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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真正的剧情部分没开始,不过我已经觉得,有点儿可能是1V1了。有点儿小纠结,还在考虑。如果真写成1V1,就请宝贝儿们忽略它後转多情中的描述,权当此文是独立的一个坑好啦!最近工作有点儿小不顺,非常影响码字的感觉……希望能够顺利解决ing……寡情.完“莫邪,我也爱你。”感受到他一如既往的身躯,冰芝给予了毫无保留的回应。紧紧搂上他宽厚臂膀,一双长腿大力圈著他後臀。腿间细嫩,感受著他因抽送而导致男根尽头处巨大囊袋的狠狠撞击,承接著彼此灵rou结合得无上愉悦。而听到冰芝的话之後,向来以硬汉形象著称的莫邪,眼眶都泛红了。发狠似的力道,次次抵达最顶端的深度,飞快得,疯狂得,超越以往任何一次的隐忍和压抑……他似要把她捣坏掉一般,凶猛强悍得冲刺起来。如此得超常快慰,让冰芝也激动起来,随著他而攀升到情欲最高峰,脑际中空无一物,白茫茫得仅余下一分清明。而那,还是针对莫邪而来的。她的莫邪,此刻正在她身体中翻云覆雨。不同以往的小心翼翼步步为营,这一次,许是因为她的告白,他疯狂了许多。虽有些许疼痛,但她却甘之如饴。就像她所知晓的,他在情事上,一直以来的隐忍和压抑。想到这儿,心下怜惜更添了几分,身体中不由自主的疯狂收缩,像是要把xue道里粗壮热铁给挤出去,又像是试图用禁箍的法子来挽留。她的莫邪,强健的臂膀,结实的胸膛,肌理分明的身型,力量十足却又温柔无比的对她……一切的一切都是这般完美。因爱而生的情欲悸动,超出以往千百倍来,她终不再掩饰,全然展露他跟前。“芝──”粗粗得喘著气,莫邪明显感觉到了她今日的特别,心下自是感动倍增。顶著冰芝花芯的巨大圆头,这会儿更是发狠得往里钻,似要进到她的花壶深处去一般。而两人身体相交处,那个火热的囊袋,也一下下顺著他的频率,给予她粉嫩花瓣多一分的刺激。“莫邪,我的莫邪。”叹息般,娇吟著她对他多年来的自私占有,闭眼,由著身体最深处喷涌出得爱液把他灼烧。而难得激动到如此境地的莫邪,任他有再好的自制,也终溃於她体内,华为绕指柔,交付出全部热情。激情之後,彼此呼吸著对方的气息,紧紧相拥而眠。夜,一如既往。交颈的人儿,却把这夜凉如水的寒冰门,暖得宛如盛夏。────我是正文完的分割线────好吧,我承认实在是对玄冰她娘的故事改了想法就不想写H了……扭动……若是有大人觉得像看她正儿八经的故事,请留言留票留香吻吧……我决定要把此文弄成1V1了……而事实上……剧情还没写来著……偶果然是番外控啊……剧情统统丢个番外……贴墙遁走ing……贴身侍卫1夏日里的寒冰门,一如既往的清凉。新上任的冰主,穿著稍嫌单薄的衣衫,在院子里无聊得晃悠。一圈又一圈的绕著,似乎是要把无聊给踩得扁扁的。可惜,都二十七圈半了,仍未从地面踩出个子丑寅卯来,真让人不爽!撇嘴,斜著眼瞄了下尾随著她身後的新人,寻思著会不会是著木头把无趣给传染了过来。半眯著眼,冰芝挑衅得抬高下巴,试图教教这新人什麽叫规矩:“你可是不知,我平日里最讨厌有人跟著麽?!”“这是命令。”一丝不苟得回应,礼数周全的行礼,那个刚被选中的贴身侍卫莫邪仍亦步亦趋得跟在冰芝身後。那誓要严谨执行前冰主命令到死的顽固模样,直让冰芝瞧得牙痒不已:“那个老太婆的话你干嘛当圣旨?她已经带著她男人们跑路啦!现在,我才是你的主子!”後面那句低吼,几乎是咬著牙硬挤出来的。在这个空旷的院子里,顺著院墙盘旋出了浅浅的回音,更印证了它主人的分明怒意。“是。”拱手,躬身行礼,莫邪回了这麽个语焉不明的字後,却仍是阳奉阴违的尾随在冰芝身後晃悠,差点没把她给气死。“哎呀──”伸出手,刚想挥拳教训下这个不听话的侍卫,冰芝突然觉得身子有些不对劲。刚想忍住不适,死死绷住脸面,哪知脚下踩到了某个滑溜溜的玩意儿,一个不察,屁股就往地面招呼过去。好在,身後那个暖暖的胸膛给垫了底。皂角的清新混合著男性独有气息,顺著从後方环过来的双臂把她揽了个全。一股红霞顷刻席卷脸颊,这会儿,撒泼撒到一半突然丢了面子的寒冰门门主冰芝姑娘,恨不能把自己给掐死:“谢……谢谢……”虽说又羞又气,可该有的礼数还是没忘,喏喏的道了声谢,在莫邪帮扶下站直身子。“不用。”低低的男声比之前近了许多,虽然已离开了那个怀抱,可那暧昧气息却久久盘旋不去。本就有些头晕目眩的冰芝,这会儿更是觉得,脸红心跳,浑身发烫。这种乌龙事件後,自己竟然对这个木头男有了几分遐想,冰芝觉得自各儿简直是太丢人了……应该如何继续,她一时间竟想不出个好对策来,只能低著头用小脚丫子在地上画起了一个个小圈圈。气氛似乎有些尴尬,磨蹭了半天,深呼吸好几口,冰芝这才扬起头来。本以为能瞧见那个木头脸上有点儿不好意思什麽的,结果却发现,人家根本就半点表情都没有。至多不过是从一根硬邦邦的木头,变成一根冰冷的木头罢了。忍气吞声向来不是咱冰主的爱好,想了想,打破坚冰的方法指不定是传说中“以柔克刚”、“化百炼钢为绕指柔”云云。随即,挤出抹甜甜笑靥,冰芝挽上莫邪一方胳膊,嗲嗲道:“莫邪,你还没给我好好介绍下你自己喃!”“是。”可是,除了被她挽上胳膊的当儿有些变脸外,那个臭木头,仍是一板一眼的单字回应,连个多余眼神都吝於给她!“你──然後咧?”强压下高涨的怒火,冰芝努力维持著脸部快抽搐的神经,不屈不挠的追问。回应她的,只是一个轻轻挑眉,旁的再无其他。寻常人不都应该开始滔滔不绝的自我介绍了麽?怎麽这个男人完全不按牌理出牌的!冰芝瞪大著漂亮的眼睛,看著眼前这个惜字如金的新侍卫,开始後悔,当初是怎样的猪油蒙了心把他买下来,弄得现在跟个狗屁膏药似的粘在自己周围。好吧!说实在的,这张狗屁膏药如果不是性子那麽硬,话那麽少,脑子那麽不知变通……单从他的身材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