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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地晃动起来,芜芜何时尝过这等滋味,当下便不能自已地叫了起来:“二爷!二爷不要……二爷!”她的声音在寂静的深夜里是那样的动人妩媚,能撩拨起男人的欲望,让所有的男人都想要占有她,想要代替冯长生!这时却忽然从隔壁传来那男人的咒骂声。芜芜听到觉得有些羞耻,哪知这一愣神便让冯长生不快,狠狠顶撞了两下:“芜芜当真是个贪心的。”芜芜知道他定然是误会了,可是正要解释却张口便是嘤咛,立刻便忘了要说什么。两人这样断断续续持续了一个多时辰才算是住了,这时外面却是静悄悄的,竟然连平日里的鼾声也不闻。芜芜知道自己放在的叫喊声定是让所有人都听见了,当下羞得没脸了,恨恨捶了冯长生两记,气道:“上次在马车里二爷不让我叫出来,怎么今天却转了性子!如今这么多人都听见了,芜芜以后还如何见人!”冯长生扯过她搂在怀里,脸上一副餍足的表情,声音有些低沉:“不让叫有不让叫的好处,让叫有让叫的妙处,反正你是我的,我让你做什么你便要做什么。”芜芜气得哼了一声,不满道:“白日坐一天的马车,身子都要累散架,晚上二爷还不让人好生休息,当真是不让人活了!”冯长生将她拉了过来,并不理会她的抱怨,摸了摸她的背哄道:“睡了,明早还要赶路。”于是两人歇下,再无后话。.第二日一早,芜芜便被冯长生拉了起来,说来也巧,两人刚刚开门旁边的门也打开了,昨日那男子依旧怀抱着与他同行的那个女子,他见了芜芜眼神莫名火热了起来,那一双情|欲过剩的眼睛恨不得黏在芜芜身上。一抹冷笑爬上了冯长生的嘴角,他的手臂环绕在芜芜的纤弱的腰身上,手还不老实地在她腰侧摩挲,直嫉妒得那男人双眼冒火才携了芜芜下楼。那男人一看见芜芜便想到了昨晚那撩人动听的叫声,身体不由自主地便动情了,如今两人离去,他的目光更是黏在芜芜的腰身上,心中想着若是双手握着这样的纤腰会是怎样一番销魂蚀骨。只是当他看到冯长生的手臂时,便像是被浇了一盆冷水,只得悻悻下了楼去,在两人对面的桌子坐了。他热切地看着冯长生身边的芜芜,越看越觉得口干舌燥,只觉她身上全是好处,这样的女人生下来就是来要人命的,谁遇上了谁就要酥死了。他正这样想着,却忽然有人泼了他一脸水,他唬了一跳,抬头一看却是一个形容憔悴的女子。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他明媒正娶的老婆。“你个丧良心的!拐了别人的老婆跑了,留下我们孤儿寡母的受人白眼,你跟我回去!”这妇人哭着便去拉他的手,想要把他拉回去,却被他狠狠一推撞上了桌角,他也不理,只道:“你这女人不好,还不准我找别的女人不成!”那妇人气得更是啼哭不住,颤颤巍巍指着他道:“你一天什么活计都不干,还不都是我养你,如今你倒嫌弃起我来了!你个吃软饭的!”那男人一听哪里能干,当下便打了妇人一个耳光,妇人又要打回来,两人当下撕扯到了一起,有上去劝的,有叫好的,当下乱成一团。与这混乱格格不入的便是冯长生和芜芜两人,芜芜窝在冯长生的怀中冷眼看着这两人,手中摆弄着冯长生腰上系着的穗子,道:“二爷和芜芜一直都这样不要改变好不好?”冯长生一愣,问:“不改变什么?”芜芜将手中的穗子绞断了几根,才幽幽道:“芜芜一直都当二爷的女人,但是二爷不要给芜芜什么名分,更不要要求芜芜什么。”冯长生沉默了片刻,道:“你若是想这样,我不会强迫你。”两人说话的功夫,那妇人已经气跑了,又有伙计来找了冯长生出去,便只剩下了芜芜一个人。那男人见此机会便想要上前,芜芜却忽然站了起来,然后对他微微一笑,眼中满是挑逗勾引的意味。那男人一看心花怒放,几乎就要把持不住,芜芜嗔了他一眼,转身往后门去了,那男人当下便跟了上去,只等到了无人处好生爱怜一番,便是一场露水姻缘也是好的。他等了片刻便疾步跟了上去,心中却是十分忐忑,生怕是自己多情了,哪知出了后门正见芜芜倚在墙上,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男人当下便冲上去一把抱住了她,口中喊道:“心肝儿,你可想死我了,若是让我得了你一次,便是死了也值了!”作者有话要说:嘤嘤嘤……orz……为毛要举报我……举报我做什么……嘤嘤嘤11、不许再利用我芜芜却一侧身躲了过去,手掌撑在男人胸口上,嗔道:“你这负心汉,弃了自己的妻子也便算了,如今怎么又不要那跟你跑了的女人了?”男人见芜芜只是嗔却不怒,当下便是一喜,一把抓住芜芜的手,揉着她的掌心道:“她怎么比得上你好,昨晚我听见你的声音便要飞到天上去了,且让我销魂一把,便是她跪着求我我也不要她了!”他说着便一把将芜芜拉进了怀里,便要逞凶,芜芜也不反抗,只是透过他的肩膀看着刚刚从后门出来的冯长生。下一刻,那男人被冯长生一脚踹倒,芜芜也被拉进了他的怀里,他的力气有些大,芜芜的鼻子都撞上了他的肩膀,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那男人却已经爬了起来,狼狈不堪地指着冯长生:“你竟然敢踹我!”“我不止踹你,还要打折你的腿。”他话音一落,便从后门又冲出了两个冯府的家丁来,那两人什么也不说便上前一顿狠打,打得那男人鼻青脸肿惨呼不已,接着又骂了些污言秽语来,最后却终于受不住打,高声求饶,他见求冯长生没有用,便想让芜芜帮自己求情,哪知芜芜听了却没心没肺地笑了起来,她笑得肚子疼,攀着冯长生像是一支摇曳的海棠,等她住了笑,却是贴在冯长生的耳边道:“二爷可千万不要饶了他呀,他刚才还抱着芜芜喊心肝儿呢!”冯长生的脸越发地黑,而那男人却不知芜芜为何变脸如此快,却猛地被踹了一脚,只听“咔嚓”一声,竟当真如同冯长生先前所说的打折了他的腿……男人呼天抢地地哀嚎了起来,却是一直都没人进来救他。冯长生挥挥手让那两人出去了,居高临下看着那男人:“你若是贼心不死,另一条腿也别想要了。”他的手环在芜芜的腰上,身上穿的是上等绸缎,一句话便能要了他的命,这便是他们之间的差别,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他生来便是被家人娇惯养着的,长大之后依旧放肆恣意,如今这一刻他觉得自己就是个废物,怒愤之下竟失了神智,痴痴傻傻地指着两人笑了起来。冯长生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