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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找个舞蹈老师,你来我这儿学跳舞吧。”“好。”“抱一下娇娇,”“嗯,”大小勇敢地尝试把那团肥白毛儿拥了起来,尽管还是有点怕,他拍了拍她的肩头,“确实是个好丫头。”他抱过娇娇走了,大小赶忙爬到床头透过窗户看见那个别林为他打开院门儿,没有丝毫惊动,合上门走了。大小仰躺回床上,望着天花板,笑起来。第一眼见他,他叫她抓不住眼神,第二次见他,他柔软的语气让她克服恐惧竟然抱起了一只猫!神不神奇?这个老男人好神奇,她好喜欢。47好吧,也许这也是她的职业本能,男人见多了,自然这个“赏”这个“识”格外准,极不极品,第六感就这样灵!只想想,一个能把一只猫都能养到千娇百媚之感的男人,翻云覆雨手,养什么养不成精?那,合该他自己又是个什么了?绝对致品无尊!蒋大小眼毒啊,男人如酒,底蕴越深,酒味越醇;做工越精,品质越贵。她看鄂敏书第一眼,就有心痒的感受,又如何不说明这妮子“阅人无数”之后真在这方面有了宛如本能般的建树?呵呵,才能呀。千里马常有,伯乐不常有,可惜蒋大小这番“赏男人”的才能得不到施展,她的日常生活还在腌臜底层,吃饭的时候想想极品砸吧砸吧味儿就够了。回归正常。她是这样跟苏庙经理解释自己这“旷工”大半月滴:老爹一把骨头在家都放臭了,好容易筹到钱回老家埋了,家乡有这个规矩,停灵一年后下葬都要在坟头再续守半月的孝,她“忠孝不能两全”只能选择“孝”放弃对苏庙的“忠”了。说的经理哭笑不得,你他妈一个小服务员儿哪来的“忠孝不得两全”,屁话,滚回来上班!屁颠屁颠又撅屁股埋头苦干了,依旧尖尖们身后一条小忠犬,人家指东不敢往西。嗯,也赶紧儿地跟炮儿联系上了,炮儿在电话里大哭,老子以为你一条小贱命就这么归西了!大小抱着电话不放啊,炮儿,再见面时我一定好好跟你说说我碰见啥糟心事了,你别哭,我死不了……咽下去半句话:为了你……蒋大小到底也讲诚信,第三件儿就是去找敏之。不过“自投罗网”还有点难度咧,上哪儿找敏之撒?她只知道他在国防大。于是,这天下班,大小死乞白赖找尖尖们又把那套军装借了出来,穿的笔挺的,还是那样站在大门口等着敏之来“失物招领”。这妮子到底还是个小美人儿撒,20岁少女的脸蛋儿,30岁少妇的身材……又丰满不少,脸蛋儿一圆,婴儿肥;身上却着着实实是rou感十足,前凸后翘小蜂腰。好吧,风姿绰约的小女孩儿,引目光三两,最高学府跟前,她还是自卑些,加之这身军装名不正言不顺,羞怯感一出来脸蛋儿粉红粉红的,又引来目光三两,“你找谁?”有人上来搭讪了,因为见她一直站在门口时而引颈张望,又不敢太大动作,反而顾盼生辉,这里大小可不敢轻易与人说话,话越多漏洞越多,首先,她这身假军装就得惹祸。她礼貌摇摇头,向旁边走点儿。她的策略是,宁愿一连几天在门口站着等,就不信他鄂敏之不出校门!也不能再跟其余不相干人扯上事儿。嗯,识趣儿搭讪的人见她不回应有的就走了,可也有不死心的,比如这个,特别热情,“你找谁,我帮你找,我看你来站三四天了,说不定你找的人不在这儿……”天开始下毛毛雨了。大小照样礼貌摇摇头,往一旁走几步,人还以为她是哑巴呢,“你不会说话?要不写出来……”热心地开始掏纸笔了,大小还摇头,又往这边走几步,这人还纠缠。雨下大了,大小两手交叉举在头上要去躲雨,那人还拦着,“你去哪儿,我有车送你……”他挡着了她躲雨的路,搞得大小本性渐露有点烦了,微垂的头其实眉头蹙得紧,他再这么缠,大小想我有可能要开骂了……正这时,听见,“大小,”好吧,鄂敏之举着伞立在四五步外,大小如蒙恩赦,“敏之!”跑了过去。那人见状灰溜溜走了。大小跑过去,敏之举着伞却往后退,大小要躲到他伞下,他把她往外轻轻一推,“站着别动。”大小就淋着雨,他举着伞望着她,看了她一会儿,敏之说,“我问你这二十四天去了哪里你会说吗,”“敏之……”大小装可怜,“嗯,知道了,”他点点头,然后淡淡说,“那就站着吧,你在我这儿站了四天,抵这二十四天的不见踪影;然后淋这场雨,抵你不跟我说实情。我才能消气。”大小就在雨里淋,他呢,跟她面对面,举着伞,看着她淋。大小抹一下脸,心想,原来第一天她站这里他就知道了啊……算了,忍了,他是变态咩。48敏之扶着她的腰往校园里走,蒋大小淋得一身湿,有时候还打个喷嚏,敏之就轻拍拍她的背。“打你手机又不接。”他说,大小醒醒鼻子,“手机丢了,我再给你一个号。”上次狐狸和熊在她爹坟头劫了她,东西一样没带走,肯定丢了撒,才用几长时间的4S,咳,可惜了。这是逼着她只能用土豪金了。竟是往敏之的宿舍走。“这是我meimei,上去给她擦擦脸。”宿舍管理员还用更多理由拦吗,女孩儿被淋成这样……在登记本上记录下原因,“快点下来。”一间宿舍住四个人,门对门儿,有时候八个人关系好,玩牌玩游戏都凑一块儿,热闹。敏之带着大小进去时,就有五六个男孩儿在玩扑克,见敏之竟带个女孩儿上来明显都吃一惊,敏之平常很文静,话少人也善良,爱学习,跟“女孩”“玩乐”几乎无缘。“这是……”“我meimei,淋了雨可能有点感冒了,你们谁有感冒药借我用一下。”敏之腼腆说,他meimei更腼腆,让他扶着手肘坐在他床边,两手手指纠成一坨放在腿上,一直低着头长啥样儿都没看清楚。“我有***,”一位同学热心起来拿药,敏之又说,“有中成药吗,我meimei西药过敏。”“哦,有,***。”“谢谢。”药递给他,敏之看了看纸盒上的说明,弯下腰,挤出两颗在她手心,“先吃两颗,一会儿再出去给你挂水。”大小摇头,“不用了。”这是男孩们第一次听他meimei吭声,像猫一样,再不着意地去看一眼,女孩儿终于仰起头,神态因为紧张像个毛毛,感觉就是一个字,嫩。敏之没说话,给她倒来一杯温水,她喝过药后又领着她走进房间里的卫生间。不好关门,关门就暧昧了,门就开着,不过因为洗手间在一进门处,男孩们在打扑克,笑笑闹闹根本也望不见这里头。敏之抽出自己的毛巾给她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