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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童净勉力合起酸软无力的大腿,微微侧过身体后整个绻曲,她多想逃开这一切,宣昂话中的每个字都如毒蝎般螫伤了她,她紧闭双眼、咬紧着唇,即使发生了七年前的那件事,她也没有恨过谁,甚至可以说一直以来都不曾真正恨过人,可是现在,她恨,恨到牙根发酸、胸腔发热--“该得到的,你们很早以前就得到了,你们,为什么到现在还要这样对我呢?!为什么不放过我?!为什么要逼我恨你们!”童净半边侧脸压入枕头套里,用着毫无情绪起伏十分微弱的声音问道。她真得不能理解为什么这些男人们已经过了七年了,却仍然不肯放过她,如同上官开阳当年所说的:‘你一无美貌、二无身材、三无身家、四无权势,这样一个什么都没有的你,连在我身边当个最次级的玩物都不够格,凭什么问我爱不爱你?!等你下辈子有幸投胎到好人家去,再来向我要这个答案吧!’她的疑问没有得到在场众位男人的回答,也或许,是男人们刻意去忽略她的问话,或许是刚刚轮流不停的和童净欢爱,多少都被她体内带着蛊液中的体液沾染,现在他们神智亢奋,全身发热,只想再扑上眼前的女体,以各种他们所能想到最尽兴的zuoai方式,插入她的甜xue,纵情欢爱一番。沿着她弧形完美的背部侧弯的姿势,可以很略为看见延着背脊往下的臀缝,那条带着神秘的嫩红小缝,此刻正微微的开着,凤忍忍不住伸出了手,试着去轻轻掰开童净的蜜臀,rou眼虽然无法完全看清楚缝内的风光,但仍可由一片赤红的内壁中辨识出它曾多么被激烈的撑大撕裂过,臀缝周围的嫩rou红肿胀大,却妖艳的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鲜花,将所有的醉人都深埋在里面。凤忍如同中邪般的看着眼前这副yin迷的美景,忍不住将食指探入她后方的蜜xue,但才轻轻的探入一小节便已经招来童净惊慌的痛喊,她的背部开始颤抖收缩,同时后xue开始用力去抵抗他欲插入的手指,转眼间,凤忍的手指便已经被童净密密的夹在臀缝中,那异样的紧致感让凤忍微皱起了俊眉--如果童净的臀部没有被男人的roubang先行一步的开张扩大,他的手指搞不好已经被童净夹伤了,但臀部正被他的手指入侵的童净并没有凤忍那样复杂的心思,几乎是在凤忍的手指入侵到她后方的菊xue时,她眼泪立即夺眶而出,身体恨不得立刻缩小,缩到他们再也抓不到她的程度,甚至她就此希望可以消失。永远的消失在这群恶魔及禽兽的视线之中。“不要!不要!不要!放过我,求求你!不要碰那里,不要碰我!”童净像个脆弱的迷途小孩语无伦次的慌张大哭,之前被上官开阳那怒张roubang插入菊xue的恐怖回忆又再度袭上脑海:男人完全不顾她的泪水与哀求,强迫她像求欢母兽般的跪立,用怒勃巨大的几乎让她止住呼吸的roubang,恣意抽插玩弄着她的臀缝,硬逼着她露出菊xue,然后凶狠的刺入,紧接着在那令她感到连言语都难以形容的羞耻部位,大起大落、横冲直撞、粗鲁蛮横的放肆抽插,她在永无止尽的剧痛中颤抖挣扎,肢体及臀部随着男人在她身上使尽的各种欢情动作时而左右摇晃;时而上下起伏:时而前后震荡,最后还被男人guntang的jingye浇烫到失魂……“忍,她是真的害怕,以后再找时间慢慢调教她,现在先把手指拿出来吧!”看见童净毫无隐藏的惧意及哭喊的神情,上官隐月开口打断了欲再往她菊xue更进一步去探索开发的凤忍,被开阳掳走强暴的那三天三夜,对童净的身心一定造成了生不如死的重创,他十分明白他的双胞哥哥,一但他确定对童净的心,那么他会毫无保留的将他的一切奉献给她,然后以十分残忍的手段逼着她接受他所愿意奉献给她的一切。即使无法看清楚童净菊xue的伤口,他也能知道,在这么细嫩小巧的后方xiaoxue中连吞吐他们当中任何一个人的一根手指都能痛到挣扎皱眉的童净,要能在非蛮力的温柔下,要能完全将开阳那尺寸惊人的硕大roubang吞入,那是完全不可能的。所以,上官隐月能想像得到:上官开阳一定是以言语都难以形容出的性爱暴力强迫的开启童净那比前xue还紧闭的菊xue,而且还不止一次,才会让童净如此害怕。其实,现在这样惊慌失措的童净,含着泪珠的苍白神态竟带有一丝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的摧残蹂躏一番的病态神韵与美感,除了心疼现在这样备受凌辱的童净之外,心里还泛着一丝说不清的微酸醋感,夺走她菊xue第一次的男人,竟然会是那个口口声声说配不上他的哥哥。第055章下流的渴望3-2(慎入)「现在连忍的一根手指头都让她吞得这麽痛苦了,我们还得要再花多久让她如你所愿很快的适应?!她或许一辈子也不想适应我们!」,随着宣昂的话语开始在童瀞的菊xue里恶意抽动手指头的凤忍,童瀞痛得浑身颤抖几乎窒息,意识在清醒与痛苦中徘徊,但同时她的rou体却又开始在那份难堪屈辱的抽动中开始泛起热意……比痛感还清楚的热意袭上她的脑海,即使她再如何的愚蠢,她也知道这次和七年前那场下药强迫性的欢爱完全的不同,彻底的不同,即使那时她被迫在药力下回应男人对她的侵犯,她也还有清醒的时候,也还有理智面对的时候,而不是像现在,她明明清醒着;rou体明明被强迫着,打从内心万般不愿的她却在凤忍这样子变态的以手指进出菊xue的恶谑举动中,不自觉的夹紧、湿润、收缩,让凤忍的冷薄的嘴角扬起一抹浅淡的笑容,随着凤忍放入了愈来愈多的手指、二根、三根指头,不停的在她的後xue来回扩张、旋转、搔刮……然後在那样羞耻难言的地方,居然开始有了水流般的液体声,在男人呕心的手指cao弄不停进出的状态下,所有的意志竟然最先有的感觉是说不出的欢愉,她脑筋一片空白,心底却不停的泛出无声的泪滴自问:童瀞,你已经是真的妻子了,为什麽却还能这麽下贱的在陌生的床上,任由一个又一个的男人轮流对着她的身体与心灵做出最下流的侵犯。她被迫陷落在这样的恶戏中,柔软无力的躯体像战败的俘虏般臣服伸展,所有哀号与尖叫完全像坠落掉的落花似的无能为力的哽在舌尖,即使脑海里盘悬了数千万个“为什麽不放过我,我并不想要!”即使想要声色芢厉的严词拒绝,但却没有任何力气开口,事实上,在男人们这样残暴狂烈一连串毫无休止的欢爱之下,她的嗓子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