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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出舌尖,就那么一□——她全身都轻颤起来,完全不由自主,被折叠的两腿,朝他打开,娇艳艳的嫩,嫩的迷花人的眼睛——透着叫人迷了魂般的惊艳,他意乱情迷,全身的血早就涌向一个地方,全集中在那里。重重地撞了进去,坚定地没有一点犹豫,把全部的热情都投入到不河蟹的圈叉动作里头去——她像是被捅穿了,明明还在下面,她却是觉得像是到了喉咙底——她想她没办法喜欢这种事,一辈子都没办法喜欢,一夜七次郎什么的最叫她惊悚了,有种天生的厌恶感——被折叠什么的她更不喜欢。讨好金主,是那容易的事吗?她有点怀疑自己的目标是不是正确的了,“别、别——”忽然间,她觉得他的动作加快,让她赶紧焦急地扭动身子,试图从他的控制里超脱出来,“你得戴套——”真冷静,她佩服自己,还能讲出这句话来——“不是说得报答你嘛,怎么好不把全部的我给你?”结果——某人更不要脸,说的更直白——还全部的他——她真想踢死他,一脚踢他——脑袋没顾虑着,她还真是踢了——被折叠的腿还真是能够踢人——刚才还在她身上奋斗的人,现在四脚朝天的倒在地毯里——腿间的物事狰狞的可怕,晶晶亮亮,掩不住那气势,紫黑一柱,叫人轻易不敢碰!“哈哈——”她大笑,笑得歪在沙发里起不来,一手还捂着肚子——腿儿还张着,最中间儿还湿腻腻的,还起了点白沫儿,“叫你不戴套——”她还再加上一句——那神情真是得意的!作者有话要说:这小人得志,哈哈——以后大家都早上来看更新吧——我这个人比较渣,可能是半夜更新,也可能是白天更新,也可能是晚上更新,时间不好说,因为几个比我更渣的朋友不是忙着开新店,或者是出差,游戏号都交给我处理,结果,时间大把的占走了——我相信那帮渣朋友总有一天会让上天收拾的——到时我把我的十八号都交给他们做任务——看我不累死他们!☆、006她到是笑,笑的跟没把人律成铭放在眼里,那神情,那动作的,都透着那么一点叫人诧异的狂态,忽然间农奴把身翻了?还真是,她就这么心理,两腿还盘在一起,跟个观音jiejie坐莲一样,是真坐莲,不是那啥的坐莲,下巴微一仰,还是那句话,“我就喜欢隔着靴子搔痒,小叔,怎么就不能容忍我?”这种话,要是一般人还真说不出来——偏就是她,说的跟平时喝水吃饭一样自然,眉眼儿微微勾勾,就那么斜看着他,不知道是嘲讽还是怎么的,透着那么一股水漾漾的味儿,勾得人心跳不已——其实人的心本来就会跳,就是速度快慢的差别,律成铭却晓得他那个心跳的不正常,跟个闹神经一样,对着个不应该的人胡乱跳,绝对呀,那都是不能原谅的事——他是什么人,谁都得好模好式地跟他问好。“忍呀,哪里能不忍的?”律成铭那个神情,到是多了点兴致——这男人嘛,大凡都是有点征服欲的,这往常的,人都服服帖帖地让他折腾,虽说那里紧的叫他真是进去都难,夹的他都欲生欲死的,可就是觉得少了那么一点味儿——今天可算是瞧出来了,可不就是少了点带劲的味儿。今天,这劲儿可出了,还晓得踢人了,真的,他还真防着这一脚,结果,踢个正着,反倒是不生气,到是涎着个脸了,挨着上去,把那盘坐在一起的腿儿给就掰开一点点——手就扶着自个儿再继续奋斗去了。不止是奋斗,还咬人,咬的她全身那牙印儿斑斑的——都不松嘴。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踢出去的脚,那也是收不回来的,她又不能叫时光倒流,又是被曲折地折叠起来,他就压着她的面儿,就那么往里入——入的太深,叫她“哎哎”的想哭——还贴着那肌肤都是火烧火燎的,太难受,她身上全是汗,发丝还沾着脖子,结果那发梢儿都忍不住沾点汗,腻腻的——他偏是在沙发下,两腿就那么蹲着,就晓得动他那玩意儿——一回下来,她都觉得往生死路上去过一回了。偏——结束一回了,两腿都是哆嗦的,别说是站了,就是想阖拢,也得看人家放不放开,那两手还不安份着的,非得掰开她那里,愣是把里头他放进去的东西给搅出来——她还没明白他想什么,这些男人的手段,她个个都怕,个个都是横起来,她都受不住,受不住还是小事,也不知道是上天故意作弄她似的,明明都受不了,那里非得跟个小嘴似的,能吸人——她就不信自己那里宽的能容个拳头,还能让人在身上耕耘了?呃,也就是她自己的傻想法——晕晕乎乎地倒在沙发里,哪里能再有什么坐莲的姿势,她现在就是风一来就能倒了,半点力气都没有——这捅来捅去的,进进出出的——滋味真这么好?也不怕肾亏了,最好是快快ED,也好让她别再干这种事!但是,她想归这么想,感觉到是灵敏呀,晓得他把他那个作孽的手指往里入,真把里头的东西——白浊浊一片的,染了他食指一片——不止这个,还有她的——晶亮亮的,掺着那个白浊的。蓦然间——她瞪大了眼睛。“律成铭——你神经病是不是?”她想躲,脑袋赶快想埋入沙发里。律成铭早就打好了主意,哪里能让她躲了,赶紧的呀,把指腹间的湿液往她脸上抹,抹的那叫一个精细的,对上她含怒意的脸,末了,还拍拍她的脸蛋,一脸嫌弃她不知道好的表情,“什么呀,上好的东西,给你当面膜使,还不领情?”面你的膜呀——弯弯满脸都是这种无语的表情,恨不得把脸上的东西全都擦下来,往他嘴里塞,基于刚才已经冒着大不讳把人踢下床的举动后,她没敢再特别放肆,又不是真的人家侄女,再放肆的话,她还有活路?没敢再往深里想,她一向认为自己最值得夸耀的东西就是识时务呀,其实——心里头跑过一万头草泥马,真想把他踩扁了。“我真不需要,我的脸可滑呢,要是过敏了,你赔我?”她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