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衫不一会儿就湿了个透透。百里已小睡一会儿醒来,见倾城回来,还一脸狼狈相,“沐浴去了?怎不擦干?”说著从架子上拿了干净布巾为她擦头发。倾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两眼无神地发著呆,任百里摆弄。百里自她身上嗅到一股子浓郁的花香,皱眉,“你身上弄了什麽?香味这般重?”等了片刻,没人理他,他疑惑地勾起捧起倾城小脸,随即,挑起一边俊眉,“受刺激了?”倾城原本空茫茫的大眼,在听过这句话後,渐渐溢满……悲伤的神采,百里刚想再问,倾城“哇──”一声抱上他狼腰,嚎啕大哭!无量寿佛啊,她竟然跟女人……百里发现,只要倾城不想,他便无法用读心术读她心中所想。这个发现让他大惑不解,要知道,除了师父和几位师叔伯,这世上还真没有让他“读”不懂的人。难道因为倾城成魔的缘故?当然,读不懂就读不懂,用眼睛看也一样,他并不纠结於此,就算在平常,他也不是时时去窥探别人心中所想的,他只是……对倾城……有些特别。他对自己解释,这是因为倾城是他的劫难,是他的任务,是他必须负起的责任,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所以,他才频频对她使用读心术.“大师兄!”耳边一声低吼。百里恍然回神,旁边,无忧和倾城具是表情困惑地看著他。无忧更是不满道,“大师兄,你怎总是走神?想什麽呢?”倾城一脸担忧,“不会病了吧?”无忧嗤笑,“病,有没有搞错!我家师兄可是──唔……”无忧两片薄唇突然粘在一起,後边的话全被封住。百里懒懒地瞥他一眼,对倾城淡淡道“无事。”“哦。”倾城点点头,纳闷地看一眼无忧,後者鼓著腮帮子,已将一张清秀的脸涨成猪肝色,对著百里猛眨眼──原来,不仅被封了嘴巴,连身子也给定住了啊。三人目前正坐在丽川府尹府的花厅里,府内的众人已与二十日前被无忧安排搬到城南的道观里了,这会儿,这府内上上下下仅有他们三人。“好了,该说正事了。”也没见他做什麽,无忧便瞬间能动能说话了。这让倾城看的咂舌又羡慕,望著百里无限崇拜。“本来就在说正事,是你自己走神好不好!”无忧不服气的咕哝,百里一眼看过来,马上正襟危坐,僵硬地转头问倾城,“颜姑娘,刚才我说到哪儿了?”倾城提醒,“说到丽川府尹蒋顺涛新取回来的小妾是妖精。”“啊,对对对,你知道为什麽我知道这小妾是妖精吗?”无忧煞有介事地反问。倾城眨著水灵灵的墨蓝大眼乖巧的摇摇头,这个动作极大的满足了无忧的虚荣心,以至於让他有些忘乎所以,头脑一热就回过头去问百里,“你知道……”百里眉梢微微颤动一下,无忧一个激灵,梗著脖子“咕咚”一声把後边的话又吞了回去,嘿嘿干笑两声,开始正儿八经的说了起来……蒋顺涛,大燕未亡前,原丽川府尹葛思亮麾下总主簿。大金占领大燕後,葛思亮因拒不归顺而被金兵斩杀。蒋顺涛其人最会见风使舵、阿谀谄媚之术,在葛思亮死後,他因讨好金兵、劝降百姓而被金军倚重,又凭借他协助葛思亮管理丽川十几年的经验,被任命为现任丽川府尹,与月前入住府尹府。蒋顺涛现年三十二岁,家中有一妻一子以及两名近日新纳的小妾。关於这两名小妾,也许是男人的通病作怪,一旦有了钱权,就会变得贪婪好欲,总觉得只有这样才能显出他的地位和实力,他并不见得就是真上了心了。这两名小妾,具是二八年华,分别名叫葛念桃和周绮梦,是葛思亮的meimei和小姨子。78发文时间:11/142011--------------------------------------------------------------------------------那一天,是蒋顺涛正式搬入府尹府的日子,也是“前朝余孽”葛思亮一众家眷发配北疆的日子。那天,天未亮,蒋顺涛就去了大牢。大牢里,曾经与他以礼相待的,或者有嫌隙的,甚至看不起他的男男女女们在那一日隔著牢门匍匐在他脚下,痛哭流涕地求他放过自己。视线扫过大牢里的每一个角落,视线定在女眷那间牢房里。葛思亮的发妻早在葛思亮斩首那天就悬梁自尽,独生女葛芷香下落不明,现在在牢里的,除了几名丫鬟就是传说中与葛思亮暗通曲款的小姨子周绮梦和葛思亮同父异母的尚待字闺中的meimei葛念桃。蒋顺涛还记得以前他在府中见了这二女,她们二人向来态度傲慢不将他放在眼里。特别是这周绮梦,仗著跟葛思亮有一腿,自己又颇有几分姿色而格外嚣张,对待他们几个葛思亮的下属像对待自家奴才一样!想起来,因一步登天而自尊膨胀的蒋顺涛就觉得如鲠在喉!他慢慢踱到牢门前。牢里的女人们马上像狗一样爬过来,最先冲过来的正是那周绮梦。此时,她妆花髻乱,衣衫脏皱,从牢门空里伸出一双藕段儿似的手臂抱住他大腿,“蒋大人蒋大人,求求你放过我吧,放过我吧!绮梦为您做牛做马也甘愿呐,蒋大人!蒋大人!您饶命啊……蒋大人,我不想去北疆,不想去啊……”即便如此狼狈,那张美豔的小脸涕泪纵横的样子也十分养眼。蒋顺涛眯著眼,居高临下地看著她,面无表情,也不说话。急得周绮梦把脸使劲贴上牢门,恨不能钻出来舔他的脚。真贱!他看著她,在心里这样想著。视线往牢内其他女人身上扫了一圈,一个个鬼哭狼嚎的,听了就叫人烦。突然,视线被人堆後的一张娇颜吸引,那是葛念桃。不知是故意还是挤不过人家,她跪坐在最後面,嘴里也讨著饶,但没有像别的女人一样一个接一个地磕头,而是柔若无骨地用手臂撑起上身,用那张我见尤怜的小脸正对著他,一双水雾样的大眼直勾勾地仰望他,小嘴缓慢的起合,她细如蚊呐的声音淹没在众人哭喊中,他仅能从她的口型判断出她在说“蒋大人,放了我吧……”他呼吸一窒,同时感觉大腿上一软,他低头,周绮梦胸前那两只偌大的奶子从牢门空里挤出来,贴在他被她抱住的大腿上。此时,周绮梦那双眼也不再向方才那般慌乱惊恐,而是怯懦中带著丝丝柔媚地……引诱!“不愧是勾引姐夫的荡妇,真是够贱的!”蒋顺涛忍不住骂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