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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象脱了力,手心也全是汗,她若无其事的转过身,“我的话已经说完了,如果你要等韩澈,请到客厅里去。”任辰风伸手一把拉住她,声音低沉:“舒怜!”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一点都不把他的话放在眼里,韩澈是她的命,谁都看得出来,偏偏她却在这节骨眼上,义无反顾的强了起来。舒怜身体顿住,缓缓侧头看了看肩上的手:“怎么,你是想在这里再度演一出强jian的戏码?”她侧头,冷冷的看着他,表情里是不带任何情绪的淡漠:“任家少爷果真就这么缺女人?你是想怎么做?站着?还是躺着?反正我跑不掉的,你可以为所欲为。”任辰风脸色变得很不好看,他承认他对她的身体很迷恋,但从她嘴里说出来,却生生变了股味道。还是自己原本就是那么龌龊不堪?难怪傅容凡说舒怜会走到姐弟luanlun这一步,基本上是他自己在推波助澜。当一个人在走投无路的时候,随手抓住的稻草,也会变成他的救命良药。见他不说话,舒怜尝试着抽回手,竟然很轻松就挣开了束缚,她呼了一口气,急步向门口走去。“做我的女人。”任辰风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不是很清楚,舒怜惊讶的转过头。“什么?”“我不会为过去对你做的事情道歉。”任辰风盯着她,脸上仍是那副桀骜的表情,好象他是古代帝王,极给她面子的要赏她一个封号,“不过我认为我们很契合,至少从身体上来说是这样,如果你答应做我的女人,我会尊重你的意见,尽全力补偿你,就算以后你发现我俩不适合,也是好聚好散,我不会再纠缠你,你觉得怎么样?”你觉得怎么样?这句话任辰风只有在商场上与人谈判的时候才会用到,不过多数情况下也只是表面上的客套,实际上根本就是宣告,而不是商量。他做人一向强势,不管对事业,还是女人。而现在他居然发现自己有点紧张,虽然他不想表现出来,但幽深浓黑的眸子牢牢的锁住她,没有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表情。舒怜的惊诧只是一小会,手放在门把上,思忖片刻后便定神回答:“第一,我并不想做一个曾经强暴过我的男人的女人,第二,如果这个男人在一段感情的开始便已做好了分开的准备,他一定是个很不可靠的人,而且最可笑的是,他还要将分开的理由强加在女方的身上,自称是尊重对方的选择。”她的言辞并不激烈,陈述也很缓慢,任辰风的心却在一点点沉下去,好象明明早就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却还是十分不甘心。他只是没想到,原来看似懦弱的舒怜,也有自己的意愿,也有自己的思想,她并不是他想象中那个唯唯诺诺的可怜虫,他自认为的尽在掌控,都是以前她给他的假象而已。就算她曾经是毛毛虫,如今却在一点点的化羽成蝶。没有人不喜欢勇敢的女人,他不知道什么是爱情,却分明的感觉到,现在这样的舒怜,比以前那个只知道哭哭啼啼的舒怜,更有吸引力。不仅是身体,还有更多其他的。“第三,”舒怜的声音还在继续,却如同宣告,“我爱的人,是韩澈,不是你,永远都不会是你。”“我明白了。”任辰风垂下手,唇角勾起,却没有笑的弧度,他怎么都不愿意承认,心里那股子连自己都没有料到的失落。门外响起轻微的金属声,然后把手被扭开,韩澈清秀英俊的脸出现在两人的视线里,他嘴角微微上扬,声音极轻却很柔和:“舒怜,我回来了。”那一瞬间,任辰风终于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对于他们来说,只如路人。──────────────────有句话羽毛觉得很有道理:对付男人,要让他一直得不到,对付女人,要让她一直满足!唉,羽毛是写滴文结局一直看不到,追的文更新一直不满足!杯具!黑欲81当任辰风把最后那叠没有拿出来的资料摆在韩澈面前时,韩澈愣了下:“这是什么?”“拆开看看就知道了。”因为之前舒怜的态度,对任辰风的打击不小,心情自然不怎么好。里面的东西,是有关二十年前韩家灭门的线索,要拿到这些资料,自然很要费上一番力气,虽然不全,但结果却让他很满意,收获不小。只是不知道韩澈看见后,会作何感想。舒怜已经被韩澈叫了出去,书房里只有两个相互怎样看都不顺眼的男人,本来应该剑拔弩张的场面却没有出现,韩澈一页页的翻着那些东西,神色似乎没变,眼底的浓郁却多了起来,如同郁化的墨汁一般。没有再继续看下去的耐心,韩澈将资料往桌上一放,声音淡漠:“这些无聊的东西,你认为我会相信?”任辰风抄着手站在窗前,不用回头都能想象得到韩澈的表情:“你可以说这些东西无聊,不过我还没有无聊到伪造这些跟我无关的东西来浪费时间。”他转过身,双手支桌,嘴角拉出一个嘲讽的笑,看着面前的清冷少年:“丰火堂几乎可以说在南方黑道称霸,而作为丰火堂的少主子,这么多年你都没查出一点蛛丝马迹,难道不觉得可疑?”“除了二十年前韩家的灭门一案,其他的事情,只要你想查,基本上没有查不出来的,不是吗?澈少爷?难道你还没有发现不对劲?”韩澈没有说话,完美得如同雕塑般淡漠的表情终于被打破,起了微微的波澜:“你是想挑拨?”“确切的说,这是我家老头子的意思,为了报答二十年前韩先生对他的鼎力相助,如果没有他,也没有今天的天宇。”当然,老头子手里掌握的只有那么一丁点可怜的线索,而大多数,是他这段时间找人查出来的结果。任辰风肯定不会承认,因为昨晚发现他们姐弟关系的刺激,他几乎是一夜没睡,把这些跟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的资料给整理出来。而他现在的心情,比欲求不满还要糟糕。究竟自己是抽了哪门子风,来给自己的情敌作嫁衣。更郁闷的是,这个情敌还毫不领情。“我把资料留在这里,你可以慢慢看。”任辰风站直了身子,将一张请帖放上书桌,“如果你考虑清楚的话,周日晚七点我会在曼敦大酒店等你,记得带上女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