抱着易轻寒坐在餐桌的主位上,把易轻寒调整了一个极为舒适的姿势让她在自己腿上安安稳稳的坐好,这才招呼唐烨和宗鼎坐下来。简睿扬略显内疚的对宗鼎笑道:“鼎爷,刚才真是不好意思,轻寒的脚受伤了,那个佣人又是个不安分的,让您久等了,晚辈深感抱歉。”宗鼎不以为忤的笑笑,“年轻人总是惜玉怜香,我也曾年轻过,也疼过我的女人的。”简睿扬感激一笑,对怀中的易轻寒柔声道:“轻寒,这位是父亲的八拜之交,道上赫赫有名的宗鼎,鼎爷,也是我们的长辈哦。”易轻寒头也没抬,仿佛根本没听到简睿扬说话,只是专注的看着眼前的鸡汁银鳕鱼,一副垂涎欲滴的样子,却不觉得很难看,倒有一种别致的天真。简睿扬无奈的笑了笑,一边挑了块鸡汁银鳕鱼喂进易轻寒口中,一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轻寒现在只有两岁幼儿的智商,鼎爷,请多包涵。”宗鼎看着易轻寒吃鱼的馋样,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好笑与怜惜,还有几分惊艳,易轻寒吃鱼的时候,随着她那张红润可爱的小嘴巴一动一动的,粉嫩的桃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