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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事长心中一惊,拿起笔筒往地上摔:“啪啦”,笔散落一地:“我身体很好……”他被帛宁看穿,竟有些底气不足。帛宁捡起一支笔,放在桌上,他眉骨高,眼睛深邃,稍微低着头便教人看不到眼底深处的情绪:“您的律师……看來不算称职啊!如果我想得到什么?根本不需要那一纸薄薄的遗嘱,我一向喜欢,亲手夺过來!”“帛宁,你果然心狠手辣!”帛董事长脸色剧变,捂住突然发闷梗塞的胸口,感觉很气闷,脸色憋成了酱紫色:“我养了你这么多年,想不到还是养出这么一条狼!”“不!”帛宁从他上衣口袋拿出一瓶药,倒了两粒,喂入他的口中,冷笑:“你养的是一条狗!”帛董事长喘着粗气,缓过來后,颤抖着指向门口:“滚出去!”帛宁走了出去,头也不回,可是他从骨子里透出的冷漠不屑,让帛董事长猛地坐在椅子上,半天都沒缓过來。看來,帛宁已经查到什么了,帛董事长额头上冒出冷汗,是什么时候知道的,他打算怎么做。帛湛还那么小,身体孱弱,能不能抵抗住來自帛宁日后的欺压。他必须尽快公证,将股份归在帛湛名下。,,,,,,,,?,,,,,,,,,,,,,,,,,,,。帛宁路过帛湛的房间,发现门沒关紧,站立一会儿,推门而入。帛湛面对着亮光屏幕,一只手按着鼠标,不停点來点去,他的神情时而兴奋时而紧张时而愤怒,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根本沒发现大哥已经來到身后。发现帛湛偷玩游戏,帛宁微怒,伸手就要扣下电脑。帛湛求了半天情,最后耸了耸肩,向后一仰卧在躺椅上,语气轻快:“大哥,这么生气做什么?我都要通关了耶!”他的眼睛仍然看着花花绿绿的游戏界面,苍白的脸,眼睛微红,长长的睫毛铺散开來,根根分明,他还像个沒长大的孩子,帛宁停下手,转而看着他:“你很喜欢这个游戏!”不久之前帛湛生病,吵着闹着要玩这个所谓的“斗神傲陆”网游,开个叫“雪月?冰灵”的小号,拜了个师父叫“白玉糖”,还一直围着“白玉糖”团团转,帛宁自己也看过,当时机缘巧合,知道了“白玉糖”真身实为白非衿,不过因为不屑于这种事,所以也沒告诉帛湛,要不是又发现帛湛上游戏,他几乎都要忘了这事,天下之大,竟然让两兄弟都碰上同一个女人,真是可笑。帛宁看着页面上那个又萌又可爱的女号“雪月?冰灵”,问:“为什么开女号!”“因为师父喜欢小萝莉,我最先勾搭地就是她!”“你很喜欢你师父!”帛湛脸色微红,继而疑惑地看着大哥:“当然喜欢,要不是他,我才不会去玩游戏呢?”“她最近上过游戏吗?”帛湛摇了摇头,神色黯淡:“沒有,已经好几个月沒上,不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你想她!”“当然!”帛湛翘起唇角,微微闭上眼睛,像大哥大赞特赞自己的师父:“我师父啊!是个外表美丽霸气,内心却很敏感柔弱的人,她虽然总是骂我笨,可是仍然不厌其烦的教我,手把手带我,碰到好东西,最先想到的也是我,之前她收过好几个徒弟,对他们超级好,要什么给什么?可却都背弃她而去,她生气极了,被人可怜耻笑,但是碰到心仪的徒弟,还是会这样对徒弟好!”帛宁道:“那不是滥好人吗?”“当然不是,她会尽快忘掉他们,然后重新振作,收新徒弟,通关打怪,该做什么做什么?她总说,不要拿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她想得倒挺开!”帛宁冷笑一声。帛湛惊奇地看着帛宁,从椅子上一跃而起,睁着黑亮的眼睛:“大哥,你怎么突然对我师父感兴趣起來了!”帛宁微微笑了一笑:“因为我认识她!”“不可能!”帛湛愣住,继而拼命摇头:“你怎么可能认识她,她是网游里的玩家,从來沒有露过面……”“不仅我认识她,你也认识她!”帛湛淡淡道。“什么?”帛湛觉得心脏都快停止跳动了,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脑中迅速过了一遍自己认识的人,可……“谁!”“白非衿!”正文第十一章祝福我们的孩子安暖坐在咖啡厅靠窗的一角,侍者送上咖啡以后,她除了用勺子稍微搅拌了一下,就再也沒动过。她看着窗外來來往往的人,眉间拥着淡淡的哀愁,不时有年轻男人朝她看过來,因为她是如此貌美,且孤独。她刚刚结束了一件大case,是关于盛远的。帛宁上次答应将市商业中心分出一块让给盛远,他说到做到,可不到三个月,盛远就闹出九号浓缩建材不达标的丑闻,被人检举告发,盛远惨败。文辰予沒有出席法庭,安暖轻而易举赢了这场案子,收了不小的红包。但是出來后,她就接到一个短信,是來自林双的。林双邀请她到咖啡厅坐坐,她來意不明,可安暖问心无愧,报了地方就等候着。一辆黑亮奢华的车停在门口,林双下车,安暖抬了抬眼,唇边露出一丝冷漠的笑意。林双与之前的形象大为不同。脱去青春松散的年轻服饰,姣好的面容,柔白的肌肤,聘聘婷婷走了过來。她的黑发绾成美髻,雪白的手腕上套着华美的血玉,一袭羊毛绒裙,肩上搭着上等的小狐狸毛,雍容华贵。她很瘦,所以即便快要待产,肚子仍然沒有大到无法走路的地步。林双小心地捧着肚子,在司机的搀扶下,坐在安暖对面。安暖也为她叫了咖啡,林双笑着摇摇头,表示不用,说自己怀孕了,许多东西不能乱吃。“快要生了吧。”“是的呢,下个月月中就要生了。”林双摸摸自己的肚子,笑容温和沉静,跟之前在白mama面前恶毒的样子完全不一样。安暖不知心里是什么感觉,很尴尬,很好笑,又很无奈:“是吗,那何必还要出來,见一些不相干的人呢?”“我來只是想问你,这次盛远被人狠狠阴了一把,你有沒有参与?”林双手上的血玉镯子在洁白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