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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又暧昧,像风吹过耳尖,轻柔温和:“非衿。”白非衿手攥紧了,一下子从沙发上站起来:“文辰予!”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是怎么回事?“你居然还能听出我的声音……”文辰予似乎满是感慨,心中藏着的隐秘无处可藏:“真让我高兴。”“怎么是你接电话?我mama呢?”白非衿稳定心神:“我要跟她说话!”文辰予笑了一声,电话随之递给白mama:“非衿……”“mama,你快回来!不管文辰予跟你说什么?都不要听,不要理会……算了,我去接你,你在哪里?”白非衿心提了起来,一连串的话噼里啪啦蹦出来。白mama不以为意,反而安抚女儿:“非衿啊!mama知道你和辰予闹了矛盾,不管怎么样,你们都是订婚的人了,有什么话开诚布公的讲比较好,不要动不动就分手。今天我出来买菜,恰好碰到辰予来看你,你看他瘦的哟,我很心疼。辰予这孩子想得周到,本来我打电话是要叫安暖过来吃饭,没想到你也在家。这样更好,辰予说会派车去接你,你……”“mama!”白非衿又急又气,又怕吓着白mama:“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总之你先回家好不好?”这时,白非衿清楚地听见文辰予的声音:“阿姨,我来跟非衿说吧!您先去喝点燕窝,补养补养,等你喝完,非衿就到了。”“mama,别!”白非衿叫起来,可是白mama已经听不见了。电话转移到文辰予的手中,隔着话筒,两人的呼吸声清晰可见。正文第一百零三章母女相见“非衿,我不想说让你为难的话。你想见白阿姨,就必须见我,非衿,跟以前一样,一切都由你做主。”文辰予静静的,没有像以前那样冲动,但他话里的威胁之意,汹涌澎湃。白非衿深吸一口气:“文辰予,你以前不会威胁我的。”文辰予沉默良久:“人都会变。”在公寓外面,白非衿看见了接她的车。黑色的vov7,简约大方,犹如一只沙漠之鹰,静静盘踞在一处。车内坐着的竟是文辰予,他亲自来接,是什么意思?白非衿站在车前方三米处,定定看着他。文辰予下车,为她打开副驾驶的车门。“我坐后面。”白非衿冷冷地说。文辰予脸上露出一丝苦笑,为她打开后面的车门,擦身而过的时候,两人同时都感到来自对方身上不一般的感觉。曾经两人好的如胶似漆的日子,一幕幕袭来,让白非衿苦楚难当。她不想看到文辰予,上天却一次又一次,把文辰予送到她面前来。“非衿,我说这只是个巧合,你信吗?”文辰予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悲哀。“巧合?你不要说你碰巧跑来幸福公寓看我,碰巧遇见我mama出去买菜,碰巧你和她相谈甚欢,接到酒店吃饭……文辰予,你知道我在贡锐上班,根本很少回家,除非你天天都来……”“是的。”“否则不可能……什么?”白非衿咄咄逼人的话止住,有些怀疑自己幻听。文辰予淡淡地说:“我天天都来。每次你下班,帛宁都用尽办法将你带离我的视线,他将你隐藏的太好,我根本不知道你住在哪里,就算私家侦探也找不到你。所以我只好每天都来这里,也许某一天,会遇上你呢。”白非衿心慌:“你在说什么?什么隐藏的太好,什么私家侦探,我只是不住在这里而已,想见我还是很容易的……”“是吗?”文辰予冷哼一声:“你应该问问,从进了贡锐大楼,谁见你都要被拦在外面,跟踪的人一旦被帛宁的人发现,就会被打得半死。我猜测你不会见我,但一定不会不见安暖,所以每天都候在这里。至于安暖,她恨我背叛你恨到骨子里,又怎么肯帮我。”文辰予的确瘦了许多,原本带些rou感的脸凹陷下去,下巴削瘦坚毅,轮廓更加俊美。他的目光不再澄澈如初,添了许多白非衿不懂的东西。白非衿没有说话。自此,她已无话可说。很多事她不明白,不是不能明白,而是不愿明白。文辰予指出帛宁对她做的事,她之前不懂,但是看了那些照片和证明后,她心灰意冷,无力辩争。至于帛宁控制、隐藏她的行踪,一点也不奇怪,只能怪她之前根本没在意,还傻乎乎的以为帛宁会放过她。她太天真了。下车时,白非衿远远看见白mama站在酒店门口,望眼欲穿,泪水哗的一下流出来。不管这些人怎么折磨她,怎么伤害她,可是世上,仍然会有一个最爱她的人,满心怜爱,盼她入怀。“mama。”她快步走过去。白mama张开双臂迎上哭成泪人的白非衿,眼中闪动着泪花:“非衿,不要哭,是不是受了很多委屈,mama不怪你就是了,好孩子,我刚还说辰予瘦了呢?原来你瘦的更多,唉!mama看了心中难受。”“不是这样的,我只是太高兴。”白非衿抱着白mama,清澈的泪水沾在白嫩的脸蛋,我见犹怜:“我只是,太高兴……”站在她们后面的文辰予,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正文第一百零四章机会坐在餐厅最高档的雅座,造型精致、味道鲜美的大菜一道道绵延不绝地送过来,全都是白非衿以前爱吃的。白mama喜滋滋地跟白非衿夹菜,怎么看女儿也看不够。她吃得少,白非衿吃得更少,而文辰予,喝了一口汤就放下了碗。满桌的美味佳肴,三个人没有一个认真吃。白mama眼观四路耳听八方,突然放下筷子,叹了一口气。白非衿紧张起来,也放下碗筷:“mama,您怎么了?”白mama眉毛很单,眼型却相当美好,能看出当年年轻的模样:“我看见辰予对你这么好,你却对他爱答不理,心中为你们着急。”见白非衿不说话,她轻轻按着白非衿的手,温暖而又温柔:“从小到大mama对你的照顾就偏少,可是你有任何情绪变动,都逃不过mama的眼睛。你今天一直心神不定,左右不安,似乎藏着很大的心事。你不快乐,而且已经很久了。非衿,究竟是怎么回事,跟mama讲讲好吗?”白非衿心中为难,咬紧牙关,悄悄瞪了文辰予一眼。文辰予站起来,走到白mama身边:“阿姨,都是我的错,前一段时间我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