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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做了过年用么?”牛寡妇嗔笑道:“到底是个没嫁人过的,等来年你出门子,这些鞋脚这会儿再不做起来,哪里还来得及,你每日也别只顾着做别人的,也替自己准备些个,大件的婶子替你绣,这小件的,还是你自己动手彩头好。”画壁脸色微微一红,“婶子有心了。”牛寡妇笑了笑,自打画壁家中没人,牛寡妇便热心做了她长辈,时不时提点些待嫁该准备的,像她这样的出身当然比不得规矩人家出阁那么多该准备的,不过女孩子准备些绣品却也是必不可少的。画壁常和牛寡妇相伴,倒也学了些绣活功夫,这会儿牛寡妇又拿出做提根儿的布料和彩色线来让画壁参考,选了绿色做锁线配着翠兰提根儿,照着牛寡妇意思,嫁人的用物,自然要喜庆些的色调好。二人讨论了会儿,又拿起手中的活你一针我一线做起鞋子来,顺道唠起磕,牛寡妇道:“守岁你不嫌弃,就到我这来同婶子一起,也省得你那阴气重,夜里头不安静,你看呢?”画壁低头穿针引线,随口应了声好,牛寡妇又道:“明儿个小年,也是画虎兄弟五七,席面就在婶子这办吧,你早收了摊一起用吧,回头让展兄弟一起,反正他在客栈里住着也怪冷清的,一个大男人,也没个知冷热的。”六十八章横插一杠的人画壁知道牛寡妇这是替自己二人制造相处机会,毕竟都不是精贵的出身也没那么多禁忌,有旁人在,闲话也少些。也亏得牛寡妇性格泼辣,不拘小节,画壁觉得这像是不太相熟的男女在长辈安排下的相亲约会,倒也不抵触,低头算是默认了。二人又讨论了会儿针脚,正准备用饭,就听外头有人敲门:“婶子。”牛寡妇听了收拾碗筷的手一顿,笑道:“多等一日也不得,真是个急性子。”出去开了门,果然见是展元风,手里提着酒rou,一边跟着蚕豆子,蚕豆子年少失怙,最是仰慕年长男子,展元风这般长得高大,又有些手脚功夫,很是得他敬佩,瞧见人来,便也不出去捣蛋,跟在一旁。牛寡妇迎了人进来,又冲着屋子里画壁道:“我去灶上看饭好了没,妹子同展兄弟说话罢。”又揪着蚕豆子耳朵一起出了屋。画壁同展元风也算是熟悉,沉默了下,就招呼:“大哥坐罢。”展元风憨憨一笑,看画壁接过手中酒rou在堂屋中摆放起碗筷,素白的身子清冷窈窕,虽无言语,却觉心安,看她忙碌了会儿,不由道:“初一早上我陪你去福音寺上头注香罢。听说那香很是灵验,烧得了,来年兆头好。”画壁倒是不怎么信这些神神叨叨的,不过并未反对,浅浅一笑:“好。”恬淡云清的笑,展元风只觉如一注蜜,甜进心头。牛寡妇很快回转,几个人一起摆放好饭菜,简单吃喝了会儿,展元风又同蚕豆子一起闹腾了半日,这才告辞出来。牛寡妇让展元风送画壁归家,他自然无有不从。二人并行,倒也没什么话说,只不过高大的展元风在起风一侧替画壁挡了风雪。送到门口,展元风并未纠缠,很是有礼的告辞,画壁目送他离去,嘴角隐约含了一丝笑意。身后却有人唤道:“奶奶。”画壁一愣,回头,顺一圆乎乎的脸蛋裹在毛茸茸一个大风帽里头冲着她笑眯眯的,大概在风雪里站久了,脸蛋透着红,如同一个烂熟的苹果。他仿佛没瞧着画壁瞬间沉下的脸色,只笑嘻嘻道:“奶奶,爷请您过去呢。”画壁这些日子忙着做活计挣钱,加上牛寡妇的极力撮合,她的刻意遗忘,早把楚瑾瑜抛在脑后去了,却不想顺一的出现将一切不堪回首的记忆一下子涌上了心头。她握着手里的提篮用力抓紧,浑身觉得寒冰彻骨的冷,硬着声:“他找我干什么?”顺一瞟了眼跟前女人,也就是个清秀的摸样,怎么就让爷这般惦记,这位也是,口气这般不情愿,胆子也够大,做了爷的人,还敢跟别的男人勾勾搭搭的,刚才的情形要是公子爷看着了,保不定又该发作。总之主子不痛快,做奴才的跟着倒霉,也是这位入了爷的眼,少不得他该提点下的好:“爷刚从外头赶回来,就让小的来接您,可见爷心里记挂着奶奶,爷可是少有这么惦记人的,奶奶福气好。”六十九章亵弄之欢这样的福气画壁压根没兴趣要:“我不去,你让寻别人就是了。”顺一可真是头回见一个人敢这么驳楚瑾瑜面子的,不由道:“哎哟我的好奶奶,您可怜可怜小的,这事可由不得你我,您还是赶紧上车吧。”画壁面色一白,知道拧不过,却咬着下唇不肯挪步,心里一寸寸的凉,顺一拢了拢风帽:“奶奶您请吧,回头爷亲自过来可就……”终究画壁还是老实上了车,只不过心中真正不痛快:“别喊我奶奶。”顺一没敢接茬,这声奶奶多少女人乐意听他叫,他还不乐意喊呢,这位还不待见,可见是个不识趣的主。一路摇摇,车子进了胡同口,入了大门前的影壁,画壁从车上下来,还未站稳,就被人一个用力揽在怀里头,熟悉的轻狂调儿在耳朵边吹气:“我的亲亲,这几日可有乖乖儿等着爷呢?”不用看,画壁也知道除了楚瑾瑜,没有谁这般不庄重的对待自己。不等回答,她已经被人拦腰抱起,穿廊入室,直接就放在了外堂中间一张黑色条木长几上头。一双手便沾着些凉意从棉袄下头探了进来,画壁咬着牙扭了扭身子:“别,大白日的,还有人呢。”楚瑾瑜笑着舔了口粉嫩耳垂:“乖亲亲,哪里有人!”画壁四下里看,屋子里早没了旁人,门户禁闭,只留了他同她二人。楚瑾瑜趁她张望,手脚利落将她门襟纽襻解开来,褪了身上厚实的大棉袄,露出里头粗布薄衫来。他最喜欢就是这雌儿一身的细皮嫩rou,掐得出水来一般,偏她却把大好的身子藏在丑大的衣襟里头不让人瞧。倒也是便宜了他,三下五除二的剥了个痛快,画壁不妨他手如此快,心说不亏是个风月老手,也不知脱过多少回女人衣服,眼看身上一点贴身衣服都要被拉下,十分厌弃此人急色,又知道摆脱不得,忍不住道:“公子爷,去床上罢。”楚瑾瑜幽深眸子看着她,笑道:“今儿个爷偏不去床上,也能让你欲仙欲死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