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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也无法证明,这才稍稍安心。冯长生在床上哼了两声,似是有些难受,芜芜走到床边看了一眼却是如遭雷击:原本系在冯长生腰带上的香囊不见了。芜芜缓了好一会儿才镇定下来,打定主意就是不承认,便也安心下来。她洗了个帕子给冯长生擦脸,冯长生哼哼了两声睁开了眼睛,因为醉了的缘故,眼中清澈懵懂,他皱眉盯着芜芜,十分厌恶道:“我恨你!”芜芜一愣,然后却笑了出来:“为什么恨我?”“我恨你将我生下来,你是我的耻辱!”冯长生眼中的清澈不再,充满了恨意和鄙夷,芜芜却是并不害怕,拿帕子去擦他的额头,道:“你便是再厌恶我,也是我将你生下来的,这辈子你都是我儿子。”冯长生恶狠狠地瞪着她,芜芜却扯过被子遮住他的脸,然后给他擦身子,等她擦完把被子掀开的时候,冯长生已经闭上眼睛睡了。芜芜略微收拾了一下,自己便也上了床,偏她一躺下冯长生便黏了上来,两只手到处乱摸,嘴也到处乱啃,芜芜推开他,不一会儿他却又欺上来。“喝醉了还想这事儿!当真是个下流胚子!”芜芜啐了一口便想要翻身下床,哪知这一动冯长生却怒了,恶狠狠地翻身压上她,低头便去咬她的脖子。作者有话要说:话说下一章的内容我热切地期待着……变态一般地期待着……你们千万不要想歪了→▁→感谢Astarte酱的地雷,今晚郎君我就爬上你的床吧XD~爱你爱你~~19、啪啪啪芜芜被他咬疼了,气得又是推他又是捶他,冯长生将她两只纤细的手腕固定在头顶,俯身便去捉她的唇。芜芜被他亲得口唇发麻,呜呜直叫,冯长生却已经扯了她的裙子贴了上去。如今他醉成了这样,下手也没个深浅,若是做起来没个完芜芜可就要受苦了。这样一想,芜芜立刻恶向胆边生,她妩媚一笑,娇声唤道:“二爷喝多了,不如让芜芜来服侍你。”冯长生被她迷住了,一双黑眼珠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芜芜伸手摸他的胸前,声音越发地绵软了下来:“你这样压着我,让我怎么服侍你,快扶我起来。”冯长生听了她的话便像是被蛊惑了一般,拉了她坐起身来。芜芜眼中闪过一抹狠色,脸上却是带笑,缓缓将冯长生推倒,然后坐到了他精壮的小腹上。冯长生盯着她看,看着她摸自己前胸的手,看着她抚弄自己的火|热。他咽了一口口水,双手不自觉地去抓芜芜的胸,芜芜却狠狠打掉了他的手,嗔道:“只准我动,你不许摸。”冯长生如今是喝醉了,脑子也不好使,听了她的话便乖乖不动了,若是往日定是要将芜芜按倒修理一番的。这时芜芜又将自己的衣服褪了下来,只着一件肚兜,胸前的浑|圆饱|满呼之欲出,冯长生不耐烦地动了动,芜芜却倾身上前将他的两只手都抬到头顶,然后用自己的腰带将他的手系在了床栏上。冯长生只顾着看眼前的美景,哪里还在意芜芜做什么,竟就这样轻易地被绑住了。芜芜绑好了他的手腕,便起身笑着看冯长生,冯长生却还不知发生了什么,只盯着她胸前的两团看,芜芜此才不怕他,将自己的肚兜扯了下来,然后缓缓趴在了冯长生的身上,他们两人之间没有一丝阻隔,芜芜就这样在他胸前蹭来蹭去。他眼中渐渐生起熊熊欲|火,芜芜越发卖力地撩拨抚弄起来,她回头见冯长生的□已经挺立如铁,却是忽然坐了起来,只看着冯长生笑,却是一动也不动。冯长生再也不听芜芜先前的警告,便想要伸手去拉她,这才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绑住了,挣了两下也没挣开,急得一双凤眼都要冒火了。芜芜一手撑在他胸前,然后狠狠地甩出了一巴掌。“啪!”“让你喝醉了还想逞凶!”“啪啪!”“让你凶!看你凶还是我凶!”“啪啪啪!”“让你故意放赵佑去找我!让你看着他打我!”“啪啪啪啪!”“让你平日折磨我!你能耐呢!”“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青娥本是来送醒酒汤的,可是当她听见了门内的动静的时候便浑身僵住了:芜芜姑娘在打二爷么……她打得好用力啊……不会把二爷打死吧……要不要进去帮二爷一把……算了还是当没听见好了……但愿二爷不会被打死……伴随着青娥的离去,是悦儿动听的“啪啪”声。“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当芜芜停下来的时候,冯长生已经昏睡过去,他的双颊都被芜芜扇得又红又肿,明早起来一定不好看,但是此时芜芜的心情出奇地好,她解开冯长生的双手,然后倒头便睡去了。冯长生醒的时候芜芜还睡着,他觉得两颊火辣辣地疼,拿镜子一照发现又红又肿,却不知是怎么弄的。这时听见他起身的青娥端了水盆进屋,冯长生一边拿镜子照,一边问:“我这脸是怎么弄的?”青娥浑身一抖,看了看还在熟睡的芜芜,然后梗着脖子摇了摇头:“奴婢不知,是不是回来的时候撞到什么上了?”冯长生皱眉看了看镜子里的脸,脑中却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了。这时芜芜坐了起来,他把脸伸到芜芜眼前问:“你看看我这脸是怎么弄的,是不是起了疹子?”芜芜看了一眼低头不语的青娥,然后竟真的仔仔细细打量了他的脸一番,许久之后道:“二爷肯定是回来的时候撞到什么上了,以后可仔细着些,别再喝那么多酒了。”冯长生纳闷地拿着镜子左照右照,又发现自己的眉角青了一块,更不知这是怎么弄的了。青娥心惊胆战地服侍他洗漱完,便脚底抹油地溜了。咱们姑娘也忒大胆了,下手也太狠了,那几巴掌扇得呦!两人吃过早饭,冯长生正要出门,芜芜却忽然叫住了他,指指他的腰带:“我给你绣的香囊呢?”冯长生这才发现香囊不见了,寻了赵叔来问,却也没见到,又让人去昨日喝酒的地方找,也没寻到,芜芜想那香囊八成是被胡良拿走了,却也不再慌张了,况且借尸还魂这种事谁能相信,便是胡良来问她,她只一口咬定不是,胡良又能有什么办法。只是冯长生让她再做一个香囊,她却是死活不肯再做了,半是气愤半是认真道:“这辈子再也不绣香囊了!”冯长生便也没再逼她了。.这日冯长生刚出门,下人便来报,说是胡良胡大人来找冯长生。芜芜心里明镜似的,哪有冯长生一走他便来找的道理,分明是故意的,于是让下人去回,就说明日再来,今日二爷出去了,家中现在没有能做主的人。哪知那下人不一会儿就又回来了,面有难色道:“胡大人说了,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