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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她想明白了,如果夏痕秋不是真的投入演出,假戏真做,怎么会骗得了那些久经花丛的老手,一下就会穿帮的。身后人没有回答,只有几不可闻的一声叹息。夏痕秋坐在床沿,低声问:“发生了什么事?”江岚穿好衣服坐了起来,挪近他身边,低声回答:“我今晚去外书房了。”她穿着他的衣服,衣服非常宽大,掩盖了她曼妙无比的身姿,只露出洁白修长的脖子和精致的锁骨,还有脖子上亮闪闪的金链子。夏痕秋移开目光,盯着自己的手,刚才不管是不是迫不得已还是乘人之危,他确实是真正地实实在在地轻薄了她,他第一次以男人的心态抚摸了她的身体,他还清晰地记得刚才的感觉,如此的细腻润滑,如此的让他不可抗拒,掌心似乎还停留着温润的触感,以至于到现在他都平静不下来,心里仿佛有一团烈火在熊熊燃烧,把他从头到脚的煎烤。而她什么也不知道,用那双清澈的妩媚的眼看着他,眼里全是感激和信任。可这就是他想要的吗?他微微自嘲。片刻后他才回过神来,她说她又去了外书房。“你……”夏痕秋抓住了她的肩膀,又生气又无奈,“有什么发现?”估计这回收获很大,否则沈群不会如此的大张旗鼓甚至是闯进了他的卧房。江岚抿嘴一笑,很得意很猖狂,“我现在可以确认沈群就是凶手。”她的手心一翻,露出一枚金灿灿的叶子。“这是……”夏痕秋抬眼问她,如果没看错,他记得刚才还看到她的胸口似乎还挂着一枚。“这是南蛮楚氏的家主令,是在沈群外书房的密室里找到的。”江岚摘下颈间的链子递给他,“这是天朝楚氏的家主令,是楚倾城给我的。”夏痕秋看着手里的两枚叶子,也很惊讶。谁有了这两个家主令,就可以号令天朝和南蛮楚氏听命于他一人,现在它们都到了这个女子的手里。“所以为了这个,他甚至可以牺牲自己唯一的亲meimei?”夏痕秋很不解,这是动机,可是得到那么多财富有意义吗?“没有这么简单。”江岚把枕头下的信摸了出来,递给他。夏痕秋看完信件,坐在那里一言不发,片刻后说:“他居然要谋反?而且似乎还有上峰,是谁?难道是……”江岚点头认同,除了他,还有谁会觊觎那个皇位。“你并没有直接的证据,”夏痕秋慢慢地说,“如果皇上知道了……”。江岚打断了他的话,“我不想牵扯到皇上,我只要救出楚倾城,其他事和我没关系。”如果扯上谋反,就是株连九族的重罪,作为妻族的楚氏最后只能成为陪葬,楚倾城死得更快。“你准备如何?这信上并没有明确地指出谁是谋反主谋。”夏痕秋问。“所以只能诈他,让他自己承认谢罪,只要救出楚倾城,其他造不造反和我无关。”江岚抬眼看着他,目光灼灼。谋反,这可是一个重罪。夏痕秋是天朝的一品宰相,迟早会官复原职,所以她需要他的帮助,但又不想要他介入的太深,免得后患无穷,牵连无辜的人。卷一第一百二十四章结案开始沉默片刻,江岚起身看了看门外,仔细地听着外面的响动,又回到了床上。“今天要麻烦你一晚了。”江岚掀起被子就躺了下去,没法子,现在手里有信件,还有两枚家主令,如果回去后黑衣人再来试探,那么他们只要一交手,立刻就会发现她就是那个贼,东西也保不住,她可不是他的对手。最安全的办法,就是赖在夏痕秋身边,晾他们就算怀疑也不敢下手,或许,还能彻底解除她的嫌疑。夏痕秋点点头,这样比较安全,他也可以放心,只不过……“你安心睡吧,我再想一下这件事。”夏痕秋坐在椅子上不动。江岚不再说话,这几天心思沉重,一直没好好的休息,今天又受了点内伤,所以很快就睡着了。暗淡的夜里,月色浅浅,朦胧如画,只有床上人微微的呼吸声。夏痕秋坐在床沿,看着已陷入梦乡的女子,她看起来很累,所以入睡的非常快,居然如此的信任他,就在他的屋里,他的床上,他的被窝里安然入眠。空气里仿佛还有莲子般浅浅的清香,他伸出手想要抚摸她的脸,距离只有一寸时却突然停住了手,他的手指隔着空气勾勒了一遍她的轮廓,然后收回手,毅然转过了身。清晨的微光拉开了黑暗的天幕,很快天就大亮起来。江岚从床上爬了起来,就见夏痕秋端坐在椅子上,手里还拿着一卷书。他看见她醒了,放下书卷站起身,走到她面前,把了一下她的脉象,还好,昨天调理的及时,没有什么大碍。江岚不知道他是坐了一夜还是起的特别早,她刚想问他,门就被打开了。夏子听到里面有声音,就进来伺候夏痕秋起身,打开门一眼就看见了床上半躺的江岚,夏痕秋的手还握在她的手腕上。夏子一时间真觉得自己的眼睛瞎了,要不就是看花眼了,他跟随夏痕秋这么多年,从来没看见过这样的一幕。他家主子床上居然会有一个女人,似乎还穿着他的衣服,而且这个女人正是楚倾城的夫人。夏子差点打翻了手里的水壶,无论如何他也接受不了这样的场景,他狠狠瞪了一眼江岚,眼神鄙夷又不屑,回手关上了房门。江岚看着怒气冲冲的夏子,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个二愣子,就让他误会到底吧,这样才看起来更像。所以她什么话也没说,很自然的从床上爬了起来,甚至是朝着他微微一笑,然后就离开回自己的房间换衣服了。“公子。”夏子把洗漱用品摆好,很幽怨地看了眼夏痕秋,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来,他无论如何也理解不了,美人多的是,怎么就会看上那样一个。夏痕秋把毛巾掩在脸上,然后丢在了脸盆里,水溅了夏子一身,他淡淡地说:“别多想,不是你看到的这样。”“外面如何?”他问。“昨晚府里进了贼,好像偷了东西还放火烧了房子,狠啊。”夏子兴致勃勃地说,“据说搜查了一夜也没结果,不知道少了什么贵重东西,今天府里气氛特别压抑。”江岚回到夏痕秋身边时,仆佣也把早餐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