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4
口:“好甜。”连嘉俊问:“喜欢吗?”“喜欢。”“我听小白说,你不爱吃甜的。”连嘉俊摸着她滑腻娇小的下巴,一点也不顾忌大boss和小白在身边。安暖眉一挑,顿时露出不满和霸气,箭一般射向躲在一旁的白非衿。白非衿:“……我说的有错吗?”安暖翻了个白眼:“记住,从今天开始,我喜欢吃甜的。”……喝完下午茶,白非衿又和白mama去整理房间,说了很久的话。白非衿告诉白mama,她和文辰予早就分手了,之所以不告诉白mama,是怕她担心。白mama沉默良久,最后勉强笑着说,早看出你们有问题了,既然不能在一起,那就算了。她眼角的鱼尾纹紧密,动作缓慢,一本书擦好久才擦得干净,看得白非衿异常心酸。帛宁没有打扰她们母女最后一点温馨的时光,而是站在窗前,单手翻看一本相册。那本相册是安暖找出来的,里面装着白非衿和好友在大学时的照片,扉页还有她、安暖和林双三个人的题字,只不过林双的题字被划掉了,看来背叛是永远无法遗忘的。安暖忙着换相册,一张一张转移到新相册,只要有林双、文辰予出现的照片,全部剪掉:“一直没时间处理这两个贱人,以前非衿发傻留着,今天居然提起让我换新相册,我猜她一定又受了那两人的刺激。”帛宁冷峻的影子落在一张照片上,那是白非衿站在樱花树下,与文辰予共围一条长围巾,背后漫天飞花乱舞。文辰予亲吻她冻冰的手,白非衿鼻尖红红的。直到安暖剪碎了那张照片,帛宁才开口,语气凉薄:“她被毒蛇咬了这么多次,也该长点记性。”正文第一百一十三章遗失的文件袋(一)那天帛宁破例允许白非衿留在家里过夜,他只说了一句话:“不要让我等太久。”站在阳台上,白非衿看着帛宁的车驶入沉沉黑暗中,心中浮浮沉沉,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占据了她的心,像松软的蛋糕,香甜可口。安暖也在送连嘉俊,此时正坐在车内,也不知在做什么。白非衿转眼看见,偷偷拿出手机,拍下来,一会儿好羞安暖。拍完照,她又有些怅然若失,好像周围的人都开始有自己的幸福,而她,仍然浑浑噩噩,过着复杂无知的日子。白mama站在她背后,肩上披着单薄的披风,岁月的痕迹早已爬上她的眉角,当年的青春貌美不复存在。下午的时候白非衿已经跟她说明她和文辰予分手的事实,当时她颇为震惊,不过女儿的决绝也让她选择不再深究。女儿的事,女儿自己知道,不需要旁人多嘴。有的痛苦,别人无法帮她承受,吃一堑长一智,也许下一次终会遇上对的人。“非衿,我看得出来帛先生很关心你,你是不是还有什么瞒着我没说?”白mama明显是想引出女儿的话。白非衿回过身来,面容半明半寐,看不清神色:“没有,mama,我们只是普通的上司下属关系。”“mama不是老古董,更不会站在你的对立面,你要知道,mama唯一的心愿就是你快乐。你喜欢谁,就大胆的去喜欢,不要被其他事蒙蔽了心智。”白非衿一阵苦笑:“妈,你再说什么啊!你不会刚听说我跟辰予分手,就让我去找帛宁吧?”“你这孩子,在mama面前还装傻,下午帛先生拿着你照片看得忘神,最后还讨要过去,你虽然没说话,可心慌意乱的表情谁都知道是怎么回事。”白mama嗔怪道,见女儿静静的不说话,叹了一口气就进去了,留下白非衿一个人站在阳台上。白非衿心中麻乱,mama只看到了表象,她的确心慌意乱,因为帛宁不会无缘无故要走她的照片,有了前车之鉴,她若是还以为他是喜欢她才拿的照片,那她就是脑子进水。说起照片……白非衿突然想起从帛宁房间里拿出的那个文件袋。她回家后就胡乱藏在抽屉底层,恰好跟相册放在一起,不会被翻出来吧。她匆忙离开阳台,进了房间打开抽屉,相册在,小物件在,白纸在,零零碎碎所有的东西都在,可就是没了那只文件袋。白非衿顿时冒了汗。她打开所有的抽屉,把东西都抖落在地板上,两手抓翻,小物件们滚落一地。这个没有,这个没有,这个也没有!文件袋不见了!白非衿立刻起身,打开所有的衣柜翻找,然后又在床上找,差点把床拆了。都没有,全都没有,白非衿累的气喘吁吁,脱力般坐在地板上,望着满眼的杂乱和荒芜。她全身发颤,脊背上全是冷汗。那是不能遗失的东西,她明明就放在抽屉里,就放在自己的房间,怎么会凭空消失呢?文件袋外面用线缠好,表面是私人物件,一般人不会打开,更不会拿走,除非有心为之。白非衿心中没来由地怕起来,谁会看到这个文件袋?帛宁吗?连秘书吗?安暖吗?白mama吗?谁又会拿走它呢?白非衿不知道。大概听到动静,白mama连忙进她的房间,手里还拿着吃药的瓶子:“非衿,你怎么了……房间怎么这么乱?”白非衿恍惚抬起头:“妈,你有没有看见我的一个文件袋?”“文件袋?”白mama一边把她扶到床上坐好,一边认真思考:“没有啊!我不会随便动你的东西。”白非衿看着白mama那双充满关切和皱纹的眼睛,悲从心来,眼泪渐渐盈满眼眶:“没有吗……妈,我好像闯祸了……”那是帛宁的过去,是帛宁最不堪的历史,而白非衿居然带走了它,还弄丢了。白mama连忙放下药瓶,拍着她的肩膀安慰:“非衿,别哭,别哭,你跟mama说,到底怎么了?”“我的文件袋,本来放在抽屉里,可是我刚刚发现它不在。那很重要,我不能弄丢,不能丢!”白非衿拉着白mama的手:“我该怎么办!”白mama把她抱在怀里,心疼地抚摸着她的长发,继而又像想到什么:“下午安暖不是来拿相册了吗?你问问安暖,也许是她放在了什么地方呢?”一语惊醒梦中人。白非衿停止哭泣,睁着有些红的眼睛,突然想到也许是安暖拿了。恰在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