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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一笑。她不在乎自己的地位和工资,只要能让她做自己喜欢的工作,无论多么辛苦,都是值得的。文辰予错就错在,不该拿她喜欢的东西威胁她。她最美好的三年,不仅给了文辰予,还给了设计。两样都是她曾经最渴望的东西,可以付出生命去爱的,只可惜,站在只剩一样。缺了的部分,再也不能回来。她缓缓关上大门,心想,这不会是小词故意留给她的机会吧……然后又想,不知布置的是否足够完美,如果砸了贡锐的招牌,那她只有自刎以谢罪了。走到街上,夜风微凉,吹在她娇嫩的脸上,有些扎扎的疼。她握住脸,边走边掏出包包里的手机。为了工作不分心,她早早地关了机。刚开机,手机就跟爆炸似得嘟嘟作响,震得她手疼。屏幕上跳出三十几条未接来电以及五十几条信息,快要爆屏了!白非衿一直偏爱大屏幕的手机,不仅是因为看视频刷微博方便,还因为那举世无双的手感——大大的一块握在手心中,多么充实,多么惬意,多么舒服。她站在路边,惬意地用右手拿着手机,左手在薄薄的显示屏上滑着,解锁,查看。大部分来自安暖。前面几条还是随意的说晚上做了菜,早点回来。后面就开始问贱人在哪里,立刻回电,接下来就是疯狂地打电话与发短信——几乎隔五分钟就有一个。白非衿心中涌过一道暖流。她错了,她的生命里,还有一个叫安暖的贱人。她正准备回电话,紧接着发现手机记录里面赫然有个备注“总监大人”的来电。她连忙查看详细记录,是下午五点发的,那时正好是下班时间。一般情况下,总监不会无缘无故打电话给她的……不,是根本就没有过!恰恰今天找她有事,她不仅没接,还关了机。这分明是作死的节奏啊!白非衿站在路边石化了一会儿,正想着要不要回个过去,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偏偏设得还是极其奋进的歌,跟国际进行曲有得一拼。白非衿一把拉回飘远的神思,睁大双眼,来电人居然是帛总监!老天也太疼爱她了吧。想着帛宁一脸不耐烦地等着接听,白非衿就不敢停留第二秒,立刻按了接听键。那边没说话,只听得见清浅的呼吸声。白非衿深呼吸,小心翼翼地开口:“帛总监。”那边低低“嗯”了一声。听到回音,白非衿胆子大了些:“月黑风高的,您还没睡呢……”说完她就一阵恶寒,轻轻抽了自己一个耳光,怎么说话的?帛宁倒没介意她这种非人类的话语,或者只是习惯性忽视,他问:“你在哪儿?”白非衿顺口就回答:“在家。”帛宁似乎轻轻笑了一下,因为不知道他笑什么?白非衿感觉心里毛毛的。“白小姐胆子大,我一向有所耳闻,只是不知道,居然大到这个地步,真令我刮目相看。”这是夸奖吗?最近她一直循规蹈矩,没做啥出格的事儿啊?白非衿清了清嗓子:“您过奖了。”管他是什么意思,都当夸奖吧。帛宁沉默了一下,然后道:“算了,我就知道你听不懂……”白非衿是真听不懂啊!总监这是什么意思,大晚上打sao扰电话?“总监,您找我有什么事吗?”过了一会儿,白非衿提着胆子说:“如果没事,我要去洗碗了呢。”“洗碗?”帛宁语气冷冽:“你还真上瘾了。”“洗碗哪里会上瘾,呵呵,总监你这个笑话真是……”好冷。“白小姐误会了,我说上瘾,是指你骗我上瘾。”“我没有啊!”白非衿立刻狡辩,又开始拿出那套蒙蔽人的赞美词,企图迷惑帛宁。“回头。”帛宁冷冷回了两个字。白非衿剩下的话一下子堵在嘴里,心里暗道,糟糕。不用回头,她已经闻到了阿斯顿马丁那高贵霸气的气息,凌空袭来。现在她总算明白帛宁说的大胆是怎么回事了——当着他的面撒谎,还一撒再撒,自己胆子还真肥。正文第二十四章总监的处罚阿斯顿马丁开到白非衿身边,帛宁摇下车窗,脸色淡淡的,冷冽的黑发垂下一两缕,搭在眉间,隐隐看不清表情,只觉得阴柔中带些俊美,好似下一刻就要展现黑暗冷酷的一面。他一手撑头,一手放在方向盘上,眼眸深邃:“上车。”有一种人,他气场强大,态度冷硬,并非天生成就,而是深刻在骨子里,从灵魂中散发出来,阴冷,柔韧,无所畏惧。帛宁在人前似乎没说过废话,言简意赅,能用两个字说清楚的,绝不用一句话。好比他说“上车”,没有理由,没有表情,没有任何一丝一毫的动作,单单两个字,已经表明了他的立场和决策,就要屈从他。白非衿还没大胆到敢当面忤逆总监大人,所以她很有见识地从另一边上了车,小心的关上车门,眼睛直视前方,绝不做哪怕一丝丝多余的动作。帛宁却没立即开车,他微垂下巴,眼光斜斜射过来,白非衿如寒芒在背,很坚强的没有打寒颤。事实上,如果可能,她真的好想弃车而逃,赶紧回家。“你今天提前下班了?”帛宁问,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古龙水味道,那是一种优雅得体的味道,闻久了,便习惯了。白非衿抽抽鼻子,梗着脖子,眼睛一眨不眨:“是。”“为什么?”白非衿心中大叫,还不是为了贡锐!虽说她提前下了班,可是她来到会场做事了,加了将近五个小时的班!可是一想到小词那苦兮兮的脸,和她手中那折断的铅笔,白非衿又一阵心痛。她不能说!于是支支吾吾了半天,白非衿破罐子破摔,弱弱说了一句:“我不舒服。”话刚一说完,车中又陷入沉默,空气仿佛是静止的,凝结成薄冰。帛宁又不说话了,又!不!说!话!了!如果放在外面,这种冷暴力是犯罪啊啊啊啊!!!白非衿情愿他吼自己一顿,也不愿意他冷冷地注视着自己,一言不发。良久,帛宁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