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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你……哥哥求你了……不气了,好麽?”“哈哈哈……好嘛,我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了,下不为例!”“好好!那个……哥哥还想要,冰块儿给我好不好……”“还想要什麽?後面麽?”“你……”“哈哈,好啦……这次我在上面!”笑嘻嘻得看著面前敢怒不敢言的垠苍,冰芝一个翻身跨坐上了他腰腹之上,漂亮的身子只用一双纤细胳膊撑著,春光尽泄。“全依你。”仰了头去,循著她双手缝隙间的春色而去,埋首其间,深吸了一口独属於她的自然幽香,垠苍餍足的醉了。本以为,再没了亲爱可能的他们,终是前嫌尽释……他还有什麽不知足的喃?微笑,发自内心,那张又恢复了往日自信爽朗模样的俊颜,勾起了色女的别样心思。当然,深知适可而止重要性的她,这会儿决定今个儿就不再闹腾,将就著往下走正常路子便成。虽然,皇帝哥哥挺翘紧实的屁股她还没摸够本,那紧窒温热的菊花她还没尝到饱,但来日方长的道理她还是懂的。“哥哥真好。”她也笑了,动了动腰肢,那本就易被她挑拨的男物又在翘臀下方颤巍巍起了身。抬了抬腰,用早就春潮涌动的娇xue吞下他的粗长,扭了扭,撑住他试图反客为主的身子给他个“看我的”的妩媚眼神定住他身子……当下,又一轮的欢爱已然开始,孤寂多日的帝君寝宫中,春色满满。(35鲜币)又见赤珠刚下龙床又上春塌,说的莫不就是咱冰主子此刻的情形。若换了旁人,快改姓色的冰芝兴许还能抵得住诱惑,可眼前是半裸的龙家叔侄……那鼓胀的肌rou,那线条分明的身子,那轮廓深邃又相似的酷脸……太诱惑人了!“龙牙,我的龙牙……”受不住诱惑的扑上去,冰芝压在人身上就开始乱摸。软软的小手,很快就顺著强健胸肌滑到了紧实腰腹上,上下游动了一番,趁著龙牙呼吸加重时把手探进了他用澡巾裹著的下身。“小东西……快住手……”半软的物事被捉住,龙牙双肘撑住的上半身腾一下就软了,倒在宽阔睡榻上,一个劲儿喘著粗气。当然,他没有忘记今天的正经事,急忙示意一旁的龙渊帮忙阻拦,本来看戏看得都想自各儿加入的大型犬,被瞪得一个激灵,把人整个拉抱起来揽进了怀中,这才救了龙牙於水火。“小猴儿,怎得不先亲厚我?”不争气啊!分明应该怒斥其没正型的男人,有了软玉温香在怀就忘记正事了,光想著争宠,太没骨气了!“你这个笨蛋,现在是说这事儿的时候麽?”整了整下身的巾子,坐起身来,一把夺过那软软的娇娃圈进自己怀中,龙牙很鄙视的看著那边厢胯下比他顶得还高的硬挺。禽兽!他想著,把怀中人更揽得紧了几分。防护间,哪里顾得上琢磨,自各儿都快硌著冰芝娇嫩翘臀的火热肿胀,难道就君子了?“好嘛,说吧,什麽事儿?”撅著嘴,一脸的憋屈不满,冰芝抚著圈著她的粗壮胳膊,有一下没一下揪著,小嘴里还发出不满的嘟喃,“人家摸美男才是正经事喃!尽搞破坏……”“我想问问,你这些天在查什麽?”由著她揪头发捏胳膊的闹腾,龙牙埋首亲了亲那胀鼓鼓的小脸,轻声道。“赤珠啊!那麽明显,难不成我还找那个跑腿的冉翼?”嘴上回应著,脚下也没歇著,冰芝伸长了一条腿,把脚丫子探进了龙渊那薄薄的巾子里,灵巧的指头好巧不巧正搁在某个渐渐起立的粗长rou柱根部,抵住两粒分量十足的rou球,或轻或重的逗弄著。“你这调皮的猴儿……”吞了吞口水,上下滑动的喉结暴露了主人的渴望。伸手,捉住那作怪的小脚丫,顺著脚底心往上方抚去。来到脚踝处,俯下身去,就著那白皙的脚脖子一路吻上去。带有厚茧的大手也顺势攀爬,直到到达柔软的大腿根部。“唔──坏狗狗……”被撩得有些心痒痒的,脚趾头张张合合的戳弄那炙热肿胀,身子往後缩了缩,躲避手口并用的攻击。“寻他做甚?”揽著往怀中挤的小身子更紧了几分,龙牙埋首於她耳畔,柔软的呼吸喷到她怕痒的耳廓,引发阵阵轻颤。“总不能一直这麽耗著……”已算是腹背受敌的冰芝,双腿夹紧却躲不了龙渊的探触,偏头缩颈也避不开龙牙的轻吻,本就敏感不经逗的身子,有些迷迷糊糊的泛起了软。“那……寻著了麽?”“你说喃?”“我不知。”也不想知。“那便不知得好。”点点头,摸摸颈侧的俊颜,再瞧瞧俯身在腿根的“巨型犬”,冰芝不再赘言。男人们也沈默了,只需明白她仍要他们,便已足够。卖力讨好吧!她不是个易知足的女子,虽然她并不会喜新厌旧。香闺阵阵春色暖,欢情脉脉。本还有些逼迫盘问心思的龙家叔侄,这会儿光顾著与自家娇娃亲热欢愉,哪里还记得那许多俗事繁杂。对於他们的“不务正业”,冰芝也乐得配合。这两只的持久与力道是上好的,加上血缘那东西的莫名牵连,配合默契上也没话说……一切,且待享乐後再议也罢!说起享乐,现今的冰门门主自是一等一的高手。雪山上下来的人儿,周身肌肤剔透得跟南方女子无异。白皙柔软的身子,现正软软倒在一壮硕男子怀中,四周还有来往伺候著的。那懒懒的抬手搁脚,单姿态先就暧昧撩人得紧了。再瞧瞧那些个围著绕著宠著捧著的男人们,生生把屋子里的三分情靡添足了十分。任谁见了这阵仗,都会软下劲儿来,愣在当场。“小生拜见冰主。”端是冉翼这见惯了大场面的人,到了这儿,也自会矮下身来。就不知,他的示弱,是因冰芝的身份,还是其他。“冉大人,你拜帖可投的是轩辕公主。”懒洋洋的,伸了伸胳膊,就著龙牙的身子趴得更软下去了几分。若不是有两人衣衫相隔,单就这幅形态姿势,一张漂亮的鲜活春宫图便能上市了。“下官只是,误以为公主与我尚有两分私交。”似乎是很稳妥的应了冰芝的话,顺势就改了称呼。可明眼的都能瞧出,冉翼身子轻晃的模样,像足了受到天大打击,正死命硬抗著一般。“私交?”像是听到了什麽挺有趣的词儿,冰芝支起了身子,一脸新鲜劲儿的朝著坐在一旁的龙渊询问,“狗狗,这堂中站的可是你旧识?你可曾认得他相貌?”如此撇清,还真是把本还报著几分攀谈兴致的冉翼,给生生打压了下去。原来,他们曾经的旖旎亲密,在她眼中,竟连私交也称不上麽?