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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的?菊花茶?这大冷天的,果然够降火啊!老板到底要做啥……想到接下来或许会发生的“惨案”,司机捏了一把冷汗。**在去面见灭绝的时候,苏华没有想象接下来灭绝会怎么整治自己,而是想起了一件事:哎呀,刚才忘记问了,老沈说亲自下厨是真的吗?是真的吗?他会做饭?他做出来的东西能吃吗?这个问题很严重!===========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啊,这两天在忙实习的事情,学校安排的实习单位时间太晚了,我自己又去联系了一家,今天去了一趟事务所……所以更新跟老黄牛一样。不过!我保证质量。不好看的话,我脑袋给你们当球踢!——噗,后半句纯属大兴,不可信不可信。代替还没有出来的曾老给你们打个招呼,哈喽,大家好~很快就能跟你们见面了,老头我觉得很高兴,你们期待我的到来吗?哼哼,看我怎么治沈笑愚那臭小子,他竟然……!!PS:作者小朋友刚偷偷在我说一句话:别光顾打招呼,要让他们撒花啊留言啊!!!10、傻男人司机坐在车里心神不定:不会出问题吧?司机小方跟在老板身边好多年了,对曾老也有所耳闻——他绝对是个变态的老头!变态到什么地步?打个比方吧,他可以在路上随便抓住一个女孩就说:做我干孙女吧。真心是随便抓一个啊,就凭那擦肩而过时候的惊鸿一瞥,说白了,就眼珠子转动一个小角度的眼缘!再比如说吧,他大冬天要喝冰的,大夏天要热的,一生气起来,不管冷热都往别人身上招呼……你说变态不?小方还记得大前年的冬天,那老头将一杯冰的泼在老板身上,冰得冒烟啊,老板愣是熬了好几个小时没动,最后回家之后嘴巴已经冻得发紫了,第二天还光荣地感冒了。这回呢?老板自备冰的菊花茶,是打算再一次……酒店。套房。一个七旬白发老头坐在沙发上,目光犀利地盯着面前的男人,上上下下地打量,鼻间不时发出冷哼声,好似有诸多的不满。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冷声开口:“别以为穿上风衣你就是个人。”老沈笑得谦和,点头表示赞同。这更加激怒了老头,他抄起手边的一只一次性纸杯就往沈笑愚扔过去,可惜纸杯瞄得不太准,没打中目标:“看到你这副鬼模样,老头我就来气。我那干孙女怎么就瞎眼看上了你这种人!”老沈默默将手上的保温杯递过去,笑道:“喝点冰的降降火,小心你的高血压又犯了。”老头结果杯子,扬了扬手,作势要扔出去。不过眼睛瞄了一眼,看到飘散在上头的菊花,最终还是没舍得。他咳了两声:“你个混小子!说起菊花茶,还是我干孙女泡得最好,每次你犯错她都给我泡一杯菊花茶,你呀,就会借着她的名头来对付老头我……哎,可怜了我家心心。”听到“心心”,老沈也有些失神,脸上的表情微微松动了一下,脑中闪过一些破碎的片段。心心,韩心,这是第一个让他落泪的女人,老沈几不可闻地叹了一下。老头还在一旁喋喋不休,老沈沉默了十来秒,最终开口:“上次一别,有两年没见了吧,看您身体还硬朗这让我很高兴,因为三年前您答应我的事情可以履行了。”曾老回忆了一下:三年前,那时候我为了收下干孙女,确实答应过那混小子一个要求,那小子愣是说“以后兑现”。若是一早知道那小子今天会拿这事来要挟我,老头我绝对一脚将他踹飞了。哎,狡猾的小子。老头咽了三口菊花茶,语气暖和了些:“说吧,要我做什么?”老沈微笑:“很简单,收我老婆当干孙女吧。”噗——老头口中的菊花茶喷了出来,有不少沾在他的白须上,好像清晨沾满露水的蒹葭。老头瞪大了眼睛,满脸都是不可置信:“臭小子!老头我是那么随便的人吗?再说了,你老婆不就是我干孙女的情敌吗,我绝对不可能……”曾老一句话还没完成,忽然调转了口风:“咳咳,让我见一见,若是合我眼缘的话,我就收。”他想:有必要见一下这个拿下沈笑愚的妖女,看她究竟有什么本事竟然做到我的宝贝干孙女都没做到的事情。曾老雪白的眉毛动了一下,嘴角微微扬起。**小方手拿干毛巾,吃惊地看着老板安然无恙地出来,于是手里的毛巾赶紧藏了起来。老沈上车前忽然收住脚步,转头问了一句:“过几天接夫人过来见曾老,记得,你要跟她一起进去。像今天一样,准备好干毛巾,干净的换洗衣服,还有姜汤。让她先别急着回家,在酒店里洗个热水澡。”只见老沈指了指小方背后。小方囧囧地只剩下点头的份。行车的过程中,老沈一直很沉默,好像在思考什么严肃的问题。小方都不敢轻易打扰,专心致志地开车。过了一个路口,老板蓦然出声:“小方,如果你娶了老婆,会跟她说自己的前任吗?”小方一头雾水“啊?”待反应过来,这才绞尽脑汁想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他在腹中打了两份言之成理的底稿,打算面面俱到地发表之时——老板又笑了:“是我傻了,你都还没谈过恋爱,哪里会有前任可以说。”噗——小方内脏出血有没有!老板在他心口上插了一把屠龙刀有没有!他真心被伤了……**女生宿舍某楼某层传来一声杀猪一样的叫声:“你丫的,轻点啊~~”最后的尾声无限颤抖起来,那是因为源自于大腿、小腿上的酸痛快要把她淹没了。这个被杀的“猪”还是母的,大名:莫小白。苏华停下手上的动作,笑得无奈:“大姐,我都还没敲下去呢,你吼什么?”小白睁开眼睛看了看,满脑袋的问号:“你确定刚才没敲?”没过多久她又问道,“你真的没敲?”“啊——”凄厉的叫声响起——还是莫小白那头白猪。苏华扬了一下拳头,淡定得很:“这回真敲了。”沉浸在痛苦里的小白已经无力骂人了,她趴在床上默默流泪啊:这恶毒的女人!谋财害命啊有没有,她必定是贪图我桌子里的一块两毛五,那五分的钱币旧得很有年代感啊,那丫头肯定觊觎多时了……苏华帮她揉开了腿上僵硬的肌rou,又摸上了点止疼的药膏,然后拿涂抹着药膏的手掌猛拍了一下小白的脑袋:“又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小白摸着脑袋,露出无辜的表情:“我哪有想什么?”看着苏华开门出去洗手,她忽然反应过来了:“尼玛,苏华,你对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