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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盯着她看。那目光,竟然与那奇怪的男人有点类似。「皇上——」月娘被看得发毛,小声地叫了他一声。「月娘……朕……朕该怎么做……」崇祯爱怜地捧过月娘的脸。有了身孕的她,竟然比之前更美。她的皮肤更加光洁水嫩,脸上绒绒的小汗毛在月色的映衬下,竟散发出一种银色的光晕,衬得她的脸更为白皙细致,吹弹可破。而那对眼睛,幽幽水色中饱含几许忧虑,让他更觉可爱可怜。「皇上,您怎么来了?奴婢……犯了什么错吗,怎么这样看着奴婢……唔……」月娘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崇祯的口封住了嘴巴。他热情而贪婪地吸取着她口中的甜蜜,他想她,此刻他不想听这些多余的话,他只想在她身上寻找销魂的快乐。月娘的眼睛慌乱地四处逡巡,平日里那些死盯着她的宫婢们,似乎都凭空消失在这暖阁中,就像这里从来不曾出现过。难怪皇上来的时候,她竟一点都没察觉。一定是皇上暗暗地支走了她们。可现在要怎么样呢?皇上的舌头在她口中打转,在勾引她的嘴巴更生动地回应他的需求。他的牙齿在轻轻噬咬着她嫣红的嘴唇,偶尔还会磕碰到她糯米般洁白秀气的牙齿。他的一双手也没闲着,正隔着她薄薄的衣衫,时而温柔时而狂热地,捏揉她因怀孕而更为饱满涨大的rufang,指尖还在描摹那一对rutou的形状。「唔……皇上……别……」月娘轻微的抗拒,让崇祯的占有欲却更为强烈。这些日子以来,他日夜思念着她,尤其是西暖阁那日的春色无边,是他有生以来最为尽兴的欢爱。她因情欲而绯红的脸颊,她迷乱而惑人的眼眸,她汗湿的长发,她在他身上颤动时白兔一般灵动的rufang,还有她热热紧紧的蜜xue……他是一国之君,这些房中之事,他不可对人言。可情欲如同毒酒,一旦沾了身便无可救药。他以为那些山一样的公文奏折,可以转移他的注意力,可以占满他的时间。可每次他疲倦已极躺在床上的时候,眼前仍顽强地浮现她媚眼如丝的模样。可月娘在皇后那里,他确实无法时时临幸。可他又熬受不住那种刻骨的煎熬,于是他在半夜里摸到那些妃嫔的床上,让她们欣喜若狂。可对他而言,那些嫔妃只能作为一时发泄的出口,并不能与月娘带给他的愉快相提并论。月娘那些风sao迷人的姿态,她们没有;月娘口中那些yin词浪语,她们想来更是说不出口。而月娘那些出人意料的交合体位,是连他这个一国之君,都会感到出人意料的。崇祯自小接触的都是大家闺秀,直到遇见月娘之后,他才真正体会到大家闺秀的沈闷无趣。他知道自己堕入欲海,知道自己在爱宠一个非常下贱的女子。月娘的身世,他的确早已清楚。可他并没有因此而厌恶她,相反,他很羡慕那对姓卫的公子哥,更羡慕自己那声名狼藉的色鬼堂弟朱由菘。他们,都能够为所欲为地与月娘欢爱;他们,也都没有自己身上这一副家国的重担。周皇后那些话,他其实听得再清楚不过。他知道,皇后心中有私意。可他也很清楚,皇后的话,其中也有公心。月娘这样的女子,她一路坎坎坷坷,从民间一直被送入皇城。她的命运,的确是一场惊世骇俗的传奇。他不是不恐惧,他对周皇后所说的那些话,只不过是在壮自己的声势,坚定自己的决心。他是皇上,不能因为皇后和钦天监监正的几句话,就定了月娘和她腹中骨血的生死。不论她的过去有多么不堪,可她现在,就是他心中的至宝。更何况,她怀得是自己的后裔。这或者就是天意?否则以月娘的经历,她早就该为人母,为什么上天偏偏要把她送到自己的眼前来,偏偏与他春风几度便有了龙种。崇祯胡乱地揉搓着她身上温软的皮rou,胡乱地给自己一个虚弱的借口。都怪上天给她这样一幅面孔,又给她这样一副皮rou,让人一旦摸过,就像是有根刺刺到心里,再也拔不出来了。若强行拔出,必定是血流不止。「别说话,月娘,朕要你,朕只想要你……这些日子,朕……想死你这身子,还有这儿……」崇祯刚刚放开她的嘴唇,便一头扎到月娘的怀中,惊喜地看到她那对白白粉粉的rufang,又大了一圈,连rutou和乳晕也跟着大了一圈。他用脸去紧贴她的丰乳,用嘴巴去寻找她乳尖上的小豆,那对滑不留手的小豆,他一碰到,就马上像个饿极了的婴儿,整个地含住它,不断地吸吮。而他的一只手,则滑向她的下身。急迫地探入她的亵裤,强硬地分开她闭合的双腿,准确地找到她那胀鼓鼓的花核,开始轻揉慢捻起来。「皇上……奴婢……不想再呆在这里……」月娘还徒劳无功地说着,诉说她想要离开皇宫的心事。可听在崇祯耳中,那意思却走了样,他含住她圆圆的rutou含混地说:「放心,朕明白,今夜,朕便带你走。只是……朕要先好好宠幸你一番,你不知道……朕……不能再等……」月娘愣了一下,没想到事情竟会这样顺利。也许,也许是那个如神祗般庄严的皇后厌恶自己,所以皇上才肯放自己出去吧。这一点,她从皇后的眼神中,就能看得清清楚楚。别说皇后厌恶她,就连她自己,又何尝不厌恶自己yin乱的过去?可是,腹中这块rou该怎么办才好?月娘又有些犯难。好在崇祯的舌头打断了这一切一厢情愿的猜想。他的舌头开始让月娘再度陷入不安的快乐中,她来不及想更多。她不知道,作为一个已经有了身孕的女子,她身体内的yin欲,却并未因此而减少。相反,那些欲望越积越高,她的小腹中每天都有一团火苗在烤灼着她的忍耐力。那些宫婢严丝合缝的监视下,她甚至无法用手去缓解那热力灼烧的痛苦。她只能在惨白月色的凝视下,躲在腻人的丝锦被褥中,绞紧两条长腿,狠狠夹着那腿间不安分的欲念之源,绷直了两只小脚,借助那轻微的摩擦,在幻想中与卫子璇和卫子卿覆雨翻云;苦苦压抑着自己唇间的呻吟,在苦闷中释放一点不能尽情的欲望。她厌恶这不耐寂寞的身体,厌恶这不知羞耻的yin窟。下身那yin乱的东西,是她痛苦的根源。男人们从中得到了最高的享受,但事后留给她的,只有无尽的折磨与苦难。尽管月娘越想越通透,越来越察觉到自己悲剧的泉源,可她不能对抗的,是本能的驱使。正如眼前她所面临的,崇祯皇上的炽热挑逗。他是皇上,可他同时也是个男人。月娘并不爱他,可她却悲哀地需要他那根roubang填满她的虚无。崇祯像剥粽子一样,将月娘的身体赤条条地摊在大床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