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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说谎,管教天打五雷轰了爷,不得好死去!”画壁不妨他如此毒誓,静默了半晌,才幽幽的道:“楚瑾瑜,我用不着你这里跟我赌咒发誓,说这些恶毒咒骂自己的话,你可知道什么叫一心一意?可懂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意思?我纵然只是一个没家底没依靠的孤女,也是娘生爹养的人,活生生的一个女人,我不求我的男人闻达富贵,也不求他功成名就,只绝不愿意与他人共事一夫,若是要我做小,才是要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锦绣说:此乃画壁心声,无论如何,画壁只是个小女子,如果可以,她更喜欢和一个可以随意撒娇的男人,而不是一个需要她妥协的男人。第二百一十七章明正心意作者:锦绣|发布时间:2014-02-2115:16|字数:2121画壁这个人平日是个隐忍性子,很多话不乐意说,只是觉得她这么孤孤单单的到这世界来,也没个能说知心话的,说出心思,只怕被人当成怪物,还不如沉默的好。可是今日惊悉真相,她几乎被楚瑾瑜逼到了一个绝境,如果不爱这个男人也就罢了,左右就是一条命,她也不会屈服,可是情色二字,色绚于目,情惑于心,世上大丈夫铁石心肠,也难免为情色所动,不要说她不过是个感性妇人,天长日久的厮磨,怎能不动心?动了心了便难免为难,她不信魏梅州,可魏梅州却还真看透了一点,她是不乐意去给人做小的,也知道楚瑾瑜绝不肯放了她,其实王氏今日跟她说的消息,倒是把她常日来的担心彻底划破了遮掩的帷幕,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她和楚瑾瑜到底是两个世界的人,楚瑾瑜再喜欢她,也不可能就真的日后只守着她一个过日子,甚至现在连名分也给不了,就是他不乐意,他还是会娶一个傻女,只因为那妇人有个他需要的娘家。这不会是开始,也不会是结束,谁也无法保证楚瑾瑜不会继续娶一个纳一个,三妻四妾原本平常,她有什么立场阻拦?索性就借着今日这当口,也把自己一只藏在心里的话当面锣对面鼓的说个清楚明白。楚瑾瑜听的心里一惊,震惊的看着眼前只妇人,应该说他还真没想到画壁竟然有这样的心思,这心思未免太过惊世骇俗。当真平日是小瞧了这妇人,也难怪她总这么不肯太平顺从自己,却原来一直藏了这么一个心思,不由道:“荒唐,你,你个妇人,这话也说得出来,羞也不羞!”画壁一偏头,心里有些酸涩失望:“你既觉得此事荒唐,便不做也罢,没人逼你,也不必同我说什么一心一意的话,没得笑话。”楚瑾瑜咬了咬牙根,懊恼这妇人性子如此倔强,可又一想,这性子一多半怕也是他惯出来的,便又觉气馁,捏着下巴尖处逼她转过来同自己对视:“你竟说爷发的誓是笑话不成?爷如今因着你,早已经是这同州城里的笑话了。”画壁倔强的盯着男人,道:“爷既觉得同我在一处是笑话,不如就把这笑话撂开了手去,还做你逍遥自在的大官人不就是了!”楚瑾瑜瞧着妇人又倔又恼的小摸样,欢喜还来不及,哪肯撂开了手去:“当真你是爷前世讨债来的冤家,爷为着你什么事做不得,你还要爷撂开手,真正是个小没良心的,你可知道你刚说的什么一心一意,两全之法之说,俱都是那嘴头本事的男子说出来,哪一个做得到的?世间三从四德本是女子本分,你说出那样子的话,叫人说你是个妒妇,也是不为过的。”画壁听他这般说辞,越发觉得意冷,总归自己跟楚瑾瑜两个世界,说不得一处去,不耐烦道:“妒妇便妒妇,你既然嫌弃了我,还留着我做什么,没了我一个,世上女子随你享用,何苦我这里纠缠!”楚瑾瑜捏了捏她下巴,半是羞恼半是无奈道:“你个小油嘴儿,得了便宜卖乖,这性子,除了爷还有谁受得你去?世上这许多女子,爷就疼你爱你一个,世上许多男子,你还能寻出比爷跟疼爱你的男子出来?你倒还这里嫌弃爷!”画壁因他这话越发觉得委屈,还不是这霸王,她过得日子平静的很,如今她是想跑跑不了,想过日子过不了,怎不委屈?眼里冒出泪花来直愣愣的看着楚瑾瑜不吭气了。楚瑾瑜眼见她突然掉了金豆子,立马就心疼起来,抱着她就哄:“乖乖莫哭了,爷又没说你,你倒委屈了,不哭了不哭了,这是要心疼死爷不成?罢了罢了,爷这辈子可就栽着你手里了,爷应你,爷谁也不娶,只娶你一个就是了,好不好嚒!”画壁挣扎未果,索性把眼泪直往他今日刚上身的这件崭新袍子上抹,一边道:“你休哄我,我不稀罕!”楚瑾瑜叹口气,捉着她脑袋,干脆也拿通袍上袖子口里头绵软处替她把泪抹了:“爷是那随意哄人的?爷说娶你就是娶你,三媒六聘,明日就让周通那厮把文书送来,回头再让桂mama跑几回腿,她是这同州最好的冰人,管保给你个风风光光的婚事,好不好,我的祖宗奶奶!”画壁有些呆愣,由着楚瑾瑜替她抹泪,模糊的视野里都是男人俊俏却温柔的眼神,仿佛入梦:“你,当真娶我?”楚瑾瑜道:“可要爷再发个毒誓么?”画壁咬了咬下唇:“用不着,你若真有心,用不着那诅咒话,听着渗人。”楚瑾瑜顶顶爱她这副欲语还休的小摸样,磨得他心里头直痒痒,一天里头七上八下大半日,今日把事说开来,倒反而落了一身轻松,既要同这妇人纠缠下去,他也没旁的心思去娶别人,还不如就照着原先主意,娶了这一个妇人来。不由得低下头来,在画壁耳朵边吹了一口气,道:“乖乖,爷如今可是真就只守着你一个,这里头起了火,乖乖不替爷消消火?”说罢拉着她手径直就往自己身下探去,画壁还兀自沉浸在楚瑾瑜说的话中,她纠结半日痛苦烦恼,到男人这,不过一句话便轻描淡写化解了去,还觉得不真实,却不想这男人就已经把旁的都抛开,又想那yin事起来。好半晌才回过神来,不由羞恼道:“怪做势的快放手,大白日的你,你就不能想些旁的!”楚瑾瑜很是委屈:“分明是你要爷一心一意,爷除了想你,还能想别的么?乖乖你不知,爷这里快被你吓出好歹来,只怕你又丢了爷跟爷的命根子去,叫爷日后没个着落,它竟软了半日,难受死爷了,你快替爷疼疼它,这日后,可是你我的命根子!”画壁听他胡忒,有心甩开他不搭理,却不想楚瑾瑜得陇望蜀,摸着她身子就往下,捂着她微微凸起的肚子处,眉目越发的温软:“好乖乖,爷如今也是有儿有妻的人了,老天不绝我楚家。”画壁心头一软,便依着他身子由着他在身上作怪,只是弱弱道:“进屋子罢,别让人瞧着了!”锦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