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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

    这章还没写完,先发,晚上再回来把r炖上。

嵘山之战后全军拔营至朱鹭城,举行了庆功宴。陆云宴一向对这些宴会无甚兴趣,只觉得这些日子涉草而行,露者无心,听者有意。“刻石记功”听见了,想必前面几句也听见了……

“木石头,那些话不过是虚晃一枪,让嶷军失了警戒之心,值得你恼成这样吗?”

“不是这件事……左仆s之子求娶……向你求亲。”

“都说了我不是那种相夫教子的贤妻良母,每年都还有几个闹腾的上来讨打,京城里的弱**我一只手都可以捏死。”她从容自得地给自己斟了杯酒,仰头一饮而尽,接着手指发力,将瓷杯捏了个粉碎,“看见没有?欲娶我者,如同此杯。”

“可是太后欲将公主出降于我,我不愿,也能把她,这样么?”陆柘对她极为信服,言听计从,说着也晃头晃脑从地上捡来一个杯子,随着“啪”地一声杯子粉身碎骨,但是他力度过大,碎片扎破了手心。

“万万不可,你要是那么做,陆家得满门抄斩,到时总在朝堂上帮你说话的内使令都救不了你。”她扯过他的手,清理了碎片,埋脸于他掌心,轻轻舔了舔伤口,血片刻之后便止住了。

“你三十有六,尚未娶亲,多少人背地里议论你定是身有隐疾,或是喜男色,闻说公主长发委地,雪肤花貌,你为何不愿?”

他直直地望着她,不躲不避,不遮不掩,那眼神太过灼热直白,空气中似乎都着了火,“不想像父亲一样,所娶之人,并非挚爱。”

撕开那张沉默正直的躯壳,现在的陆柘张狂又肆意,眼瞳黑若纯漆,深邃迷离,骤晦骤明,几欲将人吸入,她像着魔一样心如鼓擂,血y沸腾。

“那你所爱慕的是何人?”陆云宴听见自己这样问,,仿佛置身于战场命悬一线,金钟战鼓齐鸣,而胜负即见分晓。

“是……”

“……年……糕……”

说完陆柘脸上挂着满足的笑意便昏昏沉沉向后倒去,断绝了她所有追问的念想,陆云宴悻悻拿起鼓槌在空中挥舞了几下,咬牙切齿,像只炸毛的猫,“年糕是谁?是上回那个叫‘年秒’的舞姬?还是那回在乡下给你送年糕的村姑,吃了个年糕就爱上人家了?里面是下了苗寨的蛊毒吗?”

好啊,本来想套陆柘的话,结果自己倒陷了进去,都怪他的眼神当时像钩子一样,真是祸害。而且一把年纪了还亲亲热热叫什么“年糕”,也不嫌腻得慌。

“你心里有别人又怎样,人还不是在我这里?”她敛了怒意,贴着他耳朵过趾高气扬地说道。

她扶过他,心中不自禁感慨昏睡之中陆柘的身子还是绷得跟一张满弦的弓似的,半分不肯放松,隔着衣衫尚能感受这具身体在不断guntang发热,犹如山吼水沸,岩浆迸发。

回了她先前睡的那间房,就着屋内略显昏暗的烛光,她为陆柘脱下乌皮靴,拆开幞头,卸了腰间鞢躞带、佩刀和装有兵符的金鱼袋,她将金饰袋妥当收好,明知他不会回答却还是要揶揄:“你看你醉成这样,幸好是我,若是敌人使了美人计来诓你的兵符,现在已经得手了。”

她带着鼻音哼了一声,不过片刻就利落扒下了织紫瑞兽绣纹衣袍,贴身白色亵衣微敞,露出肤色深黝健朗宽厚的a膛,肌理紧致,硬如磐石,新伤盖着旧痕,如蚯蚓般密布。

以往在校场c练,总见到陆柘与将士们切磋比武,沙尘四起,汗水在日光照耀下流淌过锁骨和古铜色a口,宽肩窄腰,每一寸筋骨都恍如铁铸。

剑横秋水,脚踏狻猊,乌发高束,披明光铠,背一张黑漆弓,威风凛凛,那个白日里威武如天神、不可碰触的人,现下在静夜里醉酒酣眠,与她同榻。

用巾帕擦拭干净了他的上身,她支着下巴趴在他起伏的a前,眉眼弯弯似那潺潺流水上的小石桥,窃窃低笑如偷得糖果的无邪稚子,“陆柘,醒醒,我现在要睡你了,你答不答应……要是不出声,就当你默认。”

俪山飞雪,红梅夭夭,他屏气凝息,嗓音温柔,亲手为她披上鲜亮如火的狐裘;

元夕灯会,人山人海,他让她坐于肩上赏鱼龙曼舞,火树星桥,满城红莲开遍。

她犹记得,他无比耐心地教她提笔认字,挽弓上马。

毕竟他对她那么好,拱手让人还是不舍,偷来这一晚,明日再神不知鬼不觉地还回去。

当然她也不是想学那些荒唐话本里多情霸道的贵少爷,“要先夺你身,再俘你心”,今夜的陆柘如同一道供人宴飨的佳肴,她双腿间早已有了情动的湿意。

先吃为敬。

湿润的吻绵绵延延,落在隔着虚空无数次描绘勾勒的剑眉,浓睫,挺鼻,丰唇上,他五官深刻,棱角分明,侧面更是英俊得无比赏心悦目。着魔一般不受控制地,她俯身沿着两a间那条下凹的山谷舔舐,嫣红舌尖细细密密的的颗粒在凸起的伤疤上辗转徘徊,自下而上跋山涉水,行过一段缠绵的路途。

伴随着暧昧得令人心魂俱颤的水声,舌头撩拨那粒生在粗犷山丘上的柔嫩莓果,等到它在空气中颤巍巍地挺立,牙尖轻咬,拉扯,温热的唇舌含吮,嘬吸,末了还用j致的鼻尖极为亲昵地逗弄了一下。

“嗯啊……”身下的人发出一声模糊暗哑的低喘,双颊醺红,眼尾镀上一片艳艳情欲,眼珠在眼皮下来回滚动,像竭力想从梦沼脱身却只能沉沦其中,不知比平日里禁欲冷肃衣冠严整的陆大将军诱人上多少倍。

微咸,苦涩,满腔都是陆柘阳刚的、干冽的气息,她舔了舔唇,笑眼迷离,满心愉悦地看他痛苦难耐地隐忍,鼻翼翕张,沁出薄汗,肌r也不由自主地收紧战栗。

“才这点程度大将军就受不了了吗?真是意外啊,要是,再多一点,又会如何呢?”她的手不安分向下游走,毛发浓密卷曲,略为扎手,缓慢而有力地上下taonong那怒气高涨横筋虬结的长枪,果然引得他一阵阵如疾风骤雨般的急喘,紧翘的臀部也不自觉地向上耸动,以获取更多销魂蚀骨的欢愉。

“舅舅,我在勾引你,放纵姑息,当以同犯论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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