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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荣幸,说到底你还不配呢,你看你脸上的‘丑’字,看上去很像趴了只蜘蛛,这还算给你美颜了呢。”木添礼说了许多刻薄的话,可是当日小醋得势时,他也没少说奴颜媚骨的话。小醋恨自己看错了人,现在想回骂木添礼,却气结于胸,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木添礼巴巴地看着伍洁草,似乎是想讨赏一般,可是伍洁草却懒得看他,像他那种没有是非观念,为了钱财与女色不惜谋害对自己有恩的庄主,又为求自保不惜牺牲昔日的女人,这种贱人更不配入伍洁草的法眼。随着一声鸡啼,东方泛起了鱼肚白,伍洁草知道时候不早了,便叫人拿来了一个大海碗,将剁碎的rou末放到碗里,剩下的骨头和渣滓,伍洁草命人收拾了去喂血鸦。前日,她特意命人抓了一只血鸦,她要养它做宠物,还给它取了个听似阴狠的名字“毒毒”,跟了伍洁草,毒毒果然不会断粮。就在小醋毫无防备的时候,伍洁草拿起砍刀,嗖的一下划开了她的颈侧,一道鲜血喷溅出来,伍洁草的袖子上染上了血迹。小醋终于得偿所愿,痛快一回了。看到伍洁草如此心狠手辣,木添礼吓得跪在地上后退了一下,又怕伍洁草介意,看她瞪着自己,他又跪着爬近了她。伍洁草一把将砍刀扔在地上,发出哐啷一声慑人的响声,木添礼以为今日伍洁草要做的事情便结束了,却没想到,伍洁草猛地抽出腰间的短刀,生生割掉了他的一只耳朵,就在他捂住耳朵鬼哭狼嚎的时候,伍洁草又把他的一只眼睛剜了出来。木添礼疼得在地上打滚,伍洁草鄙夷地看了一眼,风轻云淡地说道:“把伤口止血贴上纱布,别让他感染了,咱们山寨还需要这样一个看门狗。从前让他当管家,当看门人他却监守自盗,现在只能当看门狗了。木添礼,我爹爹去世是山庄的大事,礼仪自然要隆重,这祭品就遵循‘人牲’‘人殉’的规模,小醋就殉葬吧,你就切了耳朵,挖了眼睛当祭品便是。”天亮之后,便是竞哲扬要埋葬的时刻,他躺在一副上等的棺材里,周围洒满了鲜花,而他旁边的案桌上,放了三份祭品,中间是小醋被砍掉了两条胳膊的上半身,左边的碗里是小醋的碎rou,右边的碗里是木添礼的耳朵和眼睛。“爹爹,我为你报仇了,娘亲,我为你报仇了!”伍洁草说着,便将棺材盖上了,而这祭品,也悉数烧给了父亲。虽然没能见过父母恩爱,但是她知道父亲一定很思念母亲,因为这几日他时常写相思之诗,大概也是念妻心切吧。伍洁草命人寻了这山庄上风水极好的一处地方,将母亲的棺材挪到这里,和父亲合葬在了一起,这也是她这个做女儿的,能尽的最后一点孝心吧。打理完父亲的后事,看到兄弟们都乏了,伍洁草便让大家先歇着,她自己却想起了一件事,于是匆匆赶往了牢狱中,她将惠三冠放了出来,说道:“我知道你娶我本是处于好心,现在我失去得已经太多,也不在意得到多少了。你毕竟是我拜过堂的相公,随我回去吧。”“我知道我那个毛病不好,我一定努力改正,谢谢你给我这个机会。”惠三冠认真说道。伍洁草明艳动人,男人们都想占有她,他有幸得到了她,应该好好享受才是,哪能暴殄天物。伍洁草将今日爹爹的丧礼讲给了惠三冠听,也讲到小醋陪葬,却唯独省略了她今日是如何虐待小醋,并且最后烧了祭品这一段。惠三冠十分痛惜:“可惜我,没能看岳父最后一眼,我向你保证,以后心中只有你,尸体那类东西,我再也不会去碰。”伍洁草将头埋在了惠三冠的怀中,倍感欣慰。只是,他说得好听,至于能不能做到,那就全看他日后表现了。☆、死性不改惠三冠和伍洁草躺在床上,伍洁草背对着惠三冠,他则从后面抱住了娇妻的身体。如今亲密的动作,让惠三冠渐渐感觉到夫妻情分的动人,若两人相依相守,生儿育女,倒也不失为一件美事。只是,惠三冠今夜心急如火,他还在想着小醋的残躯,他并不知道小醋已经被拦腰砍断,更没想到这是伍洁草下的套。他想女干尸已经想得不行了,只一味思虑着那残躯是何等的诱人。终于,惠三冠按捺不住了,他轻轻地唤了一声妻子:“洁草。”伍洁草似乎睡得很香,并没有应答,惠三冠将手从她的腰上拿了下来,再唤了一声,伍洁草还是没有任何回应,惠三冠这才放心地起来穿衣服,然后轻轻地走出了房间。他点上灯笼,直奔山庄东北处。根据伍洁草透露,新坟包就在这里。他一路脑补着那尸身的模样,一边激动地加速脚步,就像一头饿极了的狼,去享受一餐美味的rou食。山庄很大,惠三冠走到目的地,的确是需要一点时间。等他到来时,果然看到了很新鲜的泥土,显然刚刚翻动过不久,还散发着一股大地的腥气。惠三冠四顾无人,便将灯笼放好,拿起准备好的铁锹,一下下地铲了下去。即便挖到了东西,惠三冠也不能带回房中,今夜他大概要就地解决。想到在这洒满了夜露的地方,和一具娇艳的尸体做那种事情,惠三冠便兴奋得要死,裤子都已经被撑起来了,于是他加快了铲土的速度。因为精力太过集中,他竟然没发现背后有人。当他注意到背后传来的灯笼的光亮时,不由地见鬼一般将铁锹扔在了地上,头皮也一下子紧绷了起来。“惠三冠,你这混蛋,你昨日还信誓旦旦地说要和我一起好好过日子,还说了那么多动人的情话。可今夜,你就违背誓言,来这里挖坟,我果然没猜错,你所谓的誓言,也不过是权宜之计,为了让我将你从牢狱中放出来罢了。其实,这里并不是我爹的坟墓,他和我母亲合葬在了一起,他的坟在山庄的西北方向。这是个土包,只是个土包!”伍洁草恨铁不成钢,看到惠三冠那吓得发抖的样子,她真想一脚将他踹飞,他和盛誉斓怎么比?盛誉斓那么阳光善良的男人,怎么会有惠三冠这么猥琐的兄弟。可是话又说回来,惠三冠也是个善良的男人,只不过他有这个戒不掉的癖好罢了。“洁草,对不起,我已经很努力地控制自己了,可是我改不了,我比谁都痛苦,无法替好兄弟完成遗愿,自己的行为还为人所不齿,谁来拯救我啊!”惠三冠痛苦地抱着头蹲在地上,他英俊的面容扭曲了,他恨自己不能像正常人一样生存,他很努力地去做一个正常人,可是这世界偏偏容不下一个正常的他。“难道我在你心中就不如一个死人吗?那你把我杀了好了,反正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伍洁草伤心地说起了气话,她经历的苦难还不够多吗,为什么还要发生这么多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