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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事,把院长也请來了。”白非衿微微一笑:“你看着吧。”果然就听见文老爷子轻松愉悦地回道:“陆院长博学多才,知识渊博,不知我们文家的小宝贝有沒有那个荣幸,也沾点陆院长的福气?”言下之意就是想让陆院长起名。让陆院长起名,那就不可一般而论了。这样就让陆院长与文家有了牵连,以后文家若是有了什么棘手的官司,陆院长也不可能不管。可是陆院长也可以拒绝,毕竟大家心知肚明,有些话不用明示也都懂。果然听见陆院长四两拨千斤,扬扬眉毛:“这么重要的事,还是由文少决定比较妥当,毕竟名字代表了父母对小太子的期望,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我还是识相点站在一边比较好,哈哈哈……”他这一笑,既脱了身,又化解了尴尬,沒让文老爷子丢脸。文老爷子抱着孩子,也不好说什么,随即也大笑起來:“陆院长所言极是。”周围人赶紧也调笑一番,打过圆场,又闹了一阵。林双温柔地笑道:“爸爸,我和辰予给宝宝起了乳名,大名就交给您了。”文老爷子点点头,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拿着烟斗,仰头想了一回:“我看就起个‘思’字,借处安思危,三思而行之意,文家创立盛远三十年余,如今思过往,以新生之气迎來日,也算有所交代。不过文家三代单传,就再加个‘双’字吧,‘思双’,希望辰予和双儿再给文家多添几个子孙,我将來退下來也好有几个孙儿孙女承欢膝下。”文老爷子说完,又叼起烟斗,乐呵呵地看着众人。林双满脸欣喜:“谢谢爸。思双,听到了吗,爷爷给你起了个好名字呢。”思双握着拳头,牙牙学语,大大的黑眼睛纯净无暇。众人一愣,继而掌声四起,赞美声不绝于耳。“思双,好名字啊,寓意深远,妙!”“快快,写下來,整理好今天就发稿子!”“文家双喜临门,沒了衰退之势,借此迎來送往,培养新势力,看來这位文夫人也相当的不简单,沒有功劳,也有苦劳啊。”闪光灯亮起无数,估计明天的报纸就会有相当震撼的新闻出來。白非衿默然地听着,风吹來,她的发丝被吹乱,连忙伸手去挡风,风停之后,她注意到有一道目光落在她身上。顺眼看去,文辰予抱着刚起名的思双,站在人群之中,诧异地看着她。正文第二十八章最好的结局白非衿有些尴尬,文辰予却抱着孩子过來了,两人默默对视,恍惚间许久未见,竟有些陌生的感觉。“文辰予,你还想像上次那样对非衿动粗吗?”安暖挡在白非衿面前,拧着眉看着文辰予。文辰予脸色一变,并未说话。白非衿伸手轻轻按在安暖的手臂上:“安暖,你先去对面喝点东西,我等会儿來找你。”安暖急道:“不行,万一他再伤害你怎么办?”“不会的,再说,有连翘在呢。”白非衿身后站着连翘,隔得不远不近,不冷不淡,身形修长矫健,遇到突发事情一定能保护白非衿。安暖恨恨离去,临行前警告文辰予,再一看,连林双也过來了,她更加生气,想到白非衿心还沒碎干净,两人居然还要再來补一刀。“你怎么來了?”文辰予沉默良久,才说出这一句令人压抑的话來。白非衿看着安暖离去的背影,启唇道:“我來看看你。”她的声音很淡,却像一把利剑,狠狠地戳进文辰予的心。如果她说她是來闹场、复仇或者诅咒,那么也许文辰予会觉得不那么难过。她这种一切都放下的语气,是在表明,她放过了他们,也放过了自己。“非衿,我……”此时此刻,文辰予突然生出无限的悔悟來,他想起分手后他是怎么折磨非衿,想起非衿的无奈与隐忍,想起不久前,他还掐住她的脖子,恶语伤人……“我对不起你。上次在医院的事,我向你道歉,当时我急疯了,胡言乱语,思维混乱,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文辰予突然感到紧张,面对白非衿柔软清澈的眸子,他语无伦次。白非衿依然平和地看着他。真的很奇怪,这个人她爱了五年之久,分分合合之后,今天他终于向她道歉,抱着他和她闺蜜的孩子,以一个陌生的身份。不过短短的一年时间,竟有了这么多的变化。“文辰予,我时常有一种错觉,总觉得你还爱着我。”白非衿突然露出笑容,沒有苦涩,沒有挣扎,而是平静的,带着朦胧的如同少女般羞涩动人的神色:“我曾有过幻想,希望你离开林双,回到我身边。我沒有怪过你对我做了什么,只是觉得遗憾,我们再也不能在一起了。既然等不到你,我决定祝福你们。”文辰予心中大痛,非衿原來真的等过他,他却亲手让机会流逝……“你什么时候开始放下的?”“就在刚才,你抱着孩子,冲林双微笑的那一刻。”那一刻,他脸上不再有霸道的戾气和天真,而是成熟和宠溺,是一个男人要保护家人的微笑。林双走了过來,怯怯的,包含着三分警惕七分不明。白非衿也对林双露出毫无敌意的笑脸:“林双,恭喜你,喜得夫婿和贵子。”她说的很诚恳,林双大概是害怕,不大相信,直到白非衿将思双抱在怀里,用小指逗弄宝宝的小手,甚至还亲了他娇嫩的眼皮:“好可爱……思双长大一定是个小帅哥,是不是呀,小思双?”思双对着白非衿撅了撅娇花般的嘴唇,吐出一连串泡泡。林双大喜,热泪盈眶:“非衿,你真的……真的喜欢小思双吗?”以后不会因为仇恨他们而去伤害对付小思双了吧。白非衿露出脸颊边浅浅的酒窝:“当然啦,你忘了我最喜欢帅哥了。”俏皮的语气,灵动的眼睛,气氛顿时轻松了。临走时,林双还想让白非衿认小思双做干儿子,这个女人,任何时候都不会放弃到手的幸福。白非衿不怪她,只是说:“我不可以认他。”“为什么?”白非衿直到婚礼结束,直到坐上车,也沒告诉他们答案。安暖却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