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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理算不算呢……对贡锐的作用……比如会画图,做零时工,还会利用微波炉加热牛奶算不算呢?帛宁的眉角跳了两跳。白非衿知道他已经不耐烦了,正在着急中,突然灵机一动,有了!一不做,二不休,她立刻坐到帛宁身边,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放柔声音:“总监,我是个嘴笨的人,不爱说大话。但是我特别有干劲,做得了设计加得了班,耐得住寂寞抗得过诱惑,外表是女子内心是汉子,上司叫往东绝不会往西!”这一排话说出来,雄纠纠气昂昂,表了衷心,断了后路,自毁形象无下限。白非衿对自己的聪明又有了新的认识!她很自傲的看着帛宁,凑近一点,期待着鼓掌声和嘉奖声。这一看,差点把她魂吓飞了!帛宁眼眸墨黑,nongnong的冰雾弥漫飞逝,就那样低低地看着她,苍白的脸越发冷酷。看一眼,就觉得风雪封山,冻骨无存。“把你的手拿开。”帛宁一字一顿地说。白非衿愣住,左手动了动,下意识低头,发现自己的手,居然按在……她瞪大眼睛:“天啊……”正文第十章人渣,受死吧她的手按在帛总监的手臂上,的确有大不敬的味道,但是帛总监也不至于这么给她脸色看啊。看着那张冷冷的俊脸,白非衿立刻抽回手,很熟练的道歉:“总监,抱歉,我又失礼了!”帛宁没说话,垂下眼睫毛,那嗖嗖飞出的刀子也暂时停歇了。白非衿正襟危坐,正准备继续她慷慨激昂的演讲,突然感觉不对,哪里不对呢?好像是手……手怎么,湿湿的……她举起自己的手,一片浅红,淡淡的铁锈味弥漫。这味道她很熟悉,是血!她立刻看向帛宁的手。虽然黑色的西服并不能看出什么?但是有一处黑得很特别,颜色弄印迹深,恰好就是她按得地方。“帛、帛、帛……”她结结巴巴地开口。帛宁眉间的冷意加重:“我还没到当你伯伯的年龄,也没那兴趣。”“帛、帛总监!”白非衿顺了舌头,冲出沙发,张牙舞爪地找电话:“您受伤了!你流血了!就在我刚刚按得地方,有血!我马上打电话,您别慌,千万别紧张,有我陪着您准没事……该死手机呢?!有电话!我用电话打,这玩意儿可好使了,医生立刻就会赶过来……您千万要撑住啊!!!”“……”帛宁不知该用什么表情面对,总之是一种介于恼怒和杀人之间的表情。“白小姐,请你克制自己,冷静一下!”他皱皱眉,在那女人暴走之前说出带着血的字。白非衿奔过来:“我不能!我一看到血我就头晕,我就发慌!!!血流多了真的会死人的啊总监,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呼吸困难吗?意识模糊吗?身体僵硬吗?”“……”帛宁再次沉默。妈的这个女人一定是上天派来整她的!以为她多么有能力有才干,却没料到是这么无用无能,见点血就慌的跟天塌了一样。区区一张脸蛋而已,就能迷倒盛远的小公子?帛宁心内冷笑,绣花枕头,一样傻。他站起来,牢牢抓住白非衿的双臂,铁一般牢固地将她拽到沙发处,一推,推倒在沙发上。白非衿头被沙发扶手撞了个好的,顿时眼冒金星,好晕。看着沙发里被撞得七荤八素的女人,帛宁一把捞起她的腰,掐住她水嫩的下巴,压低声音道:“信不信,我做了你?”这绝对不是威胁,他原本以为这女人有多好,却原来……哼!连秘书还叫他好好享用,这样的花瓶,真是给十个砸九个,剩下一个弄残赶出去。在精英云集的贡锐,还敢如此以下犯上,活腻了吗?做?白非衿迷迷糊糊间,听到了这个词。她心中的某根弦被拨动,潜伏的记忆一发浮上来,汹涌澎湃,痛苦绝望。畜生一般的男人,简直不配为人,文辰予长着一副好摸样,不就是因为她不肯做,才找上林双那个小贱人的吗?这样想着,她痛苦啊!悲愤啊!所有的怨气化为拳头,猛地挥出去!“人渣,受死吧!”帛宁贴得近,没来得及躲开,左边的俊脸狠狠挨了一拳,火辣辣的。他摸了摸自己的脸,简直无法相信。这女人,居然敢打他?正文第十一章秘密合约(一)帛宁喘着粗气,逼近白非衿的脸,左手掐着她的下巴,眼神沉了沉:“白、非、衿!”白非衿被迫仰起脸,下巴好疼,这疼让她清醒了过来,微微蹙着眉,面带痛苦:“帛……总监,放手,好疼!”她伸手去掰帛宁的手,却怎么也掰不动,帛宁一只手就能制服她。她示弱一般看向帛宁,同时被他左脸上五指山镇住了。五指山指痕纤细,微微红肿,在苍白的皮肤上尤为显眼。谁打了帛总监耳光?!……一定不是她!她心中震惊,脑瓜子如同浆糊一样,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唯独记得自己被撞晕了头,抽手一巴掌甩过去的优美姿态……刚见面,就打了冷血总监一耳光……她会死的吧?一定会死的吧?老天怎么能这么玩儿她!不,她不要死,生活这么美好,她还有好多好多没来得及享受呢!可是她触怒了雄狮,怎么才能将自己从这恐怖的深渊里挽救出来?下巴几乎快碎了一般的疼。白非衿张开嫣红的小嘴,气息微弱地挣扎:“总监,有话……好好说……”好好说?!帛宁快气疯了!他一定要狠狠惩罚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居然敢甩他耳光,自从十岁离家以来,除了他老子,还从来没人敢这样挑战他的底线!区区一个职员,平凡人种,甚至长得也不怎么样的女人,敢动手?看来是文辰予那小子太宠这女人了!在他眼里的宝,在自己眼里,不过一根草而已!“白非衿,我现在很生气,非常非常生气,如果你没办法让我消气,我真的很可能掐死你。”帛宁冰冷的气息绕在白非衿的唇间,他们靠的很近,却不暧昧,相反正处于危机状况之中。一个迫切的要杀人,一个迫切的要求生。白非衿双手撑住帛宁压下来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