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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着。终于,疼痛转为了热辣辣的麻木。他的撞击力道仍那么强烈,可小翠已经不觉得痛。在那种近乎绝望的撞击中,小翠的甬道深处,那些帮助润滑的yin液便溢了出来。包围着卫子卿的roubang,让他狂浪的冲击,变得更为多情婉转。小翠开始呻吟,开始觉得自己的幽xue深处瘙痒的程度越来越严重。那粗长的roubang也不再令她疼痛恐惧,她终于体会到被填满的愉悦和充实感。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李玉臻会流露出那样欲死欲生的表情。原来,男人的那根roubang,这么插进去,竟能把疼痛升华为狂喜。小翠仰着头,一手抓着卫子卿的腰带,似乎是邀请他进入更多。那幽xue不自主地抽搐着,渴望着那坚挺火热的roubang,一再刺激那处柳暗花明的痒rou,让她再死一次,再醉一回。卫子卿也真正如她所愿,长久以来的压抑,让他像个一直吃不饱的饿汉。而面前的,虽然只是个误会,最起码也可以让他有种饱足感。这是场螳螂捕蝉的误会,两人都各自沈溺在自己的欲望中,挥洒着一身的抑郁。她需要他的roubang,给她真正的快感;他需要她的幽xue,给他虚幻的迷香。可他们谁都没察觉到,就在他们各取所需的时候,李玉臻和卫子宁就这样不期而至。她们如同一对黄雀,目不转睛地,大气也不敢出一声。卫子宁看着她的大哥,李玉臻看着她的丈夫——如痴如狂地,cao着一个身份卑微的婢女。李玉臻眼见着这荒唐的一幕,她不想看,可又管不住自己的眼睛。没错,她不爱卫子卿,也知道他不爱自己。可爱不爱是一回事,亲眼目睹他与其它女人偷情,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她的自尊,她的面子,她在他的心里,到底有没有一个位置?现在,她全都明白了。也许在卫子卿的眼中,她甚至还不如一个婢女。她眼睛望着他们,却又像什么都没看到。她看到的,是自己今后无望的人生。沈溺在这种丧失了自尊的挫败感和羞耻感中,她甚至不知道,他们是何时分开的,又是何时离去的。「嫂子,嫂子——玉臻!」卫子宁看她呆呆傻傻的,丢了魂一般,也觉得有些后悔。早知这事情有大哥的份,她就该听了她的话,宁愿没看到这一切。李玉臻回过了神,一双无神的大眼睛,怔怔地看着卫子宁,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嫂子——都是我不好。早知道——唉,算了,别多想了。他一向都是这样的,你别放在心上。我,也不会同别人讲。」卫子宁拽起她,安慰着她。李玉臻的脚下突然变得虚浮而沉重。她还要回那间房,回去面对卫子卿么?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面对他的冷若冰霜。卫子宁沈吟一会儿说道:「要不,今晚你先别回去了,免得难过。先到我那住吧,我正好也是一个人,就当给我做伴。」李玉臻无奈地点点头。事到如今,她早已没了主意。能有个地方,能有个人,愿意收容她无依无靠的身体,愿意包容她忍辱负重的灵魂,她还能要求什么呢。一路上,卫子宁只是挽着她的手,什么都没说。李玉臻的身体是颤抖的,似乎比这清冷的夜色更萧瑟。卫子宁偷偷地打量着她的侧面,看到她侧脸柔和委屈的线条,那唇角一阵阵地绷紧,知道她心里很难受。这时她只恨自己不是个男人,就算她脾性再像男子也罢,可她仍是卫府的小姐。否则,也许她可以冲出去制止大哥的荒唐;或者——李玉臻,也不见得一定要嫁给大哥。回到她的闺房,李玉臻默默地坐在床沿,仍是一句话都没有。她想哭,可又哭不出来。嫁给卫子卿,是她一辈子无从选择也没办法改变的事情。可天知道,一辈子到底又有多长。她也不知道该用什么理由去哭。卫府给了她少奶奶的生活,给了她娘家财力上的支持,她的娘家才能继续撑下去,撑出一副富贵人家的体面。至于卫子卿到底有没有把她当做妻子看待,那又有什么关系?就像出嫁之前娘所说的那样,世上的男子,大概都是那么一回事。有时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辈子很快就过去了。李玉臻心里一阵悲哀,她在想,娘在跟她说这番话的时候,她的一辈子,就真地已经过去了。「大嫂……都怪我。我也没想到…。」卫子宁坐在她身边,拉拉她冰冷的手,表达着无济于事的歉意。「算了。撞见这事,也是早晚的。怪不得你,是我无能,是我命不好。」李玉臻惨然一笑,那一笑,却比眼泪看着更难过。卫子宁对着那种微笑,第一次知道,原来心死和心痛,不必一定要嚎啕大哭。就像现在这样,只是一笑,就已经让她看着很揪心了。「其实大嫂——」卫子宁刚要说什么,李玉臻便用目光制止了她。「子宁,这里没有别人。你还是叫我名字吧。看到刚才那样的事,再听到你叫我大嫂,实在是莫大的讽刺。」卫子宁点点头,继续说道:「我们不说他了。玉臻,你在嫁到我们家之前,有没有想过,你喜欢什么样的男子呢?」李玉臻又是一笑,轻轻倚着床栏说道:「没有。我们李家在以前,也算是京城里的大户人家。自小认字起,我爹娘只叫我看那些妇德女经和一些佛教经文,我也不曾接触过其它男子。到了上花轿的那一天,我还不知道,原来嫁人,是那样一桩表面功夫。」卫子宁点点头:「嗯,其实我跟你也差不多,可能比你稍好一些。大娘虽不让我见外面的男子,可我总跟着她听戏。一来二去,我竟也知道了不少奇闻异事。当然,我是在装不懂。因为我怕大娘看出什么,就再也不让我跟她看戏了。还有一桩,咱们也不太一样。我娘总把我当成男孩子,我也更喜欢做个男人。做男人多好,没有女子的诸多限制。他们可以到处去玩,到处去走。咱们却只能窝在府里。外面的人到底什么样,天下到底什么样,咱们都一概不知。」「可身为女子,就得认命。天下女子,不都是这样过来的么。」李玉臻幽幽地说。「我就是不服气。每次看到那些老夫子动不动就说,女子当如何如何,女子又与小人一般难养,我真想撕烂了他们的那张嘴。看他们对女子那般不屑的言论,我就奇怪,难道他们就不是女子所生的么?他们就一点也不同情自己的娘,自己的姐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