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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是不可能的,无论她使出多大的力气,严湛纹丝不动,只是抬了下手,就把那条腿顺势架在了肩上。严湛的眼睛灰红一片,已经失去了清明,他俯身压下,江岚就觉得剧痛袭来,立刻全身绷紧,他只进去了一个头,然后就卡在那里动不了了。江岚开始大叫,“严湛,你给我滚出去,我反悔了,救命。”严湛额头的汗水顺着脸颊滑落,古铜色的肌肤上亮光闪闪,仿佛涂了一层油。紧闭的房门突然被打开了,一个小太监冲了进来,看他们这样,站在那里呆在当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事实上,门口的人都严阵以待,皇帝正等着他们反悔呢,只要他们反悔了,事情也就结束了,所以传话的小太监战战兢兢地就一心盼着他们反悔,他们是没看见皇帝陛下那个脸色啊,虽然是他下的令,但最想反悔的也是他。所以现在听到“反悔”两个字,他就一时冲动推开了门。但是现在他愣在了当场,他看见了什么?艳红色的大床上。正有赤身绞缠的两人,底下的人脸如明月,色如桃花,四肢修长,肤白如玉,光洁如瓷,胸口裸/露的大片肌肤比宫里任何一个女子还要柔美,宛如一朵盛开的白莲。身上那人肌rou纠结,孔武有力,古铜色的躯体如同铜塑石雕。健美又不过分夸张,他长发散开,遮盖了刚毅的面容。在这几乎静态的画面里。一条修长浑圆,宛如白玉雕琢而成的腿搭在他的肩头,他半跪在她身前,身体紧贴,半压住身下人。双手紧紧按住了她的手,十指相扣,这人就像一张满弦的弓,身姿狂野,蓄势待发。小太监脸色血红一片,严湛回过头来。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给我滚出去。”杀人的眼神,压抑。忍耐,濒临爆发。事实上,严湛真是忍不住了,他全身所有的血液都往一个地方流,所有的感官都停留在那处。那么紧窒,那么湿润。那么火热,让他想要彻底的进入,想要不顾一切的霸占夺取。小太监手忙脚乱的退出,门关紧的瞬间,江岚刚刚绷起来的心舒缓了下来,身体也放松了些,严湛一直静止不动,立刻感觉到了她的软化,他深吸了一口气,一鼓作气,大力袭来,冲破障碍,终于抵进了最深处。江岚的眼泪大颗大颗地冒了出来,疼得她石破天惊,可恶,那层无聊的东西又长回来了,小西这是和她有多大的仇恨啊,要让她如此不好过,每回都要折磨她一下,一次也不放过她。严湛抱着她深深地喘气,把她的眼泪一点点地吻干,然后慢慢放纵起身体,由浅入深,慢慢加快,他努力克制着自己蓬勃的欲望,她的脸色很苍白,眉头紧皱,嘴唇咬紧,他很心疼,却又停不下来,甚至慢一些都像要了他的命一样。但即使这样,也缓解不了他的焦躁,体内有一把火在燃烧,烧得他理智越来越少。“我忍不住了。”严湛低声说道,然后把手伸进她的腰间,托住她的臀向自己压来,他大力抽/动,挤压碾磨,让江岚退无可退,逃无可逃。他抽出手臂,推高她的腿,双手穿过她的腿弯撑在床板上,把她折成两半,任她光洁的小腿挂在他的手臂上。严湛仰起头,眼神迷离,所有的理智终于烟消云散了,力量与速度的征战,就如同战场上踏血而来,勇猛蛮横,所向披靡。一只猛兽终于展开了掠夺的獠牙,无休止的开始他的征服之途,江岚从来不知道自己是如此的不堪一击,她忍不住开始呻吟。艾玛坑爹的,真是太痛了,还有完没完,江岚想要大哭,即使有奇怪的酥麻感觉在渐渐升起,也阻挡不了这种钝刀子割rou的疼痛,疼痛能掩盖所有的一切。结实的雕花木床剧烈摇晃,发出不堪折磨的“吱呀”声,仿佛顷刻间就要塌了一样。门外的人面红耳赤,不用贴着耳朵听,那惊天动地的声音就直面而来,捂住耳朵都挡不了。过了不知道多久的时间,突然就听到一声巨响,怎么回事?大家惊惧地跳了起来,却再不敢开门察看,只能面面相觑。门内,江岚被严湛一把抱在怀里,他抱着她全身颤抖,紧紧抵住她释放自己,潮水一般的感觉在他脑中汹涌拍过,就如同惊天巨浪,铺天盖地,以无穷之力扑向礁石,把它们击得粉碎。在那瞬间,他握紧拳头,锤在床上,雷霆万斤之力,可怜的床终于再也承受不了,发出一声巨响,呼啦啦一下子就散了架,床顶砸在严湛弓起的背上,断成两截,倒向两边,只剩下漫天红色幔帘把两个人裹成一团。江岚有些呆滞,她被保护得很好,没有砸到一点。严湛环着她的身体,一边用手撕开幔帘丢到一边,然后抱着她从塌掉的床上爬了起来。“你放我下来。”江岚扭过头,没脸看那张床,这回丢脸丢到太平洋了,一会儿怎么出去见人?严湛从她身体里退出,然后拉下她环在他腰间的腿,把她小心地放到地上。江岚赶紧离开他,才迈出腿,就脚下一软,差点摔了个狗啃泥,这人实在是太野蛮了,真是疼死她了。江岚躲过严湛伸来的手,一瘸一拐地捡起地上的衣服快速穿起来。她现在算是明白她这个身体是怎么一回事了,小西当初说的多好听,什么她是最那啥最那啥的体质,敢情就全是对男人说的,有用也只对男人有用,而她是什么,她就是一个性/冷/淡,怪不得她在现代一把年纪也没去找个男人。她如今也算有过三次经验了,没有一次是好过的,每次都是痛不欲生,特别是这次,已经让她心生恐惧了。两人淅淅索索地穿衣,江岚时不时地龇牙咧嘴,严湛在一边满是愧疚,“对不起,弄疼了你,下次就不会痛了。”他一本正经的保证着,却是满面春风,嘴角的得意压都压不住。还想要下次,见你的鬼去吧。江岚不说话,只在心里怒骂,最最可恶的是那个皇帝司马堇,若不是他多事,怎么会有这么一出。严湛打开门,看着门口站着的那群木雕一样的宫人,脸色微红,力图镇定地想要说话,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好。门外的人个个脸色绯红,李公公看见两人走出了房间,又看了房间里一眼,挥手让宫人进去查验,然后对两人说:“如此,就和杂家去见皇上吧。”他回头就走,心里哀叹,皇上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