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违的一种满足感。那不是简单的几个抽插的动作,就能达到的程度。所以他早就计划好了,要好好地磨一磨她。他要享用的,不止是这尤物的身子。还有她的心,跪伏在他胯下的成就感。他不是个凡夫俗子,他要把她玩到极致,就得禁得住这种活色生香的诱惑。一群侍女听到他的指令,一拥而上。围住孤单的月娘,按手的按手,捉脚的捉脚。顷刻间,就把月娘的四只手脚,都铐上了金灿灿的枷锁。而那锁链的另一头,就牢牢掌控在那些婢女的手中。月娘此刻想稍微动一动,也是不能了。她不知道接下去会发生什么,可她知道,无论发生什么,都是在这些女人的眼皮底下。想到这一点,她不安地扭动着身子。但是那可恶的xiaoxue,竟为这样的禁锢,又不自觉地涌出一股yin液。似乎看着它的人越多,它便越兴奋,越渴望被人插入。「殿下,您看,她又流yin水了。」负责牵制住月娘一只脚的婢女如画说道。朱由菘往那销魂处看了看,那xiaoxue便配合地夹紧一下,像一张欲言又止的小嘴。而那刚刚喷涌的乳白色yin液,就明晃晃地挂在那小嘴边。他满意地笑笑,说了句:「笔墨。」马上就有一个侍女端来了一个托盘,里面放着毛笔,和一盘红色的颜料,还有一碗黄澄澄的东西。「月奴,你的身子很美。我要——在这上,画一幅画。一副让你欲仙欲死的画。」朱由菘挑起唇角笑着,用毛笔沾了些红色,又沾了些黄色。「主子……别……月奴,愿意,愿意服侍您……别……」月娘扭着喘着,可丝毫打动不了朱由菘。朱由菘摇摇头,轻叹一声说道:「月奴,我要的,不止是你的」愿意「,而是,你的——祈求。」说着,他便把那毛笔,落在了月娘干渴的嘴唇上。「这是上好的紫毫笔,是野兔的颈背毛制成的。月奴,感觉到了么。这笔锋,软软yingying地,描绘着你的小嘴呢。」朱由菘一面耐心地勾勒着月娘饱满的唇,一面用声音去扰乱着她脆弱的心神。月娘柔软的唇瓣,被那毛笔弹性十足的笔尖挑逗着。随着那笔尖的描动,月娘觉得口中一片湿甜。口干舌燥的她,忍不住伸出小舌去舔了舔。「很甜,是不是?这红的,是凤仙花汁,可以让女子的皮肤更细嫩;这黄的,是蜂浆和蜂蜜,都是御用的上品。月奴,我亦算待你不薄了吧。」朱由菘说着,笔尖又沾了些花汁和蜂蜜。「这对小rutou,真是不常见。怎么连条褶都没有?不如——就画两朵梅花吧。这rutou,就是最美的花心。」朱由菘说着,用笔尖去轻描月娘的rutou和乳晕。随着他笔落之处,月娘的乳晕和rutou,被染上鲜红的色彩。而那些腻人的,凉孜孜的蜂蜜,给那抹红,增添了妖异的光泽。月娘清楚地感受到,那笔尖就像世上最甜美的舌头,一丝丝,一点点,舔舐着她的rutou。再听到那些引诱她的话,她的呻吟就像潮水般,一浪接着一浪,从嗓子里溢出。而她的xiaoxue,也在不断地收缩着,就像是要把什么东西吸进去的迫切。朱由菘满意地看看自己所画的梅花,花瓣就画在那对乳晕上,那对rutou,正好是一对饱满的花蕊。「接下来——就是这湿淋淋的xiaoxue了。月奴,你的xiaoxue流了好多的yin水。我真怕你流干了xue里的水,来,我来给你加一点,嗯?」朱由菘说着,那满蘸了花汁和蜂蜜的笔尖,就落在了月娘的花核上。上下,前后,左右。轻柔柔地,笔锋不软不硬地,舔刷过那娇嫩的yinhe。月娘的下身一阵狂颤,她拱起那白嫩嫩的阴阜,左右晃动摇摆着,口中发出一阵狂浪的yin叫:「不……不啊……主子,求您,求求您……快点插我,cao我,别这样……受不了,实在受不了……」「月奴,你太急了……这样就完事,我这世子,与你之前的那两个情人,又有什么区别?今天,我就给你些不一样的。你,就慢慢享用吧。」朱由菘说着,手中的毛笔却一刻不停地,描在她的花核上。眼见着月娘的yin液越流越多,已经顺着腿根滴落在被褥上。朱由菘又在她的xue口沾了些爱液,混着那些花汁和蜂蜜,将她xue口附近的花唇,都染成妖异的红色。月娘摇着头yin叫着,完全忘记了还有那么多侍女在看着她。她的手脚不断地挣扎着,可那些婢女却丝毫不肯放松,她只能徒劳地把那金灿灿的链子,拽得哗啦作响。「拽紧她,腿再开一些。」朱由菘命令着,简短,而有效。月娘的双腿,马上被侍女们拽得更开了。那一开一合的xiaoxue,不断流出yin液的xiaoxue,更清楚地绽放在朱由菘眼前。他深吸一口气,生怕自己受不住那诱惑,直接扑上去而满足了她。「如画,过来。」他一面说着,一面继续用那毛笔,在月娘的xue口上打着圈,上下刷弄着。如画忙把那锁链交给一旁站着的侍女抚琴,她很明白主子此时叫她的意思。于是一只手握住主子早已扬起的龙阳,紧紧地攥住那龙阳的根部。一面把小嘴又套上去,来回taonong起来。朱由菘紧绷的龙阳得到一丝缓解,更加不紧不慢地,用软中带硬的笔锋,挑逗着月娘的xue口。「喔……啊……不要,不要了!受不了了……饶了我吧,快点,主子,求你,求求你,插我,cao我,怎么都可以……啊,啊!」月娘疯狂地摇着头叫喊着,像交合一般地,不断上下摆动着腰肢。身体深处传来的sao动,那笔尖带给她的奇痒,让她满脸满身都是汗珠。她不知道这样的折磨何时能停,只知道她好想被什么插进身体,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顾。那毛笔却如最强力的春药,缠着她的欲望渴求,越来越难熬。「毛笔,插进去,cao你,好不好?」朱由菘的龙阳在如画口中飞快窜动着,却目不转睛地看着月娘的表情,看着月娘湿的一塌糊涂的xiaoxue。这感觉真好,真新鲜。就好像cao着她的精神,也cao着她的媚rou。「哦……好,主子,主子,插进来,什么都好,快,唔……」月娘说到最后,几近哽咽。朱由菘用笔尖再度沾满了花汁和蜂蜜,把那滴着液体的毛笔,一点点塞入了月娘的花径。月娘的xiaoxue马上紧紧地裹住那笔尖,感觉到上面的液体,黏黏地,一路刷过她的内壁。朱由菘缓缓地把毛笔向里推,推到几乎半根象牙笔管都进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