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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得轻浮放荡,他生得高大英挺,虽然已到中年,却仍然可以用英俊来形容。“你可能认错人了。”他的神情举止都可以说很绅士,并没有一点越矩的行为,舒怜却只觉得手心都出了汗,笑得有点勉强,“我们并不认识。”她认得他,任启华拿出的那迭照片,里面的男人,便是这个人。是他,是他带走了何梦青。她想抓住眼前这个男人,质问他把自己母亲藏到哪里去了,然而喉咙却像是被人扼住了一样,她记得韩澈说过的话,如果遇到孔锋,最好马上躲开,躲得越远越好。孔锋似乎注意到她的异样,上前一步:“小姐,你的脸色不怎么好,身体不舒服?”“没,没有,可能是这里有点闷。”舒怜强自镇静的笑了笑,“既然没事,我就先走了。”“冒昧问一句,小姐是不是姓韩?”孔锋似乎没有料到她认得他,上前一步挡住她的路,脸上的笑容很得体,却让舒怜觉得压抑。怎么办怎么办,一定是她长得跟何梦青太像,他如果认出了自己,会有什么后果。“孔先生会不会觉得你问得太多了。”一道声音适时的响起,顿时让舒怜有种遇到救兵的感觉,她急忙转身,感觉自己撞进一个人怀里,那人伸手及时的揽住她,安抚的拍拍她的肩,然后抬眼看着孔锋,狭长的眼眸微微上挑,像一只慵懒的狐狸,“莫非孔先生对我的女朋友感兴趣?”女朋友?舒怜被吓了一跳,肩上的手却紧了紧,似乎示意她不要说话。她只好乖乖的闭嘴,只是那只手的温度烫得实在吓人,透过微薄的衣服渗了进来,几乎要将她烧得跳起来。“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孔锋的眼睛微微眯了一下,瞬即笑道,“听说今天是你过生日,我也是刚才知道,所以上来看看。”“都是那帮好玩的兄弟给张罗的,没想到你会方便,所以就没请你了。”丰尽染说得委婉,孔锋越狱的事情早就传到他耳朵里了,只是的确没想到,他会如此张扬的出现在人多眼杂的PUB里。“哪里哪里,丰堂主客气了,咱们要相聚,有的是机会,来日方长嘛。”孔锋笑得十分爽朗,完全没有照片上看起来阴戾,像是一个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人,舒怜缩在丰尽染身边,不得不感叹,人不可貌相啊,谁知道长得这么帅的一个男人,会是让人闻风丧胆的大毒枭呢。两人又寒喧了几句,最后孔锋便告辞走了,临走之前,有意无意的看了舒怜一眼。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处,最后终于确定他是真的走了,舒怜才松了一口气,多亏了丰尽染替她解围,否则她真的会露馅。肩上的手好象越来越烫,丰尽染身体的大半重量似乎都移到了她身上,突然闻到身边的人身上满是浓重的酒味,舒怜猛然反应过来,他应该在大厅里面当寿星被灌酒的啊,怎么突然跑出来了。“丰先生?丰先生?”舒怜吃力的受着他的重量,试探性的改口,“尽染,你怎么了?”话音还未落,便感觉到这个刚才还谈笑风生的男人全身都向她倒过来,连带着舒怜,一起倒在了地板上。黑欲69被摔在地上磕得七荤八素的舒怜终于发现丰尽染真是醉了,一动不动的趴在她身上,眉头轻轻的拧着,呼吸都带着guntang的气息。“尽染?你还好吧?”伸手推推他,一点反应也没有,看看四周,一个人也没有,二楼被包了下来,所有人都聚集到大厅里去了,想要找个帮忙的,还真是不容易。她只好当一回大力士了。费劲力气把他扶起来,发现这个看起来修长高瘦的男人可不是一般的重,拖也拖不动,拉也拉不起,拨了韩澈电话好几次,估计大厅太吵,一直没人接。一咬牙,她将他的手搭在肩上,将他半扛半背的驮了起来,重……得要死……每走一步都觉得很艰难,好在这里包间多,舒怜一边吃力的驮着他扶墙前行,一边随手推开一扇门,按开灯,发现这里面设施很齐,沙发小几吧台洗手间,应有尽有。“呼……”将他扔到柔软的沙发里,舒怜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只觉得全身的筋骨都被折腾得像被人松了一遍,好在这里有包间,要是在外面,恐怕她真是要累死了。“刚刚还好好的,怎么说倒就倒……”舒怜一边拧着毛巾一边嘀咕,替他擦拭着guntang的脸颊,见他一点反应都没有任人摆弄的样子,还真是醉得不轻。毛巾一点点的擦拭着他的脸,舒怜动作不由得慢了下来,第一次近距离的看这个似乎很厉害的男人,突然发现,他长得完全可以用好看来形容。貌似他今天过三十五岁生日,却完全看不出来,修挺的眉毛像二十岁,而那双微长的眼,若是睁着的时候,你会分辨不出他的年龄,像是沉淀了多年的美酒,早已不辨年月的妖娆,而现在,就是这么安静的闭着,会让人感觉,也不过是个睡得安静而又平和的孩子而已。静静的看了一会儿,舒怜意识到自已看得太入神,忙将他的颈项也擦了擦,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只是看了看,绝对不是对不起澈啊。刚要起身,便觉得被一只手攥住了,舒怜吓了一跳,却见丰尽染拧着眉,慢悠悠的睁开眼睛,似乎有些迷朦,半天之后把焦距对准了她,眼里浮起一股莫名的……邪气来。“又是你……”他轻喃了几个字,突然笑了起来,慵懒而又魅惑,伸手将她揽过来,“怎么又看见你了,你是来找我的么?嗯?”那个嗯字带着浓重的鼻音,却又性感得要命,舒怜又惊又吓的趴在他胸前,发誓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丰尽染,如果不是还顶着那张一模一样的脸,她真的怀疑这是不是他的孪生兄弟。“尽,尽染……丰先生……”舒怜明显大舌头起来,伸手要撑起来,却被他抓得死死的,起不了身,那双生得极好看的眼睛正牢牢的锁住她,如妖娆的一潭秋水,要将她吸进去,“你喝醉了,我去叫张叔过来。”“张叔?”丰尽染有些疑惑,闭上眼睛似乎仔细的想了好一会儿,睁开眼时明显清明许多,“是老张。”“对对,你们都这么叫他。”老张是丰尽染的帖身助理,他竟然似乎想不起来了,舒怜犹豫了一下,怯生生的问,“那个,丰先生,你还好吧?”“还好,可能是太累了。”他这次的回答好象是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