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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自在,站起来坐在她的身边,还摸摸她的脑袋。“前天还在茶楼碰到,我还以为是认错人了呢,萌萌都没过来跟我这个叔叔打招呼。”语气老遗憾了,跟错失了什么机会似的。她差点没跳起来,离得这么近,她的心跳得更快,还以为她自己跑了就好,别人未必找着她——就跟来必诚一样,要不是律成铭把她给出卖了,估计现在也没她什么事,总之,她得了个结论,愿意护你的,就什么事都没有,不愿意护你的,就什么事都有。迎上肖老爷子与老爷子乐见他们亲近的神情,弯弯惊讶地侧仰起小脸,瞅着肖纵,有那么一点的怀疑,“是阿纵叔叔?那里给我结账的是阿纵叔叔?”说真的,她认为自己演技不错,当着人口是心非,根本不提自己吓得落跑的事。“还能是谁?怎么,萌萌把我当成那些狂蜂浪蝶了?”肖纵的手臂揽过她的肩头,跟她近得不能再近了,“我还当自己认错人了,现在好了,是不是没想起我了?”“这孩子呀,失了忆,就连我这个老头子都认不出来了。”律老爷子那是疼孙女的心,想着孙女给人拐卖,拐卖到大山里头,幸好医生都检查过,真没有受过什么,不然,他哪里对得起死去的大儿子,“估计是昨天没认出人来。”肖老爷子点点头,看着坐在一起的两人,他孙子自是好的,老战友的孙女,也是好的,惟一叫人为难的就是辈份上差了,确实有那么点疙瘩,“萌萌受罪了,”他那个也心疼的,主要也是小时看着大的,冷不丁的,就失踪了,“现在回来了,也好了,阿纵呀,萌萌你可得多照顾点。”弯弯不由有点感动,虽然她不是律萌,但现在成了律萌,享受原应该属于律萌的关心,让她多少有点嫉妒的,人心都是rou长的,要说她一点都不想占了律萌的位子,肯定是哄自己玩的——要是有可能的话,她巴不得真能占律萌的位置一辈子,自私的人,她就是这样的人,让自己过的好。“那是自然的。”肖纵回的很自然,面色一直不变,微笑待人。“阿里,几时回来的?”那种微笑,却让她陡生凉意,别见别人一脸笑,就真是表里如一了,往往这种笑面虎最为可怕,完全是她的经验之谈,甚至都留下阴影了,刚听他一句“阿里”,她下意识地抬头看,就对上一双惊讶的眼睛,那眼睛里的喜色挡也挡不住,让她暗叫不妙。果然不想来什么就来什么了,典型的乌鸦嘴。“律、律助?”肖里从楼下来,没曾想看到是律萌,立下就跑了下来,看看坐在自家伯爷爷身边的律老爷子,似乎有点想明白了,“你就是律萌姐?”难不成她以前跟这个破孩子还熟的?经受过肖氏唠叨话的弯弯表示头很疼,长得像不代表就是那个人,更别提她的魔鬼似训练里根本没有提到过肖里这个人……还有肖纵,根本也是一句话带过,也让她根本不知道那位叫她心生寒意的肖少就是肖纵!“嗯——”她应了声,表面镇定自若,甚至还露着一丝小女儿的娇态,那颗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唇瓣儿一张,她都怕心从嗓子里跳出来,却看到肖里朝自己眨眨眼睛,那表情还有点求她的意思,让她顿时就反应了过来,难道说他去东海电影学院根本没得到家人的首肯?算是真相了。肖里根本没得到家里人的首肯,他一向对表演很感兴趣,可惜家里人都不同意,让他去军校,他只好借口躲到伯爷爷家里来,顺便来面试。肖家的人也简单,就三口人,加上律老爷子与弯弯,刚好五个人,桌子上的菜嘛,家常菜,都是江浙菜,与肖老爷子是道地的浙江人有关系,习惯了江浙菜的口味,北方菜肖老爷子一直是吃不惯的。吃完饭,两位老爷子都投入当年事里去了,弯弯找了个借口就先回律家老宅子——结果,跟有病了似的,那个肖纵居然一直在后边跟着她,让她真想不顾一切的跑了!康姐都说她幸运,其实她想也幸运不到哪里去。奔解放是她第一男人没有错儿,但是她最想忘记的是另一个人,那个在奔解放完了事后,把她拎入浴室里,都不管她有没有伤着了,直接……命贱这回事,还真存在。作者有话要说:又卡了——我去了个,以后入V肿么办?啊啊啊!大家快来爱我吧,我需要大家的爱,跟玫瑰花一样的爱!☆、016出来做的人,没有权利选客人。这句话,康姐说给她听的时候,她听得很仔细,也打算把这句话当作圣旨一样来执行,但是——有时候想法是有那么回事,真做起来还真是有点难度。估计是康姐看出来她就是个他妈的怂货,没让她真去一个个的让人试货,直接让她跟人了,至少比那双一玉臂千人枕的要好些,虽说出来睡的都是睡,不用五十人笑百人,但——她忍不住还能安慰自己算是运道好的了。真的,她一直这么认为,还能扮个律萌一回,简直都是烧了八辈子的高香了!想当初,她为什么就答应律成铭了呢?其实,她就把律成铭当了回人,结果是——叫人禽兽,都会觉得污辱了禽兽,真的,他确实就那么个玩意,不是她说的太夸张,至少,她表面上是律萌!“阿纵叔叔……”她转身,笑得可矜持了,她想为什么没有见过肖家人的照片了,估计是律成铭不想让她看见,想太多什么的果然是不太好,“阿纵叔叔,想看看我房间不?”她两手“拘谨”地交叠在身前,那眼神,闪着一点亮光,期盼。肖纵往后退了一步,双臂交环在胸前,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再从脚往上,那目光可认真了,一瞬不瞬的,露齿一笑,“嗯,果然是大姑娘了。”白色而有光泽度的牙齿,特别显眼,却让弯弯无端端地觉得周边的温度都低了好几度,不是凉快,而是冷,这种闷热的天气,还能有这种感觉,她想自己可能快神经错乱了,“阿纵叔叔——”她故意咬着话头,一斜眼过去,就透着那么点引诱的意味,“也是,阿纵叔叔都快奔四十了,我怎么能不大姑娘了,阿纵叔叔你说是不是?”声音很轻,远远地,仿佛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