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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滴进了水中。「你想他们吗?」月娘又问,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做什么。茉莉点点头,可又马上摇头否认。「为什么?」月娘不明白她的意思。「月jiejie,我只告诉你一个人,你别对……他说。我想,可是,我已经被买进来这里了。如果没有卖我的钱,我的弟弟meimei们,也会饿死的。」茉莉黯然地说道。月娘知道,茉莉口中的那个「他」,就是朱由菘。她点点头,一时也不知道该继续说些什么。她心里有一种疯狂的想法在堆积,她知道那绝对是个冒险。所以她不敢说出口,怕自己再也没有反悔的余地。「好了茉莉,这里是我的几件衣服,你先穿着吧。」月娘帮着茉莉擦干了乌油油的长发,把自己的一件红色轻纱质料的外裙给了她。世子府里的女人,所穿的都是这种衣不蔽体的艳装。茉莉穿在身上拽了半天,找了根丝绦,把腰间系得紧紧的,才不至于坦胸露腹。月娘定神看看她,那衣服虽说有点长有点大,但还是衬着茉莉美丽的脸庞,看上去更加白皙可爱。「茉莉,你……真好看。」月娘说这话的时候,却并不为茉莉感到高兴。好看,就是茉莉的劫数,茉莉的悲哀。倘若她可以丑一些,或者能比现在这状况要好的多。倘若自己也可以难看一些,或者也根本不会走到这个地步。「月jiejie,其实……你才真地好看。」茉莉不明就里,有点不好意思地看着月娘。在她心目中,这豪华的府邸中,也就只有月娘,才让她有点心安的感觉。「月奴,那娃儿收拾好了吗?主子问呢。」如画不请自来,看看茉莉,眼睛里有点按捺不住的妒意。月娘的到来,已经让她觉得自己有些失宠了。后来又多了花奴,现在还要再多添这么一个小人儿。如画觉得再这么下去,自己在朱由菘的眼睛里,该越来越没有位置了。「好了,怎么,主子他……」月娘不安地问。「哼,没事。今晚,要她侍寝。」如画冷冷地说完,便拂袖而去。侍寝?今晚?这么快?月娘看看一脸茫然的茉莉,她还不明白这个晚上对她来说,到底会发生些什么。茉莉不知道何谓侍寝。她小小的心里,对这个丑陋的世子府,一点认识都没有。「月jiejie?是不是要我去做什么活计?没关系,你可以派我去的。我在家里,也是什么都能做的。」茉莉看着月娘的脸色,天真地说道。「没事,没事。到时再说吧。」月娘看着茉莉那一身炫目的红,心里又渗出一滴血。这一身红,本该是女子嫁人的吉色。怎么现在,变成了埋葬她一生幸福的血腥?不行,她不能眼看着茉莉这样就被吞噬掉。月娘救不了自己,她身边有太多羁绊,可她真地想救出茉莉。让她出去吧,让她代替自己,在外面好好地活着。夜,终于如期而至。朱由菘喝了一大杯鹿血酒,小腹里的燥热,烧得他很舒服。他要这感觉,他要自己在这感觉的驱使下,将一个含苞未放的少女,撕碎在那凶恶的龙阳下。再过一会儿,那朵小茉莉,就会除去一身的衣衫,在他身下痛苦呻吟,像一朵茉莉悄然飘落,任他品尝。朱由菘便有些心急地催促着:「怎么还没来,快!叫月奴,让她也一起过来!」让她也一起过来,朱由菘有的是放荡的把戏。长夜漫漫,他不想虚度了光阴。憋了这么多天,他等的,也就是这一刻的发泄。过了一会儿,却只有脸色苍白的月娘,她自己来了。朱由菘心知不对劲,冷着脸问道:「茉莉呢?怎么不来?要我亲自去请不成?」月娘急忙跪下答道:「主子……请恕罪……,都是我不好。茉莉她……跑了,我找了一圈都没找到。她……逃走了。」朱由菘看着月娘不自然的表情,听着她支支吾吾的回答,心中已经有了一点答案。此时他不怒反笑,他静静地走近月娘。发觉他离她越近,月娘便颤抖得更厉害。「跑了?何时?怎么跑的?那么一个乡下的小丫头,进了这世子府,却能找得到出去的路?谁指点的?还有,为什么跑?谁跟她说了什么?月奴,你知道么?」月娘看着朱由菘围着自己,一圈圈地跺着步子。不紧不慢的节奏,每一步,都踩在她颤栗的心房上。「不知道……主子……我」月娘还来不及说完,冷不防便被身后的朱由菘拽住了头发,毫不怜惜地向后扯着。「不知道?骗神骗鬼都可以,但你绝对骗不过我。那丫头进府之后,就只接触过你和花奴。但是只有你,跟她相处的时间最长,也只有你,自以为可以救得了她。月奴,你自身难保,何苦还要发这善心?你以为,她真地能跑出这京城?我告诉你,最多不过明晚,她就会自动跑回来,求我收下她。不信,你就等着瞧!」朱由菘一面狠心地拽住月娘的长发,一面又难以抵挡那对红唇的诱惑。看着月娘疼得眉头深蹙,一张俏脸都扭曲了,而且那脸色也随着他的话,越来越惨白,他的心里就浮上一层快意。他站起身,将衣摆下已经支起来的龙阳掏出来,不由分说地塞入月娘的口中。月娘被他拽住头发,一点也动弹不得。朱由菘报复一般地,用那龙阳上粗粝的珠子,摩擦着月娘柔嫩的口腔内壁和小舌。知道这样的姿态下,月娘是最容易噎到。他就更加恶意地,将布满珠子的龙阳,用力地向她喉咙深处探去。「呃——」终于,月娘实在忍受不了那种呕吐的感觉,壮着胆子,抬起两手用力将他推开。身体扭动之间,她的小牙,无可避免地钩伤了一点点他龙阳上的皮肤。朱由菘先是被这疼痛打消了一身的欲望,取而代之的,是一心的怒火。随即看到月娘伏在地上大口喘息,腰肢和屁股都在随着那喘息,涌动着诱人的线条。于是他被鹿血酒催动的情欲,便压制了满心的怒气。从后面扯住月娘的头发和腰带,一路跌跌撞撞地,把她扔在了那张宽大的贵妃椅上。「唔——」月娘的后背被直接摔在yingying的贵妃椅上,顿时痛得她说不出话来。「贱人!你以为你是谁?居然胆大包天放走我的奴隶,如今还敢伤到我的命根子!看来我今天必须要让你知道,作为一个床奴,要做的无非就是大张着双腿等我宠幸!」朱由菘一边说着,一边扯落自己一身的华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