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5
疑是让她打入万劫不复的地狱!两人面临的恶况可想而知。顾思宁被逼在家,门外记者闪光灯铺天盖地。顾念安也不放心留她一人在家,其实学校里的情况也坏道不能再坏,校方以个人作风问题撤消了他的教授职称,暂停他职务半年。这些,他都没有告诉顾思宁,怕她担心。经过一夜深思,顾念安不想让心爱的女人面对“在爱情与事业中选其一”的艰难选择。而是率先站出来,澄清孩子乃是他们在国外收养的华人孤儿,他跟顾思宁之间清清白白,之所以两人一直单身未婚,是因为两人血型特殊,不想祸及下一代。他的解释,在穆锦丰的暗中挑唆下,并没有起多大作用。不得已,他和顾思宁带著孩子一起去医院做了亲子鉴定。鉴定结果成功的堵住了众人的嘴。穆锦丰大怒。一查之下,才发现,早在国外时,顾念安就为了避免节外生枝把孩子偷偷掉包,现在顾家这个当然不是他们的亲生孩子。接下来,穆锦丰用了四年的时间寻找那个被掉包的孩子,终於有一天,让他找到了。巧的是,被换掉的孩子辗转被Y市豪门裴家收养。裴家原有一子,但在出生时被人从医院盗走。这时,顾思宁再度怀孕,两人故技重施,国外产子。这一次,在护子心切的顾思宁极力反对下,孩子没有被顾念安换掉。穆锦丰其人,阴狠霸道,又颇有能力。短短几年功夫,就在Y市建立了自己的地下王国。他这人,没什麽是非之分,做事全凭自己喜好。他的生意从股票、房地产、销售、餐饮娱乐到贩毒走私绑架勒索,只要他有兴趣,他什麽都干,因此,他的势力庞大,黑白具有。顾家二胎是个女孩,取名顾言诺,与其养兄之名“顾言诚”都承载者其父母爱情的寄托,合意“诚诺”,乃“生死契阔”之意。顾言诺两岁,顾言诚六岁那年,穆锦丰派人从裴家偷走了真正的顾家长子。裴家上下为了找孩子人仰马翻的时候,真正的裴家儿子正坐在顾家的婴儿房里跟meimei抢糖吃。而顾思宁心心念念的亲生子,则被穆锦丰囚禁在自己的别墅中,虽顶著养子的身份,却过著连狗都不如的日子。穆锦丰恨顾念安,恨顾思宁。他把自己所有的恨都发泄在顾家亲子,现名“穆敬铭”的孩子身上。除了鞭打凌虐和囚禁,他还会每天都带他去顾家四口出现的地方,让他看著那共享天伦的一家,告诉他:那才是你的爸爸,你的mama,你的meimei。他们不要你,他们嫌弃你,他们抛弃你,因为你是个累赘,是个不应该降生的包袱!那个男孩,那个顶著你名字的男孩,不但抢走了你的爸爸mama和meimei,还抢走了你的名字、你的快乐,你所遭受的一切都是因为他,因为他们,你要记住他们,要记住!每次见过顾家四口,回到别墅,穆锦丰会格外凶狠的虐待穆敬铭,强逼他把自己的仇恨和痛苦转嫁到顾家人身上。小小的穆敬铭,在日复一日的地狱苦海中,心理日渐阴暗,性格越来越扭曲,他开始把仇恨和痛苦转化为“快乐”,到後来,连受虐待时都是面带微笑的。穆锦丰的诡计成功了一半,穆敬铭是对那个顶替了他位子的男孩生出了刻骨仇恨,但对他的父母和meimei却从没恨过。甚至於,在他心中,只有当回想起那三人阳光下的笑脸时,他才有自己原来还活著的认知。有一次,穆锦丰又带他去偷看顾家人,中间,穆锦丰回车上接电话。他偷偷潜进顾家後院,他想跟爸爸mama说句话,就一句;他想摸摸meimei看起来软软的小圆脸,就一下……********************************************************************************快结局了,美人们,呐喊吧~(16鲜币)95他带著混身的伤,钻过枝叶茂密的木篱笆。虚弱的身子因为这简单的运动而大汗淋漓。衣料下,未结痂的伤口被汗浸湿,痛得他双脚发软。“扑通”,头刚露出花叶繁复的牵牛花藤,就摔倒在地上。脖子以下的身子还卡在篱笆的空隙中,擦到了地上的沙石,伤口更疼。“你是谁?”突然,一双粉红色的小皮鞋出现在眼前。他怔怔地抬头,白色的碎花长筒袜,粉色蕾丝连衣裙,黑亮柔顺的蘑菇头,还有鹅黄色的蝴蝶结发卡……迎著阳光,那张粉嘟嘟的小圆脸微微偏著,大大的眼睛水灵灵的眨啊眨,小巧的鼻子俏生生地皱起来,蜜桃色的小嘴儿似撅非撅……她可爱精致的像是橱窗里的洋娃娃!那一刻,他忘了疼痛,忘了害怕,忘了仇恨,忘了愤怒,就那麽傻傻的仰望著她,就像飞蛾追逐著毕生的光华。“你是谁?为什麽不说话?”软诺诺、清甜甜的声音再度响起,带著稚龄儿童的口齿不清。他想笑,却恍然发现自己正以极其不美观的姿势趴在地上,他羞愧的无地自容。见他不回答。洋娃娃皱起可爱的眉,然後她在他面前蹲下,从他的角度,他看到了她印著红色草莓图案的小内裤。“唰”他红了脸,然後手脚并用地往後爬。“丑丫头,你在跟谁说话?”这时,从屋里传来小男孩霸道的声音。她才不是丑丫头!他在心中愤怒反驳,双手一用力,将他原本卡在篱笆之间的身体推了出去。眨眼间,洋娃娃与他咫尺天涯,盯著那堵阻隔了一切的墨绿色篱笆墙,他失望的想哭。“有人……”是洋娃娃委屈地带著哭腔的声音。“哪有人!笨丑丫头不许说谎!”小男孩霸道的声音近了,与他仅一墙之隔。“诺诺没有……”洋娃娃哭了,哭得他心都碎了。“哎呀!好啦好啦,你别又哭,没有就没有嘛!女孩子真麻烦!”然後传来小男孩别扭的安慰声。他靠著篱笆墙,揪住胸口,满身大汗,大口喘息,说不清心里那滋味该怎麽形容。“就算有人,以後也不许跟他说话,知不知道?”“为什麽?”“没有为什麽!你要听我的!”“呜呜……”“好啦好啦,以後只许跟mama说话,跟爸爸说话,跟我说话,其他人你都不要理!你要是做到的话,我就把我所有的草莓慕斯全给你吃!”“不可以骗人……”“不骗!”“好……”那对话声,越来越远,最後消失。他这才发现,他与他们之间根本就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