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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他的女人,她竟然这麽不守妇道!看来还是自己对她太好了,几天前才弄丢了玉柔,如今还敢当著她的面勾引其他男人,这种yin妇,没有把她浸猪笼实在太便宜她了,看来不好好惩罚她,她真的是找不著北了。他努力想保持自己的风度,可是越想越气,最後到底怎麽送走的林靖安也不记得了。只知道靖安前脚一走,他就一阵风似的冲到了自己房间。进了外屋却没有见到她的影子,心中更是恼火,这女人,真的是越来越不把他放在眼里了,又野去哪儿了!看著里屋的门关著,他想也不想把一脚把门踹开。正在里屋收拾他的衣物的允儿被踹门声吓了一跳,本能的抬头,却见他一脸怒意的看著她。她低下头不敢看他,知道这次自己也有错,这样瞪著一个男人看,的确有损妇德。不知道他会怎麽看待她。他见她在房里,原本的盛怒稍稍有些缓和,随即想到她下午那水性杨花的样子,又一簇怒火窜起,对著刚跑到外屋的小桂子吼道,“出去,把门关上不许人打扰!”还气喘吁吁的小桂子被他吼的缩了下头,不敢怠慢的应了声是,便离开了。他也不知道允儿做了什麽,竟然把爷惹的怒成这样。唉~虽然允儿平时待他不错,可他小桂子就是胆小,还是保命要紧~啸清进了里屋,砰的一声把门关上,接著还不忘把门栓都插上。他怒瞪著还坐在床边的允儿道,“还不给我跪下!”允儿被他瞪得又缩了一下,听话的跪在了床边。啸清看她还算听话,怒气稍微顺了一点,走到桌边坐下,冷声道,“过来!”允儿刚想起来过去,只听他又道,“让你爬过来!”“我~”虽然她从小到大被欺负惯了,可是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叫她爬过去的。她虽然是丫鬟可也是有尊严的。“你什麽你,不爬是想让我拖你过来吗?”他又一阵邪火上窜,怒道。她被他吼的有点傻住了,随即听话的爬了过去。他正在气头上,她根本没那个胆子和他硬碰硬。他看著她四肢并用像只猫咪一样爬过来,心中更怒,她什麽意思?让她爬过来还爬得这麽yin荡,简直……他的分身此时已经直了,也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被她勾引的,总之都是她的错!他深吸了几口气,看著跪在他脚边的允儿道,“说,知道自己错了吗?”“允儿知道错了。”她乖乖回道。“那说说看,你错在哪里。”还算乖顺~“允儿不该进花厅的。”她想说是小桂子拜托她去伺候的,可是这个时候说出来恐怕连小桂子都要遭殃。“哼~还有呢?”只说对了一点,重点还没说到。“我~我不该盯著客人看的。”“你这水性杨花的女人!”他狠狠拍了一下桌子,然後站起身扯起她的头发,怒道,“我就站在那边你竟然敢勾引其他男人~说,你还勾引过谁!”“唔~我没有~只是那位客人长得很像一位故友而已~”她被他扯得头皮发疼,想要辩解,声音却越来越弱。“故友?你能有什麽故友,还是个男的~还想骗我!”他真想一掌劈了她。“呜呜~”她被他吓的哭了出来,“他真的很像安生,就是我十岁那年,您从人贩子手里救下的那个少年~您都不记得了~”没什麽印象了~也许有吧,但是,“你是不是还跟那个少年有一腿?!”“你怎麽可以这麽说我!你明知道我心里只有你的~何况安生在我十三岁那年就离开了。”听到她说她心里只有他,他的怒意稍微得到缓和,放开了她,随即又一想,“你连他什麽时候出现的,什麽时候走的都记得那麽清楚,还说不是和别人有一腿!”“我没有,他只是朋友而已~”“朋友?谁准你和一个男人做朋友的!”她难道不知道男人和她做朋友必定动机不单纯吗?还是……“你果然是个荡妇,说,你是不是想要很多男人。”“你!从我十岁开始你便是我心中唯一的男人,你现在却这麽说我。安生和我一样小小年纪无父无母,我才带他回莫府的。”,“他对我来说,就好像莫府少爷们对你而言是一样的,而且他很清楚我心里只有你,我从未招惹过任何人,你凭什麽说我!”他分明是欲加之罪,他除了心里有小姐,还娶了红儿她们,他有什麽资格说她!她也被逼急了,质问的话差点脱口而出,最後还是忍了下来,她现在只是通房丫头了,主子的事她有什麽资格管呢。“这麽说,你一直都很守妇道咯?”这次他反倒因为她的反驳而安静了些。“允儿与爷相识十载,我是什麽样的人,您难道会不知道吗?我把什麽都给了你,你为什麽却不信我。”不爱她就算了,难道连信任都不能给她?“以你今天下午的行为,我该信吗?”他的确知道允儿对他的感情,只是那个林靖安……他还是有些担心,第一次有些害怕她会改变心意。如果她不爱他了……他突然有些不敢想了。不行,他要她证明她是爱著他的。他要她全部的爱情,包括身体,包括心,包括她的一切,她不可以看其他男人,一眼都不可以!“……”她无言,这麽卑微的爱他,只求他给她一点点怜惜。可是他却问她,他该信吗?她用尽所有力气守护这段感情,换来的却是一次又一次的质疑……她不愿再乞求什麽了,他不信也罢。允儿垂著头跪在那里,此刻只觉得心中疼痛异常,连哭泣的力气都没有。他静默的看了她许久,他信她的确爱他,可是这并不难抹煞她犯的错。她今天的行为对他来说就像当著别人的面扇了他一个大嘴巴子,是能忍熟不能忍?她必须要得到教训,他要彻底击垮她的尊严,让她知道他才是她的主宰,她不能离开他,更不能多看别人一眼。想到这里,他冷酷的命令道,“想要我信你也可以,把衣服脱了。”惩罚1(H)她不敢置信的抬头看他,刚才他还一脸怒意,如今让她脱衣服,他到底当她是什麽?“看来你还是不明白你错得有多离谱。你知不知道以你今天犯的错,我把你扔进军妓营也不为过。”他的眼神闪过一丝残酷,道,“还是……你其实想要去军妓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