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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却不及独孤澈速度快,一瞬间整个房间的气氛也是变了,如此明显和他抢人,当他是瞎子吗?作为医者,文青实则更多的是为患者担忧,但是看见第一个过来的是独孤澈,她还是忍不住要报复,“你扶住她的腰,你……过来抱住她的头!”独孤澈愣了一下,但立刻冒着火焰的眸子盯着文青,然后咬牙切齿的说:“为什么还要他过来?”“你是大夫,还是我是大夫?”文青从怀里摸出一个精致的盒子,从里面挑了一根最细的银针出来。“但她是我的女人!”独孤澈真是想敲死眼前这个还分不清主次的死女人。文青并不怕他,只是挑衅的说:“可是她是他的娘子!既然是娘子,这身份自然比你高!”“你是故意的是不是?”“那你是不想让我救她了?”文青拿这手里的银针比划了一下,丝毫没有危机感!她就不信,一个可以千里迢迢将自己五花大绑弄来救人的人,会真的对自己下手!一旁的墨子壑可算是在旁边瞧精彩了,嘴角一勾,笑得也是明艳极了,哈……有趣得很啊!独孤澈自然知道文青是在玩他,可是此时他就是很不爽这样的安排,但理智也是告诉他,先救这女人,已经刻不容缓。墨子壑扶正秦雪的头,看到文青撑开秦雪的眼皮,准备将那细长的银针扎进去的时候,忍不住还是挡住她的手道:“你这要做什么?”文青有些恼了,“你是觉得她还不够瞎是吗?”独孤澈也是在一旁开了腔:“你要把她弄瞎了,我就挖了你的眼睛!”“喂!你们两个到底还让不让我医人?错过了治疗时间,你们到时候是又要准备把责任怪在我身上吗?”文青此时真想将银针扎花这两个男人的脸,丫的!明明是个男人,长得这么祸害做什么?这样的男人就应该全部毁容!全部去当断袖!墨子壑看了眼怀里的秦雪,既然是医仙娘子,这名号应该不是来糊弄人的,“医仙娘子,那就拜托你了!”文青挑眉转而又接着瞪了眼同样瞪着自己的独孤澈,随即再次撑开秦雪的眼睑,然后将手中的银针,对准整个眼球上最赤红的位置,轻移上去,手法精妙得,让独孤澈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那毕竟是眼珠啊,她竟然就这样毫不迟疑的下了针!只见红色的血,一瞬间像是有了意识一般,自己缓缓顺着银针的方向滴落,片刻,虽然眼睛还是有些许粉红,但是已经不像先前那般诡异了。墨子壑一颗揪着的心,总算是放在了肚子里,看来这次秦雪总算会痊愈了吧?等到文青将另一只眼睛也如法炮制清理掉那些多余的血液后,两个男人同时的叹了一声。文青收了银针,然后指着独孤澈说:“你出去!这里两个人就够了!”一直不满很久的人,这是真的忍无可忍了,直接揪着面前女人的衣领,将她拎了起来:“你再给我说一遍,让谁出去?”文青挑衅的看着他:“说得就是你!我告诉你,你现在要是伤了我一根汗毛,那女人不出两日,就见阎王了!”“你敢威胁我?”独孤澈一向不待见文青,对他而言,或许文青和她娘在他爹心中很重要,可是在他心里,文青就是间接害死父亲的杀人凶手。墨子壑也有些反感了:“少庄主,要是我娘子有个三长两短,你就别怪翻脸了?”独孤澈刹那间就想是被人在屁股上点了一把火一样,脸色难看极了:“好!好!你们两个给我记住!要是我的女人没医好!你们两个都得给她陪葬!”甩手,独孤澈那就像只浑身冒着黑烟的巨型火山,咆哮着离开了。文青理了理被弄乱的衣服,嘴角扬起一丝得意,哼!不出这口气,她枉为医仙娘子之名。“你!把她衣服脱了!”文青挽起衣袖,哎……虽然这口恶气是出了,可是自己的儿子可孩子那混蛋手里,那种六亲不认的人,指不定会对自己儿子做出什么!墨子壑没有迟疑。文青拿出一盒金针,“你让她趴着!这很疼,虽然她现在因为走火入魔昏迷不一定会醒,但是你还是压着她,若是她因疼痛乱动,那就前功尽弃了!”“好!”墨子壑依言压住秦雪消瘦的肩膀,因为心里疑惑很久,又问:“对了!你能看出她是练的什么功夫走火入魔了吗?”文青将手中金针举起,并掏出一个小药瓶,在上面涂了些东西,整个人好像百宝箱一样,要什么有什么:“清风诀!只是,像她这个年纪练到了第八层,真是绝无仅有!”“清风诀?”文青扎好一个xue道,然后又抽出一根:“清风诀只是一种内功,但是却是一门罕见的功夫,这门功夫是只有女人能习的,可是很多都只学到三到四层,就不会再有精进了,可是她练到了第八层,最主要的是,她浑身的xue位被移了位,所以一旦剑走偏锋,后果就会如此!”墨子壑有些想不通,秦雪身上的xue位到底是谁移的?“你别想这些了,按好!这针是最疼的!”文青也是深吸一口气,成败在此一举了!墨子壑点头,不再做过多的猜测。果然,正如文青所言,那一针还未完全扎下去,秦雪顿时尖叫着睁开了眼,瓷白的肌肤下,不断的游走这黑紫色的丝。“压好!还差一点!”文青娟秀的脸也有些紧张了!其实这是十分冒险的治疗方式,一般来说这种扎针会直接要了一个人的性命,可是秦雪目前的状况,只能放手一搏,要想让已经侵入心脉的魔性和错乱的xue位恢复正常,只能这样了。墨子壑压制的手都有些发白,该死……她都昏迷这么就了,怎么力气还这么大?文青最终还是将那根金针压了下去,一瞬间,秦雪也停止了尖叫,浑身力气一松,再次昏了过去。“她又昏过去!”墨子壑被这连续的突发状况,折腾得都有些神经了。文青在几根金针上轻轻的捻了几下,再探了她的脉,真是千钧一发,方才这丫头突然一动,差点就偏了:“无碍……这是正常的!”“那她什么时候能醒来?”“这要看她自己,不过,由于给她移xue的手法太过诡异,方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