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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好,点到为止,老子心中有数。“那他以后要办你怎么办,”我枕着脑袋用脚踢了下他,没开玩笑的意味儿。已经成了太监够难受的了,还要在个男人身下辗转承欢,习宠应该比我更想死。他讽刺的笑了笑,也不无阴狠,“这福禾看来也不是个甘愿被玩的蠢主儿,他宁愿选择做佞臣弄臣,也没想做宠臣,皇帝可能几年都没碰他了,可却也离不开他,因为他很会弄些个新奇玩意儿取乐皇帝,是个祸国殃民的主儿。”我点点头,只是拍了拍他的肩头,“你也别玩的太过分,祸国殃民呐,”他低笑一声,到是抚上我的额头,“你这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儿,我只怕你出事儿。”“嗤,”我打开他的手,一脸不屑,“玩过老子的主儿还没出生!”他笑着没做声。“习宠,我有点捱不过去了,”“怎么了,”“老子烟瘾犯了,憋几天了,这里香又熏的——-”我烦躁地扯了扯衣口,“也不知道他们这里有没有烟丝————”习宠也低头皱着眉头望着我,我仰着脑袋难受地望着他,“要不拿点酒来压压,”我抓着他的袍子,他点点头。酒一端进来,老子就闷上一口。恩,口感不错,辛辣辛辣的,老子喜欢整烈的,又要倒上一杯,习宠搁旁边看着,“你慢点儿,要是爸爸看见你这样——-”“闭嘴!我说你怎么整天象个没毛的孩子每次都爸爸爸爸——-”老子就厌烦听这,“习享,这不是我说,爸爸真的很关心你——-”我一下子烦了,推开他,一手端着小酒壶,一手捏着酒杯气呼呼地钻进帷幔重重的床上,盘腿坐上面一人喝痛快。只听见身后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这酒是香,可喝着喝着,头越来越晕,身子也越来越热,老子可觉得不对劲了,平日里,老子酒量不错,整白的小半瓶都不上脸,可这一小壶有多少怎么就————“习享!”突然感觉一个温凉的身子向我靠近,老子酒杯酒壶一甩就抱上了,全身他妈热的难受,老子需要这样凉凉的————“习享!”手臂一掐痛,老子一下惊醒,甩甩头,看清眼前的习宠,“这酒有问题?”我眯着眼瞪他。他侧头就喊,“小七!”马上殿外跑进来一个小太监战战兢兢跪着,“这酒怎么回事,加了东西了?”习宠口气很轻,可力度可不轻,小太监吓地话都说不利索了,“是———是———师——师父不是说,这种———这种时候要酒——都———都要加‘驭情散’——-”“滚出去!”小太监一溜烟爬出去了。我和习宠是面面相觑,都知道怎么回事儿了。这福禾也真不是个好东西咧,都不能人道了,还yin乱无度!可现在————老子虽没到yuhuo焚身的地步,可全身热地也着实难受,身体不由自主就在他温凉的身子上磨蹭,“我带你去泡凉水,忍着点儿!”他起身要抱住我,我缠地紧,他一下没抱稳,两人一团儿反而栽床上,唇,———撞在一起,他是一僵,老子却着实是一兴奋!本来就口干舌燥的,老子神志已经有点不清了,只觉着那唇有说不出的柔软温润,老子兴奋地都打颤了,攫起就狠狠咬上去,疯狂地碾磨着,想把那折磨死人的热念————“咝!”突然唇上钻心一疼,老子醒了一大半,口里全是腥味儿,他唇红透了的象鲜艳欲滴的玫瑰呼着热气望着我,老子醒是醒了,却被刺激的更疯狂,一下子撞上去狠狠环住他的脖子,唇,疯狂激情地吻着他的,腥重的血味儿在他口腔里在我口腔里流动,我的舌使劲吮吸着他的,他的也凶狠地缠绕着我的,哦,佛祖菩萨各位天王神仙在上,老子发誓,这是毕生老子吻地最带劲的一次,要了老子的命呐!——却————“福禾,”帷幔外轻轻一声,让迷乱中的两人同时惊醒。第四章他看着我。我眯着眼看着他,十指还紧紧扣着他的手臂,老子脑袋热地还在犯迷糊。“听话,”他象对个闹别扭的孩子一把梏住我的腰抱起,一转身,—————从重重帷幔中走出,立在台阶上,居高临下,我们看着下面的人————我只看见一个明黄的身影,五官是糊的,所以努力去看。他抱着我步下台阶,轻轻放我在地上。老子就算再傻,也猜的出对面是谁,昏沉沉的反正跪下了事,人还在摇摇晃晃。看见习宠在我身边也不慌不忙地跪下,老子不知道哪根筋出了问题,竟然就那样直挺挺跪着仰起脑袋,对着身前那个明黄的身影傻笑了下,就听见头顶上一道清润绝伦的声音,“你笑什么,”“傻了呗,”说完,就象只斗败的公鸡耷拉下脑袋,毫无生气地窝着身子跪那儿,长发披散下来把我围成了个圈。我跪着还在前后不由自主的摇晃,老子此时脑袋是懵懵的,可是想什么又都清楚。垂在两侧的手只想去扯头发,却没去扯,只是勾着发梢打着圈儿,松开,再打圈儿————“福禾见过皇上,”他到真是一点儿也不慌张。我想也是,就算现在要死,咱俩也是在一块儿,怕什么。连死都不怕了,还慌个什么。我唇角也稍稍弯了起来。可,头顶上半天却没有声音。拽什么,说话啊,老子神经兮兮又想抬头对他傻笑,这时,开口了,“她是承阳府上的?”“是,”听见头顶上轻轻叹了口气,接着说,“玩过了就还给承阳吧,”这次轮到习宠不做声了。我知道现在是生死关头,我也知道习宠肯定在动心思怎么留我,可怎么留,都是不对,因为皇帝已经说了,“还给承阳吧”。“奴婢罪该万死!”我突然象演戏一样做作地大声呼出来,还夸张地双掌一搭俯趴在地上,无比虔诚的样子。我确实想阻住习宠出口的话,因为,老子突然不想这么早死,特别是尝过那样欲仙欲死的吻后,老子色胆确实战胜了熊胆。来日方长,相信习宠还有办法把我搞进来的。“你是该死,可承阳要你呀———”玉润的声音说出这样阴阳怪气的话却一点儿也不显突兀,温和底下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冰冷。可老子不在乎,反而放下大半颗心,还想着,他要真把老子喀嚓了,老子就立马跳到习宠身上去,先咬断他的舌头,再咬断自己的舌头,了事。反正就是做鬼也风流。“奴才遵旨。”脑袋还热热的,可听到习宠这么句淡淡的话,全身舒坦地跟痛快淋了场雨:他和老子还是有些默契的。听脚步声,那皇帝是去扶起了跪着的习宠。看来听说的不假,他真是极宠极宠这个“福禾”,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