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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呃……”顾烟只来得及闷哼了声,他便冲了进来。滔天的怒火让他比平时更为坚硬巨大,顾烟受不住干涩的剧烈摩擦,哭了出来。“留着液体湿润你下面吧。”梁飞凡在她上方冷峻如神祗,微微带着嘲弄的语气。她的身体早就熟悉了这个男人,几下的进出后便微微湿润了。他不管任何技巧,压在她身上,将她大腿开到最大,横冲直撞的进出。这样激烈的摩擦两个人都受不住,没多久梁飞凡便俯下身来,下身飞快的进出了几下,射了出来。顾烟被他慢条斯理服侍惯了的,这时正七上八下咬着牙忍着呻吟,被他热烫的液体一喷,一声娇媚的婉转叫声逸出,大腿不由自主紧紧盘上了他的腰,颤抖着也到了顶点。他细细的贴着她的脸看她达到极点时妖媚的陶醉样子,等她恢复了点清明,他冷冷笑着开口,“shuangma?”她吃了一惊,睁开眼,他是从来不会对她说这些粗鄙的字眼的。“还有更爽的。”他无情将她攀附在身上的手脚拨开,拔出已经半软的欲望,坐上她的上半身。大手捧着她的雪白绵软往中间一挤,挤出深深的乳沟来,他的欲望从下面插了进来,上上下下的享受着她细腻嫩滑的乳rou。顾烟别过头去流泪,自从上次他弄伤她之后,他从来不让她试这些东西,“我怕控制不了自己,弄伤了你。”有一次她滑向他下身的时候,他拉起她温柔的吻着,这样跟她说的。而现在,他像野兽一样凌虐着她的双峰,低低的吼着,粘腻的男性液体喷了她一脸。从她身上下来,看她红肿的嘴唇微微颤抖,她在哭!梁飞凡的心揪在一起,哭什么!她红润的脸上一滩滩的白色□刺激了他,几乎没有多久他又扑了上去,将她推的微微侧过身来,他跪在她左腿的两侧,扛起她右边的大腿,就这么半侧半趴着,坚硬的欲望一个挺身进入了她湿润温热的体内。没有任何技巧与怜惜,他纯粹的发泄。下身重重的撞着顶着她,嘴里咬着她右腿的雪白腿rou,直到她边痛的抽筋哭泣边呻吟着xiele身。那夜她充分体会了别人口中的梁飞凡,残暴,凶狠,冷酷无情。终于天大亮之时,他眯着眼扯着她的黑发用力的来回进出她的温热小嘴,最后一阵颤抖,他仰着头停顿了几秒,抽出自己,将她丢在地板上。她软软的倒下去,满嘴都是呛人的液体,可是她连咳嗽的力气都没有,浊白的液体从腿根流下,蜿蜒到地板上,她的身上全是轻轻紫紫的吻痕与牙印,头发,脸上,胸口,干涸了的白色液体一滩滩的凝结着。梁飞凡挑起她的白色小内裤,随意的擦拭了几下欲望,转手丢在她破娃娃一样的身上。等穿衣洗漱完,他光鲜的站到了她的面前,蹲下来捏着她的下巴,直视她毫无生机的眼睛,“被这样对待的女人才叫做泄欲的工具,懂么?你配么?”她慢慢落泪,滴在他心上,梁飞凡半个心脏都被腐蚀掉,痛的一时之间话都说不出。“从前是我太蠢太固执,耽误了你。至于报答,哼,昨晚你让我很尽兴,就当这七年,我对你的好交换的,虽然,”他自嘲的笑了声,“贵了点。现在,我们两不相欠了,等你有力气了就走吧,随便去哪,随便和谁。”他双手插在口袋里,冷冷的把话说完就离开了房间。独立纪南被忽然派去南美视察时就知道不对劲,哪有从被窝里揪出人来直接丢上私家飞机去视察什么根本不归他管的工作的?折腾了几天回来,却怎么也联系不到顾烟了。中午的时候接到老大电话说让去接她,急忙跑过去,她脸色憔悴,眼底满满都是伤心。长袖长裤,手腕和颈上的伤痕却怎么也遮不住。老大下的手这么重?完了,这天要塌了,他们兄弟的好日子到了头了。“去我那?”“不,找个房产中介,一居室,三环以内,月租三千左右。”顾烟疲倦的靠着椅背,苍白的脸色,随时会晕过去的样子,可就是倔强的不愿闭一闭眼休息一下,现在,立刻,马上,她要一个自己的地方。纪南将车停在路边,打了几个电话交代下去,看她双眼无焦点却固执的盯着前方,“呃……”“不要和我说话,四纪,不要和我说话。”纪南沉默了。不久便找好了地方,普通的公寓,一居一室,倒也温馨。纪南帮着买了些必需品,看她倒在床垫上一点生气也没有的样子,也就没开口问这到底是怎么了。知道她就是那样的,不愿意面对的事情,就塞在背后的龟壳里,不去碰。纪南轻轻带上门走了。一小会儿,躺着的小乌龟终于哭出声来。泪流成河。工作倒是不难找,好歹也是外语系毕业,专业实用,她也不挑剔,面试的第三家便当场签了合同。这家软件公司主要做一些网络游戏的引进和改版推广,顾烟负责一些文件的日常翻译。翻译区四个人,领队的陈姐四十开外,浓眉大眼,典型的北方女子,开朗大方,对顾烟很是照顾。可是据说,陈姐是个蕾丝边。还有一个叫秦桑的女孩子,长的很清秀,安安静静的样子,据说,男朋友是个大有来头的年轻帅哥。那些据说都来自一个叫小魔的女孩子,古灵精怪,自来熟的不可思议,一个上午便与顾烟混熟了,八卦讲的口沫横飞。又拽着顾烟的裙子大赞特赞,非问在哪里买的,哪里买的?顾烟恍惚的笑,梁氏有个设计部,专门负责设计她的各种衣物,所以,世上仅此一套。哪里都买不到。公司非常的忙,顾烟不懂商业,只听小魔说是两家大公司火并,他们这些小渔翁便从中得利。公寓离公司三站路,她每天早早起床,步行去上班。翻译资料,核对,听小魔八卦,一天忽悠而过。周末的时候睡到下午。日子过的像电影里的慢镜头,细致而平淡。方亦城出现的时候她一点也不惊讶,早就知道他一定会找来的。“找我?”“恩。恭喜!小鸟终于飞出笼子了。”方亦城双手插在裤袋里,这些天不见,瘦了点,却显得越发的清俊。“不必。不是为了你。”“呵呵,”方亦城轻笑,“我们小烟怎么又变成小刺猬了。”说的是她刚来顾家的那时,对谁都是防备的姿态,整天不安的像只备战的刺猬。顾烟听的汗毛直竖,“方亦城,不要再来拿以前的一些事情来跟我耍暧昧,那样让我觉得——很恶心。”说完转身就走。方亦城愣了愣,并不追,沉了脸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