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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命,后头不是说改了流配,你可问过,人送到了没?”周通还茫茫然,想了想,道:“那押送的俩个差爷后头好像是因着什么革了职,没在衙门里头当差了,我也没当回事,没问。”他这副提刑就是个吃皇粮的,常日不干正事,还真没多在意一些个小事。楚瑾瑜皱皱眉,心下懊恼,这姓展的三个字,十分的刺耳,听了少不得要想到个让他不自在的人,只怕是当日的事没做干净,留了后患不说,如今再一想,画壁平日被他看得紧紧的,再没那本事勾搭别的野男人,只有一个展元风,当初还是自己弄去给她解决了胡桃儿的事的,后头以为没要紧,却不想竟跟画壁就勾搭上了。要不是他再使了手段,只怕就跟了那个野男人去了,现在再一想,还能是旁的什么人,只怕就是姓展的又回来寻画壁了,这才能勾的小蹄子连他府里都不肯回,转背就没了影。第一百六十三章贪婪作者:锦绣|发布时间:2014-01-2515:16|字数:2070想到这,楚瑾瑜是又恨又恼,恨只恨,自己当初没把那姓展的一刀剁了去,徒留后患,恼只恼,妇人狼心狗肺,跟着自己什么好的不紧着,掏心挖肺的,却还是不肯尽心跟着自己。心里头翻江倒海般,又问那张三贵:“可知道这些人如今去了哪?”张三贵偷觑他脸色,估摸着自己这消息有门,想必是能得着厚赏的,道:“小的听那甘一舟说起过家就在岳州一带。”这时候有一个叫毛蛋的插上话来:“小的记起来了,那一个我说眼熟呢,隔壁县城里挂过那张脸,官府画影图形的那个,就是那北面来的商人,哎哟喂,当日怎么就没想起来,如今一说,才记着,一吊钱的赏银,叫花九的,他伤了勾搭他家婆娘的jian夫,被官府缉拿,后来听说在岳州大凉山落了草。对,就是的。”毛蛋啧啧的在那里叹息,没早些看出那张脸去领了赏,楚瑾瑜记在心里,扭了头就走。慌得周通前后脚追上来:“哥,你这是去哪?”楚瑾瑜头也不回,只道:“大凉山,寻那没心肝的小娘们,要债去。”周通伸手勾着他衣角:“我的好哥哥,你也说风就是雨,那贼窝是你一个人能去的了的?总要打点些准备,你一个人急巴巴去,怕也见不着人,莫急莫急。咱们从长计议才是。”楚瑾瑜如今一肚子火气,要寻画壁问个明白,这些日子他为了妇人是寝食难安,马不停蹄的寻人,只怕她被人骗出去受了委屈,虽然说,常三麻子同方氏都一口咬定了是外头人跟画壁里应外合的,要从他手底下跑出去,可他还抱着一丝希望,画壁是个没胆妇人,性子糯,自己也算是待她好了,就是条狗也知道感恩,况他打定了主意,要给她个名分,还想要给她个孩子傍生,什么都替她想,还不够她感动的?再冷的心肠,也该被他捂热了,可如今看起来,画壁想法子从道观里跑,只怕都是算计好了的,一计不成,又生了一计,硬生生气走了他,才好让她寻隙跑出去,他还在后头巴巴的追,人家早跟那jian夫混帐男人逍遥快活去了。楚瑾瑜这火,蹭蹭往上冒,哪里听得进周通劝:“漠北老子都没怕过,小小个贼窝子,爷怕甚?放把火烧了,也没得让那狗男女逍遥的份!”只不过楚瑾瑜也不是个鲁莽汉子,还记得吩咐:“我先去,你后头替我跑一趟守备大人府,请他调些人手,凉州不是东平府辖下,可守军却归守备统辖,要让他的兵剿了个贼窝,也是他日后的军功。”周通道:“是是是,这倒不难,只不过哥你一个人还是小心些,不如等守备那说通了,调出人手来,一起去才好。”楚瑾瑜哪里有功夫等,正要说不必,外头周通家的管事进来禀告道:“楚爷,贵家里头吴管事打发了顺哥儿寻爷来了,我说爷在里头,那小的回说几家掌柜的在家里头急着寻爷呢,怕是出了什么要紧的。让爷赶紧回去看看。”周通忙上来道:“哎,哥,如此还是赶紧先回去看看的好,人既知道下落,不怕跑了去。要紧先处置眼前的去。”楚瑾瑜虽满肚子火,眼看着家里头来的人满脸着急的,这会儿也不好发作,只得跟着来的顺一上了马往家回来。一进门瞧着吴管事,问道:“究竟怎么回事?”吴管事是楚瑾瑜在外头的大管事,常管着好几处铺子上生意,苦着脸道:“爷,荣盛铺和广生堂两家的伙计来说,咱铺子里卖出去的生药材吃死了人,苦主跑去官府告了,衙门来人把两家贴了封条呢。”荣盛铺和广生堂是楚瑾瑜手底下在同州城比较大的两家生药材铺,大半的药材铺子跟药堂都从他这进货,那些小铺子都被挤兑的生存不下去,如今两处一关,那可是损失大了。楚瑾瑜听了目光一沉,要说他同东平府新来的府尹姜大人虽不是一路的,只他靠着京城的靠山加上他楚家在东平府根基,也并不是多惧怕,只是他也懂行规,平日对这位府尹向来是客客气气,三时八节的从来没少了进贡,把个府衙上下喂得满嘴流油,故而大家也相安无事的很。却不想今日竟然会出这等事,心下过了遍,遂问道:“可问仔细了?真是吃死了人?”吴管事招呼俩个来报信的掌柜,“你们自己和东家说。”两个掌柜的上来作揖:“小的见过东家,这事真是突然,铺子里进的货跟往年都是一般摸样,却不知为何前头个来买药的回家吃了,越发病得厉害,让大夫瞧了说是吃了假药,便闹到衙门里去了,只因为那家是本地乡绅胡员外家的小公子,衙门就让官差来封了两处铺子,说要详查。”要说那楚瑾瑜做了那么多年本地大财主,欺行霸市什么事没瞧见没干过,这事他一听就觉蹊跷,他用这法子也没少吞了人铺子过,只平日都是他玩人,如今倒成了他被人算计。回头就问吴管事,吴大管事赌咒发誓:“爷不信,这日日孝敬的事,小的绝不敢怠慢,也不知为何,偏今日两处大铺子都给封了,莫非是嫌少了?小的可都是照着爷吩咐的给了孝敬的。”楚瑾瑜又问:“你近日,可听着什么话头过?”吴管事摇了摇头:“小的没听着什么奇怪的,倒是方才见着了廖管事,他还要小的给爷问好呢。”楚瑾瑜冷笑了下,也不费脑子想了,上午才跟打过交道,这些个人手脚凭的快,竟打他铺子的主意起来。吴管事打量自家主子爷,也不知是个什么意思,试探问道:“爷可有什么主意?这铺子关几日,可是白花花银子。”楚瑾瑜却问:“延平回来没?叫他来见我。”吴管事不明白这会儿楚瑾瑜问延平做什么,只瞧上头脸色黑的很,也不知谁惹了这位阎王爷,忙去叫人。楚瑾瑜挥手让几个掌柜的下去,等延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