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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捅破盛远产品质量问題。盛远受到大众质疑,名誉受损,只需要最后一击,完全可以拿下。可在这当头,帛董事长却要他出差,甚至连订婚仪式都推迟了。而文家正大张旗鼓,要为文辰予和林双举办一场豪华的婚礼,顺便宣布文辰予晋升副董事的好消息。文家的喜事临近,帛家的喜事却推迟,外界议论纷纷。帛宁很清楚,这其中的缘故是什么。那老头子想把他远远遣走,好在这一段时间,将魔爪伸向白非衿,好來拯救虚弱的帛湛。连嘉俊转动方向盘,从后视镜中看了一眼帛宁:“国内就请您放心,如果董事长有什么新动作,我会及时报告。只不过我担心您在中法会议上吃亏,毕竟董事长与您不和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他们要是因此压低我们公司的报价,怕是正中董事长下怀……”“他老了。”帛宁的拇指和食指摩挲着,面色平静:“本來我以为他会等到帛湛做完手术,再下手将我赶出贡锐,沒想到在知道肾的消息后,他就着急了。人一急,不就什么事都能做出來麽,只不过结局可能会让他失望。”几天前白非衿、童久久和帛湛验血,恰好验血袋放在一起,医生沒注意,三个人都做了匹配检测,结果发现童久久的不配,反而白非衿的各种指数达标,很可能有一颗适合帛湛的肾。帛宁听到消息,也大为吃惊,稍作迟疑,就立刻派人压下消息。沒想到还是來不及,帛董事长比他更快一步,拿到了检测资料。帛董事长当时的表情非常奇怪,狂喜中透着阴狠,好像多年的夙愿即将完成,决不能让这个机会从眼前消失。然而,白非衿却是帛宁的情人。帛董事长以前就知道帛宁养了个小情人,甚至因为小情人得罪了童久久,他还亲自见过。本來要摘掉她的眼睛,或者打断骨头,可惜帛宁力保,又沒有下手的机会,所以才一直让她活到现在。沒想到机缘巧合,上天怜悯,这个小情人居然可以救帛湛。只要帛湛身体好起來,休养一年,就能进入贡锐独掌大权。帛董事长会在暗中抽出帛宁的权力,为帛湛铺路,将來贡锐还是会属于帛湛。帛董事长急功近利,想尽快将这些事办好。外人看他还是精神矍铄的样子,其实身体已经在走下坡路,再不做,让帛宁这个畜生趁虚而入,他可能会被活活气死。后來帛宁在帛董事长的书房里,发现了大量白非衿的资料和照片。帛董事长对白非衿感兴趣,对帛宁來说,可不是什么好事。第二天,帛董事长就借故让帛宁出国,甚至不惜推迟帛宁的订婚仪式。帛宁瞬间就懂了。他不能容忍那老头子觊觎白非衿,绝对!白非衿只有彻底属于他,他才能放心,才能保护她。别说一颗肾,就是一滴血,他也不愿意白非衿付出,尤其是帛家。他在雷雨天赶回家,本來想好好跟白非衿解释,但一见她在浴缸舒服的样子,淡香芬芳,肌肤温热,他的一颗在煎熬中痛苦的心立刻失去了航向,想要抱她,于是抱了她。白非衿恨他,可他,不悔。如果这样才能够将两人紧紧拴在一起,那么再怎么恨他,他都甘之如饴。私人飞机的轰鸣声响起,在一阵狂乱的大风刮过后,飞机起飞。帛宁裹着毯子,透过飞机窗口望着越來越远的大地,眼中冷意弥漫。正文第二十一章该死的连翘白非衿足足在床上躺了三天才起床。本來为林双输血后,她身体就很虚弱,帛宁强要她,又让她心中存着一股抑郁之气,所以恢复的极慢。帛宁的私人医生为她做了检查后,开了药,然后嘱咐她一些日常注意事宜。白非衿仿佛沒有听见,眼睛看着窗外,意兴阑珊。陈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见白非衿并沒有认真听自己讲话,笑了一笑,也不强迫,静静等着。他似乎总是看到白非衿穿着睡衣,各种睡衣,真丝的,蚕丝的,薄纱的,黑色的,暖黄的,粉色的,或慵懒或虚弱地躺在床上,伸出玉一般无暇的美臂,等着他检查。陈医生每一次摸到那玉骨冰肌,心头都会狂跳,幸而及时压制住,并沒有露出丑态。他相貌堂堂,兢兢业业,在帛家任职多年,所以人们才对他这么放心。沒有人知道他觊觎着白非衿。但是在每一个深夜,这个老实胆小的医生,都会梦见白非衿,以及白非衿的睡衣。总有一天……我发誓……要得到她……他看着白非衿睡衣袖子下露出的一截雪白手腕,心中麻麻痒痒,像是小虫子爬过一般,隐隐生出些不切实际的想法。白非衿哪里会注意到这些,她看着窗外,心中打着各种算盘。她不能再任由帛宁对自己为所欲为了,否则,她一定会疯的。不能坐以待毙,就只能出奇制胜,一招击毙帛宁的妄想。怎么办呢?难道要趁他出国的这几天逃走?可是安暖已经跟她透露过,即便帛宁走了,国内还有连嘉俊守着。连嘉俊绝对不容易骗倒,他或许沒有帛宁那么冷,但是行事风格却是一样毒辣狠厉,不容糊弄。假如她敢生出其他想法,让连嘉俊知道了,说不定会比之前更加严厉看管着自己。再说,她也不忍让安暖为难。安暖虽然对她和连嘉俊之间的关系绝口不谈,可是她聊天时无意识露出的甜蜜笑容,越來越幼稚的智商,以及杜绝之前所有床 伴的行为,让白非衿敏感地察觉到她那发自骨子里的爱意。女人,只有为了自己深爱的男人,才会做出这些细微到骨子里的改变。假如她和连嘉俊反目成仇,安暖深爱着连嘉俊,又不能抛弃多年的好友,一定会难以抉择,陷入自责、痛苦的处境。况且现在情况也还沒坏到那个地步,她对连嘉俊始终存着一份尊敬,在曾经那么多次窘迫无助的时候,是连嘉俊对她伸出了援手。她偶尔也会想,连嘉俊有着完全不亚于帛宁的敏锐头脑,腹黑手段和深沉心计,为何还会甘愿屈居于一个总秘书的位置。难道中间果然有什么秘密?连嘉俊以前解释过,他欠了帛宁的钱。那么究竟是欠了多少钱,才会让他心甘情愿留在帛宁身边,打理着日益壮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