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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配置就是好,虽说她除了会开车之外,对车还真是一点儿不懂,更别提这军车了——分岔路选的好,那得是她有眼光,她是这么夸自己的,随便找了个地方,就把军车儿一锁,自己就走人,拿着她自己的包包,也就这么点财产,都不担心那军车丢在那里会不会出事儿——可谁曾想,她才走了两三步远,就让人堵在路口了,如白昼般的光亮,闪得她几乎睁不开眼睛,顿时眼里都黑了,谁、谁呀——大晚上的,想吓人?她没有多少危机预感,还悠闲地想着等眼睛适应一点,再走出去……谁知道,她听到脚步声,赶紧的睁开眼睛,还是强光直冲着她射过来,让她的眼睛还是睁不太开,却是晓得自己的手臂给制住了,冰冰凉凉的东西套在她手腕上,顿时让她震惊了——她低头了,动了两手,手被弄在身后,怎么都到不了前边,还一弄,手腕都给弄得疼,手、手铐?猜测一涌上心头,叫她都慌了,“怎么了,怎么了,你们凭铐我呀?”“偷盗军车还不算事儿?”她就听得声音,声音她不熟,也不记得有听过这声音,就晓得这声音一板一眼的,叫人听得都忍不住地戒备起来,不由委屈了,“我、我算哪门子的偷盗军车?”是呀,她算是哪门子的偷车贼呀,当着人面开走的车子,能算是她盗的?“这军车是你的?”人家到是问她,那脸还藏在强光背后,叫人看不清,眼睛一看过去,视线就让强光给挡回来,让她真看不见人——她是个实诚孩子,关于这军车是不是她的,自然得老实回答,摇了摇头……“那你有权开这车?”那人又问了,问得一语中地。她这是中枪了,一个一准,只得低头,还摇了摇头,算是否认。“押走……”她去了个,竟然还真押走了,等上了车,她才晓得都是荷枪实弹的,搞得她神经紧张,生怕那些黑鸦鸦的枪口就对上她,哪里还敢坐,根本就是蹲在车里的——“那、那个……”她想为自己辩解一下,话到嘴边,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难道要说奔解放想对她动手动脚——呃,根本不是动手动脚,而是有实质性动作了,她找着了一个机会,把车子开走了吗?重点还是她抢了车,抢了军车!她都欲哭无泪了,试图看看身边的人,可这个车跟她在电视里看到的押送犯人的车子差不多,她被隔离开来,跟铁窗一样,前面后面居然还能站着荷枪实弹的军人——难不成她现在成了恐怖份子?早知道,她开这个破车干嘛呀——“我才是受害者好不好的呀,我才是受害者,我才是受害者……”她喃喃着,可惜没人听,跟一个人在自白似的,谁都没有功夫听她的话,就算她说的是真话,也没人听一句,有嘴都没处说去。车子开得很快,除了带着手铐,别的待遇都还成,就是跟个囚犯一样叫她不爽,不爽也没有能怎么样,可不是嘛,她还能怎么办,又不是女超人,还能飞天遁地、金枪不入不成?她再安分不过——可怎么也没想到他们没有直接领她去见肖纵跟奔解放,好歹那两个才是事主的,不是嘛,人家偏不带,车子就在路上开了两夜两天的,没饿着她一顿的,人家有什么吃的,她也是吃什么的。到底怎么了?她都迷糊了——迷糊是小事,这里都没个听她话的人,想叫人传话,个个荷枪实弹的,面无表情的,她就是说句话,人家跟没长耳朵似的——她不是非得说话呀,那怎么的,刚这么一想,她就觉得腿间一湿,感觉那里都是糊糊的一团,客人报到来了,到是想说——话到嘴边,这客人就来了,她都来不及说,现在更不用说了——好端端的人儿,两夜两三没洗过澡,虽说车里不冷也不热,人到底有生理需求的,一下车,还是荒无人烟,她去方便,不远处还有人站岗,为什么不跑?咱共和国的军人,她能跑得过?就算是跑了,手铐谁给她弄开?听听,她想的其实还挺周全,就是脸色有点苦逼——她这个来的客人有点不乖,都是隔月的,不是来的次数隔月,其实就量多量少,这个月,她算来是大月,腿间那么一湿,她就晓得回天无力。可巧了,车子还真停了,驶入个不知道什么地方,门口还有站岗的——难道是地方部队驻地?她对这东西一点儿都不懂,要不是奔解放他们是军人,她见识过的军人,记忆里也只有大学那会的教官——教官还问她想不想入伍,她没答应,入伍有什么好的呀,她实在想不出来,一板一眼的生活,她过不了,还听说新兵很可怜的,入伍前三个月都得受老兵训练,她娇气,真的,给人养的娇气了,就是军训那段时间,都觉得不是人过的日子——现在——她还真入了驻地,都没让她好奇一下,门口的卫兵朝车子敬了军礼,上前检查了通行证,再后退回去,还是敬个军礼,让车子从他面前开进去,那人却是看也不看车里的弯弯,多一句的话也不问。纪律严格!这让弯弯的心里顿时涌起一股自豪感,瞧瞧,这都是咱共和国的军人,最最可*国人——想法还没压下去,腿间顿时又成灾了,她都不敢动一下,血染座位这种事,她还是头次,觉得特别丢人,特别没脸!车子总是要停的,都入了驻地,哪里能不停的,没有这回事的,一停下来,弯弯就得下车,就得面临尴尬的场面——此时,天黑了,可驻地里的灯都亮着,迎接首长同志——虽说首长同志来的架式有点特别,特别的是跟着辆囚车,首长在前头检阅,那车子早就让驻地的干事去安排好好停好,别叫人惊了这车!要说这首长是谁?说出来要吓人一跳,就是逮着弯弯问了那两句的人,把弯弯惊的胆子都叫狗吃了,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的,恨不能立时挖个地洞什么的把自己藏起来,恨就恨自己没长双利爪子。这首长——那是肖里的亲哥哥——肖荃,打住,也不是那么亲的,就是同父异母的关系儿,要说亲兄弟,也是的,总归是同个爸,当然,他后妈那点破事,他也是晓得的,律萌是他后妈的女儿——这个是真的——还有一点儿真事,那也是真的,律萌那是他后妈跟那个她亲兄弟的女儿,想当年,律家就出个毒苗苗,律萌他爸,谁家的女人都不稀罕,非得把自己亲meimei给搞了——搞就搞了,还非得叫亲meimei生出个女儿来,生出来的女儿还当宝贝养着呢——老律家的那点儿还真是破事,知道的人也没有几个——肖荃自那天把人逮着后,再没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