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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的脸,我不就是律萌嘛,姑丈你是觉得我不是律萌?”她居然还哭了,小声的啜泣,被否认的伤心全显在她脸上了,眼睛里了,乌溜溜的眼睛含着泪,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她坐在饭桌上,“姑丈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末了,她“豁”的站起来,跟受了刺激一般,恨恨地瞪着肖院长,“你要是怀疑我,我可以走,你不许污辱我跟娘娘之间的感情——”“腾腾的”,恶人先告状是必须的,她拉拔着双腿跑上房间,收拾一下自己的东西就要走人,当然,——一副被逼走的架式,她看出来了,肖院长不想叫她跟律女士亲近的,可肖荃又让她过来,这一家子的关系深着呢,跟深水似的,趟进去还能不能出得来,也是个问题——等她下来楼,肖院长就站在客厅,人站在那里,就是一道风景线,可这个风景线后的事儿,能叫人厌恶,弯弯就是这么个感觉,与律女士的相处,让她更厌恶这个肖院长,表里不一,也不知道是养了个多少个小情儿跟干女儿的,偏偏是律女士的丈夫!她风风火火地跑出去,肖院长连个眼神都没有丢给她——那神自若的,一点儿都不担心跟律女士怎么交待,仿佛她就是个无足轻重的人,丢了也是白丢!到了这里后,弯弯是换了手机的,手机还是肖荃给买的,样子简单,就是普通的触摸屏,不是什么爱疯五的,就华为的,美其名曰为“支持国产”,她这个人,对于手机的要求还真不高——也就那么巧,出租车刚好有停着的,她一看旁边没有人等着的,赶紧地就上了车——根本没看车里的情况,手机到是掏出来,想跟律女士先来个告状,按她的情形,就是次律女士与律成铭之间的对话,她百分之百肯定律女士肯定站在她这边……可想的再好也没有用,鼻间被一股微甜的味道给堵住,顿时眼前一黑,手里一松,手机掉在车里,没有了知觉。失去意识之前,她还在想,为什么要出来呢,大不了躲在房间哭呢,直接在那里打个电话给律女士不就得了,干吗得跑出来?作的太大了点,把自己给赔上了——她这边没有了意识,出租车载着她走人,走的很快,一下子就消失在那边门口,跟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悄无声息的,像是世上从来没有出现过这么个人。律女士慰问困难家庭去的——有那么一家人,一家四口的,身为顶梁柱的父亲得了脑中风,活是活下来了,现在也能走,反映很迟钝,说话不清楚,申领了贰级残疾证,这都算是万幸了,可下面接下来的事,真的是只能说屋漏偏逢连夜雨了,妻子得了乳腺癌的,切除了胸部——这还不算完,今年儿子又得甲状腺肿瘤,刚好妻子也去做复查,结果也查出来甲状腺肿瘤,他们到还有个女儿,大学刚毕业,专业与建筑系有关,去了工地半年的,还是个临时工——让律女士不由唏叹,想着自己的女儿律萌,流落那么多年在外头,也不知道是到底吃了多少苦头,她心里总有种想把一切都给律萌的冲动,又把自己太过急切,把女儿吓着了,她现在是不敢了,不敢再跟律萌说自己是她亲妈了。她怕好不容易得回来的女儿,又没了——想着那一家四口,她吩咐下去,尽最大的努力补助,这方面补助其实也有难度,有个定数的,过了这个定数,也比较难办,她还跟民政办的人打了招呼,是不是能解决一下低保问题——但低保也有难度,她是清楚的,虽说这家困难是实在的,但是儿子休养后可以回厂里上班的,是有工作的,那么,律女士打了个电话,“喂,小陈呀,我是你律姐,你们那家是不是还招人?”听那家人说女儿也辞职了,临时工没五险一金,而且还在工地,那得多危险的。她就给人安排一份工作,就看那女孩子能不能自己把握机会了。电话刚打完,工作都替人安排下去,她就让李主任去联系那家人,没等她电话打完,慈善总会的电话已经过来了,可以酌情补助个四千元的,等那家人的手术完后再看看能不能再补助一些——律女士靠着椅背,有种迫切的希望,想听听女儿的声音,——手机关机的,她顿时着急了起来,赶紧打电话回家,电话刚接起来,她就问了,“秦阿姨,萌萌在家不?让她接下电话。”秦阿姨是他们家的阿姨,在他们家里干了好多年,是个挺好的人。“成静——是我……”让她意外的是电话那头响起的是肖院长的声音,那是她的丈夫,结婚快二十年的丈夫,顿时握电话的手忍不住一顿——视线落在门上,她有些控制不住心里的焦急,急轰轰地就冲着电话,“萌萌呢,快让萌萌接电话——”肖院长握电话的手,青筋直迸,口气却是再轻柔斯文不过,“你别急,别急,萌萌说去找你了,怎么还没到吗?”“找我了?”律女士的声音里含着疑惑,却是有一点惊喜,没再理肖院长,直接把通话掐断了,赶紧再拨了个电话,“李主任,你跟大门上那边说一下,要是有个叫律萌的小姑娘进来,就让她进来,她是来找我的——”弯弯要是知道自己成了她嘴里的小姑娘,可不得乐死,她其实年纪挺大了,还装成嫩皮小姑娘,虽然不是她自愿的,但听听也还不错,这不是显得她年轻嘛——人都喜欢年轻点,她也不例外,可她现在没办法乐,谁让她都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了。给绑架了?她不由这么想,主要是动不了,一点都动不了,整个人都动不了,跟个粽子一样被绑起来了——绑的还挺有手法,一边的腿跟手绑一起,两边都这么绑,远远的看,真真是个粽子样——还有点凉,皮肤上像是起了鸡皮疙瘩?光的,她现在知道了,给脱光了。真下作,到底是要干什么呢?说要对她有什么的,这把人都脱成这样了,也就是光绑着了,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她不知道是不是得觉得幸运了?她动了动,还是动不了,眼前一片黑,应该是蒙着眼睛了,连一丝丝的光亮都没有,她沉在黑暗里,找不到半点出路——其实她真没钱,真是绑架她吗?她也就一闪过这样的念头,看她从那里出来,指定是觉得她是谁谁的女儿了,就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