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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意了吗?我这个傻瓜爱上了你,你是不是心中得意又鄙夷?你一定在想,我不配对不对?你……呜呜……呜……”炙热缠绵的深吻,堵住了她接下來的话,帛宁火烫而又有力的舌头在她口中扫荡,她的小舌、玉齿全被他掠夺而过。白非衿几乎快要不能呼吸,鼻尖满满的都是帛宁那雄壮霸道的气息,她的小手抵在他胸膛,柔软无力。透明的津液顺着两人接吻的地方流下,yin靡而又暧昧。再也不会放开你。哪怕你以后后悔,也不会放开你。不知吻了多久,她的小脸绯红,快要晕厥过去的时候,帛宁终于停了下來,新鲜的空气瞬间涌來。白非衿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濡湿的唇瓣娇艳红肿,惹人怜爱。帛宁心疼地将她抱起,走到床边让她坐下,然后俯身。白非衿怕他又吻,躲避着别开了头。帛宁在她头发上吻了一下:“别怕,我刚刚只是太激动了。”白非衿心中赌气,刚刚他吻得太用力了,害她差点因窒息而晕厥。太过分了!帛宁摸摸她的头发,见她始终不回头,无奈地笑了一下。转身走到鞋柜处,挑了一双兔毛拖鞋,放在她脚下,再亲自为她穿上:“不理我,至少也该穿上鞋吧。”白非衿闷声闷气地说:“你怎么总在说穿鞋的事!”帛宁摸了摸她突出性感的雪白脚踝,顿了顿,道:“上一次,你也是赤脚站在地上,第二天就生病了。”上一次?白非衿狐疑地看着他。她不记得了。“我生病的次数太多了,你说的哪个上一次?”白非衿眨眨眼,仔细地回想。不过实在想不起來。帛宁脸色一变。是啊,她在他身边,总是生病,心力交瘁,内忧外患,不生病是不可能的。“总之,你现在身子这么弱,不能再受到损伤。如果你不爱穿鞋,那我以后就抱着你走路,直到你同意穿为止。”帛宁恶狠狠地说道。白非衿咬了咬嘴唇,本來平复的心情又起伏起來:“你为什么总是威胁我?我不喜欢。难道你以为这样我就能好吗?”她生气了,她又生气了。【谢谢cl2306013投的四十三章凹凸票和十一章贵宾,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投的,o(n_n)o,作者君看到了很高兴】正文第十四章会对你好白非衿眼睛瞪得大大的,里面翻滚着怒气和不甘,好似下一刻她就要跳起來夺门而出。天光渐渐暗淡下去,帛宁脸色也來、越來越冷峻,就在剑拔弩张的气氛下,一个古怪的声音突然传了出來。“咕咕,,咕,,”声音來源于白非衿的肚子。她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刚才是因为气愤而忽视了吃饭的事。再加上气急攻心,消耗了许多体力,更是饿上加饿,怪不得肚子抗议。一声过后,又來两声。白非衿的脸红得像煮熟的龙虾,又热又烫,气愤变为羞愤。该死,早不叫晚不叫,偏偏这个时候叫!她简直无法抬头去看帛宁,迅速抓起被子往头上一捂,人往后倒,盖住全身装鸵鸟。帛宁哑然,继而轻轻以拳抵嘴,悄无声息地笑了。白非衿可爱的动作也让他忍俊不禁,但是不能当面拆穿她,否则这小女子一抓起狂來,万一又要走怎么办。他见白非衿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单单露出一只雪白的左脚,脚小小的,足弓高,脚趾圆润饱满,好似一粒粒玉白的珍珠。帛宁也不急着把白非衿从被子里捞出來,而是坐在床边,捏住那只小脚,轻轻摸着。不是摸,而是挠痒痒。“非衿,既然你饿了,就乖乖跟我下去吃饭,别闹。我吩咐管家准备了生滚鱼片粥,用小火炖着,现在正好喝。”帛宁嘴上这样说,仍然慢悠悠地挠脚板心。白非衿的小脚丫在他手中挣來挣去,又痒又酥,脚趾乱动,是受不了的样子,然而无论怎么挣,却挣脱不了那双恶魔之手。帛宁不知不觉玩上瘾了,反正手感匀润舒服,他就陪她耗着。好卑鄙!白非衿在憋闷的被子大骂。帛宁是存心这样做的!他非得这样逼着她吗?“呼”的一下掀开被子,白非衿衣衫凌乱,脸色潮红,大眼睛里藏着几分羞愤:“你放开我的脚!”她快要气死了,帛宁却不当回事,还拿她开玩笑。帛宁放下她的脚丫,又亲自为她穿上拖鞋,他的手修长白皙,掌心却有着不薄不厚的茧,是拿惯枪的手,无论再怎么保养,几年内也是无法消去的。白非衿心神恍惚,感受那份温柔的粗糙,随即站起來。站在地上的感觉异常踏实安稳,白非衿像是有了底气,一把推开帛宁就要往楼下走。“非衿,”帛宁在她背后唤道。他沒动一步,声音也沒有变化,而急促的白非衿却停下脚步,别扭道:“干嘛,不是你让我去喝粥的麽,又要反悔了?”“以后,我会对你好的。”短短的几个字,却像经历了沧海桑田,一万光年,穿越重重危机和嫌隙,悠悠而來。它來得太晚,又來得太早,突如其來,顺着微凉的空气传入耳中。这等待的时光,那么漫长,那么艰辛,但是能活着听到这句话,还有什么遗憾呢?白非衿半侧着脸,鼻梁小巧秀气,眼睫毛长而卷,落下蝶翼般的影子,一闪一闪的:“你会吗?”“会。”帛宁声音沉静如水:“如违此誓,我帛宁此生不复幸福。”这誓言太过沉重。帛宁面色不改,他不说爱,爱却无处不在。他的眉毛凌厉漆黑,眼神总是冷冷的,整个人也是从冰寒之地走來,从骨子里透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不可仰望,不可僭越,他受尽了苦楚,如今凌驾于人上,因而越见冷酷无情。但正是因为如此,说出的话,从未收回过。那是掷地有声的诺言,弹跳着,奔跑着,永不回头。白非衿感觉自己又快哭了,她拼命眨眼,企图把眼泪逼回去。眼眶又热又红,好疼。她捂着眼睛,扭过头,呜咽声从指缝中零零碎碎地传了出來。“别哭,”帛宁不知何时來到她面前,托起她的下巴,食指掠过她的眼角,擦去那清澈的泪水。可是白非衿一直哭个不停,帛宁只好把她抱起來,吻了吻:“看來沒办法了呢……我以前做尽坏事,害你伤心痛苦,今天你就好好的哭一场,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