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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重重的甩门而去。“怎么?我这才出国几天,咱们浪荡的风少就转了性?”傅容凡饶有兴趣的看着任辰风扯着纸擦拭自己的下体,一脸嫌恶。手里的动作顿了顿,任辰风没有回答。不是没有欲望,也不是他真的不行了。只是面前的那个女人,不是她。他觉得他中邪了,而且有点不轻。黑欲35“现在都几点了?学校里的住宿又不好,你非得现在回来。”傅容凡解开安全带,似笑非笑,“别告诉我你在学校金屋藏娇,又或者是……”“到时你就知道了。”任辰风拿着外套下车,视线却突然看到对面停着的那辆车。车里坐着一个安静的少年,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嘴角微微上扬,倒是凭添几分稚气。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响起,韩澈看了眼来电显示,皱了眉。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任辰风额角的青筋都突起来了,三步并作两步冲进了公寓。门没有关,之前屋里的狼藉,已经被人整理过,客厅里摆着一口大大的箱子,里面装了不少女性的衣物。舒怜背对着门,将自己的东西一件件收起来,包括之前她放在客厅里的那只小浣熊。尽管眼里快要喷火,任辰风站在门口没有出声,看着她将钥匙掏出来放在桌上,然后拖着箱子转身,正好对上他森寒的目光。“什么意思?”任辰风的声音很冷静,心里却不断想起那个韩澈,他正开车等在下面,等的是舒怜吧。呵,她当自己是什么?抓见丈夫偷人的小怨妇?跟他玩离家出走,跟人私奔这种戏码?微微瑟缩了一下,舒怜暗暗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怯懦:“对不起,我想这不是我应该呆的地方,我应该回去了。”“回去?”任辰风冷笑一声,丝毫不放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回我爸的床上去吗?”亏他担心她一个人会害怕,提前结束项目连夜飞回来,所以才喝了那杯加了料的水,亏他担心将她吵醒了,所以才蹑手蹑脚去洗澡洗得药效发作神智不清,所以在迷迷糊糊的时候把卧室里那具柔软的身体当作是她,所以才会丢脸到因为纵欲过度进了医院。当他清醒过来,看到那个被jian得昏迷不醒的女人不是她时,他心底的震怒和突然提起又放下的心,还好,不是她。伤害?他是脑袋秀逗了还是春药嗑多了!他竟然会担心她会受伤害,他小看了她,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跟那个看起来多金多款的韩澈勾搭到了一起,她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吗!丰火堂的少主子,未来的黑帮老大,又或者是这样的身份让她有恃无恐,竟然破天荒有了胆子想从他身边逃开!舒怜拉着行李箱的手颤了一下,任启华的床?对呵,名义上,她还是任启华的妻子,可是她却和面前的这个男人,发生了数次关系,她的身体,上上下下,没有一处他没见过,没有一处他没抚摸过,他是强暴她的罪魁祸首,他用最卑劣的手段将她当做自己的禁脔一再肆意凌虐,可是她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在他高超的挑逗下沉沦,在那样邪恶的欲望下循从自己的身体……对,他说得没错,她是个荡妇!有什么东西在眼眶里打转,像小虫子一样挠得她一阵鼻酸,仰头眨了眨眼,舒怜弯起嘴角,尽量让自己笑得自然些:“怎么?我这样yin荡的身体是不是任少爷还没有玩腻?”门口突然响起一声响亮的口哨,一个长相温雅的男子笑得眉眼弯弯,看着舒怜突然涨红了的脸,傅容凡的声音带着nongnong的调侃:“想不到这么清纯的女生,说起话来可真辣,啧啧。”舒怜眼睛一红:“任辰风,如果你想羞辱我,大可不必叫这么一个外人来搅和!”“我想羞辱你?”任辰风几乎是从牙缝里迸出这几个字,看着笑得十分温雅但明显带着邪气的傅容凡,他伸手砰的一声将门推上把傅容凡锁在外面,看着舒怜倏然变白的脸,他突然怒极而笑,“我想我应该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羞辱!”黑欲36凌辱(1)微H意识到任辰风要做什么,舒怜惊恐的扔下手里的箱子,冲向门,颤抖着双手想要在任辰风阻止之前打开门。暴怒中的男人反应极快,将她整个抱了起来,重重的掼在沙发上。“澈!救我!韩澈!救救我!”舒怜已经被这样的任辰风吓坏了,她不敢想象,一会韩澈等得久了上来会看见什么样的情景,她和他才刚刚重逢,她才刚刚想要开始新的生活,她怎么可以让澈看见这样不堪的她!用劲全身的力气挣开任辰风,舒怜扑到窗台上,抱着仅有的一点希望敲着玻璃:“韩澈!救我!”她什么时候竟然学会了反抗他!任辰风眼里的怒火一点点燃烧起来,因为她一口一个韩澈而变得深遂暗沉,他猛然抓住她的裙摆一撕,布帛裂开的声音哗啦作响,两条光洁白皙的大腿裸露出来,隐约可见腿间若有似无的春光,舒怜尖叫一声,捂着私处往后缩着:“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飞快的脱掉自己的衣服,露出高大精健的身躯,任辰风重重的压向她,狠狠的吻着她的脸,她的唇,她的颈。他想念她的味道,她的柔软,她的温暖,可是她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他的底线,她叫他澈,呵,多么亲密的称呼啊!伸手捏住她的丰盈,任辰风像只饥渴的兽,惩罚性的隔着衣服咬了她一口,听见她的呼痛声,一股报复的快感油然而生。将她的手禁锢在头顶,他狠狠的撕开她的衬衣,舒怜闭上了双眼,屈辱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并没有急着品尝她,任辰风眸色暗沉的看着她,撕裂的衣裙掩不住她光洁如雪的胴体,挺立的酥胸,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因为想要遮掩而屈起的双腿,一分一寸,都曲线毕露,白皙得几近晶莹的皮肤,衬着那两点鲜艳的红梅,隐隐可见的幽谷暗色,足以让看到她的任何男人,都抵挡不住她的诱惑。感觉到任辰风半天没有动作,舒怜睁开眼,她的眼是分明的黑白,尽管夹杂着水气,却丝毫不掩其中清澈:“任辰风,放了我,别让我恨你。”伸手抚上她的眼,感觉到她长长的眼睫在他手心扑闪,任辰风突然觉得,她和那韩澈,倒真像是金童玉女般的相配,就连眼睛,都那样的澄澈,像是不染人间烟火般的纯净,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